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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修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喜欢上酒精的味道,因为它常常代表着自我放纵、自甘堕落和自暴自弃,但上帝是个好编剧,与他唯一有过性关系的人信息素味道与酒相关。
而只是简单地摁压了几下腺体,黑啤酒的味道就留了下来,甚至隔着手套沾在了他的皮肤上。
没有刻意嗅闻,但气味还是顺着鼻腔粘附进了血细胞里,随着呼吸被输送到身体的每个地方,让他的每寸皮肤都开始发麻。
很久了,钟修克制了很久,久到耐心有些耗尽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发尾,试图用微弱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毕竟还有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比赛。
不过这样的效果微乎其微,隐秘的渴望还是掩盖不住。
欲望就像是相对湿度0%的枯草荒山,一点微小的火星便能燎原,其势不可阻挡。
他撩起衣摆堆叠在小腹处,草草地碰了几下,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吐出了几口浊气,最后还是拨通电话给了谢游。
-
接到电话的时候,谢游正坐在把那个发圈往自己的脑袋上绑。但头发太短了,费尽全力只能搓成一个小揪,根本没办法套上发圈。
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他一跳,发圈也差点掉在了地上。
“Hello?”
“到我的房间来。”
谢游眨了几下眼,迟迟反应过来,笑出了声:“你谁啊,不说清楚就让我去你房间,我这么一个大好清纯帅气酷哥,万一被劫色了怎么办?”
“五分钟之内赶到。”
“到什么到啊?你什么都不说我去干嘛?”谢游不满地蹬了一下床,“你多说几句又能怎么样啊!”
不会怎么样,钟修直接选择了挂断电话。
谢游愤而将手机摔在了床上:“什么臭脾气!我才不惯着你。”
气呼呼地喘了几口气,谢游又还是把发圈套回手腕上,捡起手机出房了。
——其实也不是为了钟修,主要是有些睡不着,随便逛逛。
-
钟修房间的门没反锁,谢游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房内很是昏暗,灯未开半盏,视物只能依靠从窗帘缝隙中透进的微弱的光,漂浮的空气粒子中还掺着很淡的香气——是钟修信息素的味道。
再往里走了一些,才在床上隐约看见了个靠坐在床头的人影。
“干嘛不开灯?”饶是再大胆,谢游的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疑。
昏黑的环境和沉默的氛围让他莫名地觉得有些危险。
“所以让我过来到底是有什……”
“过来。”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谢游一个激灵,可犹豫了几秒还是慢慢地走了过去。
走到床头,钟修又开了口:“床头柜下面有个东西,你拿出来。”
“什么东西非要大晚上拿不可,比完赛再说不行吗?”谢游小声嘟囔着,却还是照做了。
“今天你和迅风发生了争执,就顺势想到了这个,可以先给你看看。”
钟修的语气算得上平淡,从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与平常也并无二异,这让谢游稍微放松了一些。
或许确实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不过房间内光线昏暗,想找东西有一定的难度,谢游没敢说开灯,就捋了捋袖子单膝跪在毛毯上,准备探手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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