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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笑,眼泪却先砸到了地上。
无所谓了,女儿已经死了,再争辩这些也没有用了。
我从地上起来,只想去找女儿。
江晚星却让保镖将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说出来的话冰冷无情。
“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地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她带着楚慕白走了,留下我跪在这里被往来的人群围观。
我想起身,可我只要动一下,保镖就会一脚踢在我的膝窝。
我狠狠地砸在地上,膝盖底下已经沁出了血。
我转头死死地看着她们。
“你们别忘了我是谁,敢拦着我?”
保镖面无表情,“我们只听江总的吩咐。”
我被他们压着跪了十个小时,底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地面,可我还是硬撑着想要起来。
在他们又一脚踢过来的时候,我身子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这才给江晚星打去了电话。
“只跪了几个小时就晕了?肯定又是装的。他就在医院,死不了,不用管他。”
再醒来的时候,我还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保镖不在,我顾不上膝盖上的疼痛,踉跄着扶着墙去了太平间。
可等我看到女儿的时候,她的胸口处破了一个大洞。
她的心被人挖走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我疯了一样去找医院的人质问,却得知是江晚星签了心脏捐献的同意书。
嘴里传来浓郁的铁锈味,我眼眶猩红。
江晚星,你好狠的心。
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回到家。
等办完丧事后,我就带着女儿离开,永永远远地离开。
我在客厅布置了灵堂,打电话给岳母,让她来参加葬礼。
然后拖着麻木的身体去了女儿的房间。
床铺叠得整整齐齐,课桌上书本高高地摞着,本子上她的字迹还清晰。
屋子里的一切都还照旧,唯独少了女儿。
心口控制不住的抽痛,我抓着女儿的笔记跌坐在地上。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江晚星怒气冲冲地进来,直接将我拖到了客厅。
“宋清宴,你真是好样的。上午我刚说完,现在你就真的给我布置了灵堂,还摆了骨灰?”
“跪了几个小时,你还是没长记性!竟然还打电话给妈,跟她说参加小妤的葬礼!”
江晚星怒极反笑,直接将我推倒在地上。
“既然你要闹,那我就奉陪!”
她转身就去把我布置的灵堂全给拆了,甚至还捧起了女儿的骨灰盒。
我瞪大眼睛,趴在地上大喊。
“不要!”
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骨灰盒砸在地上四分五裂,而里面的骨灰也散落得满地都是。
我爬过去,拼命地用手装着骨灰。
江晚星却一脚踢过来,我看着女儿的骨灰在空中飘散。
“你把女儿藏到哪了?女儿跟着你都被带坏了,竟然和你一块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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