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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奥菲会印上一个慢条斯理的啄吻,从唇角一路滑至耳廓,在那里留下细密的触感。温热的呼吸混着雌虫身上越来越浓烈,被阳光曝晒后的烧焦的橡木与矿石石屑混合的信息素气息,将雄虫层层包裹。
奥菲能感觉到怀里身体每一次轻微的震颤,每一次克制的收紧,每一次无声的回应与纵容,他像一株找到了宿主的异种藤蔓,将雌虫所有的空隙都填满。
——直到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几日的平静。
喀戎皱眉拉开房门,门外站着涅法和那对双胞胎。三只虫的脸色都异常复杂,尤其是涅法,那双总是阖起的眼瞳正流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门内,奥菲正餍足的伏在床上,瑰色的眼瞳微微眯起。
“日安,喀戎上将,奥菲冕下。”涅法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喉咙里哽着什么,“我来传达神明的旨意——邀请您参加艾什冕下的……宴会。”
奥菲的尾钩在床单上轻轻一甩:“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鬼话?‘神明旨意’和‘艾什的宴会’有什么关联?”
涅法的指尖下意识地抚摸了下额间的火焰纹,低声道:“……艾什是神明选中的虫,我们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有病,不去。”奥菲干脆利落地拒绝。
喀戎二话不说就要关门——
双胞胎的身影鬼魅般一闪,动作整齐,同时伸手抵住了门,连坚固的门框都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喀戎的瞳孔危险地收缩,肌肉绷紧。奥菲也从床上无声地坐直了身体,瑰色的眼瞳死死锁定涅法。
“奥菲……”涅法的声音轻轻的,“违抗神的旨意……神明会将赐予你的东西收回的。”他的目光隐晦地扫过喀戎。
奥菲的瞳孔缓缓收紧。
————
路上,涅法走在奥菲身侧,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试图说服他,又像是说服自己:“这几天……艾什冕下或许有些出格。但突然晋升为帝国首位S级冕下,这种短暂的失控……是可以理解的。”
……可以理解的吗?
……
艾什选定的地点是一栋三层别墅,坐落在帕尔米隆星神殿主城区的核心地带,周围繁华喧嚣,这栋建筑装修华丽。
奥菲的指尖轻轻按压着刚注射完抑制剂的手腕内侧。药剂带来的凉意顺着血管蔓延,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不安。尽管二次觉醒后重生的翅膀赋予了他对身体更强的控制力,他还是谨慎地准备了几支应急药剂。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
别墅的门刚被推开,一股清冽的、浓稠的求偶雌虫信息素扑面而来。奥菲的呼吸一滞,他感到体内的信息素瞬间沸腾,几乎马上就要冲破束缚奔涌而出。
该死的红毛虫子,他究竟做了什么?
喀戎立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他的后腰,但奥菲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
“你们来了?”艾什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快上来!奥菲冕下,我看到你在星网发的视频了!今天你一定会玩得很开心——”
台阶下的空气凝固。
奥菲没有一秒犹豫,转身就要离开。
涅法却无声挡在他面前。
奥菲被迫停下,缓缓抬眸:“为什么?你不是最憎恶虐待雌虫的雄虫了吗?”
涅法神色复杂,那双总是眯起的眼睛正完全睁开,泛着深深的茫然,他抬起的手带着细微却不可遏制的颤抖,缓慢地触碰到他自己的额头,指腹带着力道,狠狠地向下一抹。
他的手上立马染上了一抹鲜红,额间的火焰纹就这么被生生抹去了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涅法的声音嘶哑干涩,“它就消失了……可是艾什……”提到这个名字,他迷茫的眼中挣扎着闪过一丝微弱的复杂情绪。
他的神明放弃了他。
却选择了一个如此残暴的虫。
涅法身后的双子就像两堵高墙,挡住了两虫的去路。他们逆着光,看不清神色。
喀戎以保护的姿态,不动声色地将奥菲护在身后。“雄主,没关系的,您要是不想在这里,我就带您走。”
但奥菲知道神殿双子的实力不容小觑,即使是喀戎,在对方完好无损的情况下,胜算也很渺茫。
况且,涅法说的那句话,更令他动摇:违抗神的旨意,赐予你的一切……也会被收回。
在神殿的四年里,他无数次站在神像前祈愿,只求神明施舍一个,哪怕只是一个,让他活下去的理由。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的。
奥菲缓缓闭上眼睛,转身回到那扇门,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了,短短几步的楼梯他上的异常艰难,洛瑟兰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正灼烧着他的神经,撕扯着他的理智。
二楼展露的景象如同地狱一角:散落四处的冰冷刑具无不沾染着暗红的、已经干涸或半干的血迹,浓稠得化不开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
仅仅是步入这片空间,奥菲就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坚硬的楼梯阶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肺仿佛被那股清冽的信息素紧紧攥住,他勉强摸出抑制剂,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针尖对着颈侧狠狠地刺入。
冰冷的药剂注入滚烫的血液,却无异于一滴水落入灼热的沙漠,空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瞬间吞噬了这点微弱的抵抗。
生理性的痛苦刺激下,他瑰色的眼瞳猛地收缩,随即被深渊般的漆黑彻底吞噬,只剩下混乱的意识里渴求的本能在无声咆哮。
他在台阶上无意识地摸索、抓挠,指尖猛地触碰到一只冰凉的手铐。几乎是凭着一线残存的理智,他用颤抖的手,将一只手腕死死铐在了楼梯的金属栏杆上。
随即他颓然向后软倒,后背无力地撞在同样冰凉的金属栏杆上,胸膛剧烈起伏,但他又立刻用另一只尚能活动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指节深深地陷进脸颊的皮肤里,好像要以此隔绝那无孔不入的信息素。
雄虫那急促得如同濒死的呼吸、那完全被黑暗占据的瞳孔、那因极度自我克制而微微痉挛的身体,都已经让喀戎完全无法分辨这副躯体之下的意识,是否还存在一丝清醒了。
他的心猛地沉落谷底,焦急地呼唤:“雄主……您……还好吗?”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浓重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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