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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区内已经停满了印有各大车厂或者车队logo的飞机,各组的维修和后勤人员都跟着来到了这里。一眼望去,周围尽是跑完赛段赶来维修休息的车手。
甫一将车开进去,Scorch的维修人员就涌了上来,开始给车改成适合跑沙丘的模样。
谢游和钟修两人也趁此时间填了下肚子。
“我第一次看见真的沙漠,没想到还挺漂亮的。”谢游干嚼着手里的三明治,看着绵延无尽、闪烁微光的沙漠,有些失神。“就是热了点。”
“是很漂亮。”钟修平视着起伏不定的沙丘,“漂亮的东西也很危险,在这里很容易迷失道路。”
“所以你也很危险。”
钟修一顿:“什么?”
“你不是说漂亮的东西都很危险吗?”谢游觉得自己这话接得非常厉害,于是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下次要夸我可以直接夸。”钟修把长发捋了一遍重新绑好,接着抬手捏了下谢游的后颈,“总之你要做好难跑的准备。”
经钟修耳提面命、反复提醒,谢游确实做了不少的建设。
但当他抽到了第一个出发的签后,才发现自己还是做少了。
这是与WRC等拉力赛又一不同之处:埃肯弗尔德的赛段没有现成的道路,只有一条大致的路线图,怎么跑、往哪个方向跑都没有定数。
在偌大的沙漠中,后车可以根据前车留下的车辙来判定方向是否正确,但开路的那组车,能依赖的唯有车手和领航员而已。
因为这样的不确定性,所以一般情况下开路的车组成绩也不会太好,大多数人都只求能顺利地跑完。
而显然幸运之神这一次没站在谢游与钟修这边——他们的开路并不顺利。
翌日清晨7:00,当其他车手还在热身的时候,他们二人就准时开跑。
换了轮胎之后的车有了更好的抓地力,即使面对的是沙丘,也没有出现打滑的情况。
可车好,比赛的环境就不那么美妙了。
往前跑了不过才5km,周遭忽然就刮起了大风,风呼啸着砸在车上,让谢游感受到了莫大的阻力。
但这并不是摆在他们面前的最难的关卡,因为在他们面前不到2km的地方,逐渐卷起了一道因风而起的土黄色高墙。
黄沙仿佛成了滔天的巨浪,嚎叫着遮挡住天空,又被风推着高速向他们扑来。
“卧槽卧槽卧槽!!!”
谢游被吓得一个激灵,猛踩住了刹车。
“调头,左后一公里的地方有块很大的岩石,到那里去。”与他的惊愕不同,钟修声音仍旧冷静,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出了判断,“路上无障碍,全速前进,先躲避掉这场沙尘暴。”
“OK.”
谢游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调转了方向,用最大的速度冲向了钟修所说的那块岩石。
车躲在岩石后,人藏在车子里,模模糊糊的黄沙覆盖下来什么都看不清,能听见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砂砾砸在车上时噼啪的声响。
谢游紧紧地握着钟修的手,将头抵在他的肩上,此刻脑中除了不分开之外,其余什么的都没想。
也不知熬了多长的时间,等这场狂风彻底过去,他才发现钟修攥住他的手也很用力。
一切平息,谢游心有余悸地松了手,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好险,差点以为要死了。”
“还不至于,看起来风力还不算太大,不过——”钟修叩了叩手中的纸张。“路书可能丢失了。”
“什么?!”
钟修微抬下颌,示意他往外看:“找不到参照物了,沙丘的形状也发生了改变。”
“那现在怎么办?”
两人沉默了几秒,随后默契地偏头对视上,他们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的光。
谢游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跑就完事了!”说完,踩实油门,往来时方向开去。
没有路书、没有车辙、不是熟悉的道路,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不过或许是方才那场小型沙尘暴带来的惊险和刺激,谢游没有产生半分退缩和恐惧之意,相反,肾上腺素还在不停地飙升。
“按照太阳的位置来看,继续往东北方向跑是对的。”路书丢失,钟修也没办法再精确地报出信息,只能凭借记忆和当下的情况去做推断。“离出发点25km左右的地方有个大坑,我们先暂时绕远避开坡……”
“艹!”
钟修的话还没说完,谢游就发出了一声爆骂,与此同时车狠抖了一下来了个极限的转弯。
落不到地的左前轮空转了几秒,最后驱动力还是带着车开出坑沿,脱险之后,车身贴着坑洞甩了一个漂移,在沙面上留下了几道轮胎的痕迹。
极限救车的谢游大骂了一声:“这风有病吧?把坡吹没了,但坑还在,是等着埋伏我们呢。”
骂完他又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我真厉害,要是换做别的人,肯定就要掉下去等救援了。”他快速地偏了个头,“哥,你说对不对?”
钟修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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