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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苏茉笑容都僵硬了。

“什么问题？”

程牧珩冷冷看她，眼里再无情意。

“乔月，是不是你逼走的？”

苏茉一顿。

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终于重重落地。

她僵硬的笑容收敛住，表情古怪：“你说我逼走了乔月？”

程牧珩也是一愣，猛地皱起了眉头。

“我听见你打电话了，你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

苏茉了然。

除了这个可能，她也找不出程牧珩态度转变的原因了。

她咬牙，将心中的惶恐压下，装作平静地问道：“我承认，我确实对乔月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所以呢？你现在要怎样？”

她笃定程牧珩不会和自己分手。

至少，至少程牧珩不会此时给她难看。

可程牧珩却瞬间闭上了眼，脖颈上青筋暴起，似乎死死压着什么。

气氛瞬间凝滞下去。

苏茉的心也被提了起来。

一秒，两秒，她焦急地等待着最后宣判。

程牧珩再睁开眼，眼底一片血丝。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订婚取消。”

“苏茉，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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