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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持冷笑:“那可真是要谢谢姐姐了。”
俞歆罕见地没了笑容:“你很少对我这么阴阳怪气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清楚。”
陈秋持侧过身直视她:“好,那我就说清楚。这么多年,周乘能掌握我的一举一动,是你么?是你一直在监视我,随时随地汇报给他么?”
俞歆眉头微蹙,思考片刻:“首先直接说结论,不是我;其次,我觉得你还不够了解他,他是手眼通天,也是一直惦记你,也确实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但他同时也尊重我,这种脏事,他是不会让我干的。我听说这场车祸很蹊跷,你怀疑他是对的,但我绝对不肯,也不屑干这种事。”
见俞歆表情凝重,语气笃定,陈秋持困惑了,他一直以为这些年来,自己和俞湾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传到周乘那里,肯定是一个和他关系很密切的人,但此刻他很犹豫,俞歆确实是个复杂的女人,但也是个正直又通透的女人,她想要的向来都能轻易得到,犯不着为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男人,去做这些她看不起的事。
“秋持,”俞歆站起身,“要当他的眼线,至少要比我离你更近一些吧。咱们俩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他找别人,比找我更容易。”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总之……你自己小心。”
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聂逍终于脱离危险,被推回了病房。
傍晚飘过一阵小雨,夜风吹在脸上,是凉的,这就是秋意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窗外黑成一片,路灯的光倒是整整齐齐,在陈秋持眼里荡漾着,闪着光。
他静静地站着,身体仿佛被劈开两半,一半的自己愤恨着叫嚣着要冲出去以命相搏,而剩下的二分之一,则固执地钉在原地,舍不得离开聂逍一秒。
他盯着滴壶里的水,像沙漏,将时间一滴一滴筛落。自己躺在病床上时,有一阵子经常盯着它发呆,看着看着就会陷入倦意当中,沉沉睡去,醒来继续看。
他似乎能听到水滴的声响,每一滴都让他更加清醒,这些是维持生命的甘霖,恨不得让那个袋子里最后一滴都流进聂逍的静脉。
走到窗边,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他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苍老。“我早该料到有这一天的。”他自言自语。
玻璃映出他憔悴的倒影:“我有很多事不明白。以前,稀里糊涂地过了,现在不行,现在我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事儿是他干的,我还得知道谁给他的消息。不只这次,还有之前那些......”
陈秋持转身望向病床:“当然,也包括你,我知道你有些事不说给我听,我也没问,我以前没有要掌握所有信息的兴趣,现在不了,你要给我说清楚,你背着我打的那些电话是在说什么。”
“聂逍,我太难受了,我很害怕,又想去找他拼命,我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求你醒醒好吗……”
聂逍第二天上午醒来。
陈秋持看着他缓缓睁开眼,没出声,不可置信似的一直盯着他看,看他也像这样盯着自己,眼里没有内容。他有点慌,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时,聂逍朝他伸出了手。
他忙不叠地握上去,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他不要命的人,他张了张嘴,喉咙一阵一阵发紧,始终说不出话来。聂逍却在这时艰难地咧开泛着青紫的嘴,笑了。
见到他的笑,陈秋持鼻子一酸,朝他手臂轻轻拍了一巴掌:“不会游泳你还敢往下跳?你脑子呢?”
“我——”聂逍只说了一个字,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停下来,用尽全力深呼吸,嘶哑着嗓子,“我什么都没想,就想去,救你,要是救不上来……我就,陪你一起走。”
“切,你差点就自己走了。”
“陈秋持……因为——”
“我也爱你,所以我不允许你死,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
聂逍牵过他的手,在指节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用力握紧,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他手上还有轻微的擦伤,不知是疼痛还是后怕,轻轻颤抖。陈秋持靠在他床边,蜷缩着,像只温驯的猫。
劫后余生,这样相互依偎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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