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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我没什么好说的，升了档军衔，家里人身体也还好，不需要我操心。”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和乔月是离异家庭的小孩，两地生活，之前再有感情，四年没见也生分了很多。

只是，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处地程，紧得发疼。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问了：“你和温峤……”

乔月一愣，平静地回道：“他是我爸的徒弟，大概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一向很照顾我。”

程牧珩直觉告诉他，温峤心里可不这么想。

温峤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一丝占有欲，都是男人，这种视线，程牧珩再熟悉不够。

但从乔月得到这般回答，他不禁松了口气。

不管温峤对她是什么感情，总之乔月还没喜欢上他就好。

可程牧珩刚这么想完，抬头便对上了乔月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莫名又有些难堪。

他现在究竟是在干嘛？

是他将乔月推出去的，那现在乔月想和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程牧珩喉结微动，竟是尝到了自讨苦吃的滋味。

“月月，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他深呼吸，还是打算将一切事情都说出来。

现在乔月也长大了，若是她还愿意……

“哥！”

可乔月却在下一秒打断了他。

她瞳孔是再清晰不过的疏离，语气冷淡：“哥，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她和程牧珩，也早就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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