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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朝野清明,生活富足,武林和睦,大多数人混个温饱再娶几房婆姨就足够一辈子了。
我的兄弟们如是说,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他们掳来一个貌美的女子,张罗着要我与她洞房。
我自认为我不是大多数人,若是寻常寨主遇上这情况,纵使万般心思碰到这美事儿也该思量思量,骑虎难下也好假意为难偷偷心花怒放也好,半推半就也该依了,可我有我的苦衷。
我的出身并非我之前告诉他们的那样简单,什么乡野人家连年遭荒被逼无奈上山头占山为王,那半页纸就能写下的传奇人生其实全是狗屁。
我爹娘不是目不识丁的田主,而是当朝的宰相和当朝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我则是他们的宝贝独子,我家不仅不耕田,我在上山前更是连稻谷和草苗都分不出。
吃不吃惊?
这还没完,若说这山匪身份是假,我这个宰相府大公子的身份其实也不实,世人皆道宰相家大公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才名与模样俱是京城一绝,就连我那倒霉爹都不知道,我是女子。
我猜娘亲是为爹考虑,我爹是个痴情种,这辈子只娶娘一个,而娘的孩子又只我一个,娘不想让人觊觎宰相府,也不想让陪着皇帝日理万机的爹在继承人的事上分太多心,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夜,伴着我的出生,娘亲和接生我的奶娘撒下个弥天大谎。
“老爷盼这么久,心该踏实放肚里了,夫人生了儿子!”
小爷我从小被当成接班人重点培养,除了偶尔去皇宫练练翻墙抓抓人工饲养的珍禽野兽,娱乐项目极少,再加上身份与玩伴书童等实在悬殊,种种原因下,一直没有能近身的朋友。
这身份自有好处,比如我不用关在绣楼里天天练金针画鸳鸯,也不用做大家小姐守在闺阁,逢年过节有人相邀才能出远门,更有甚者,到了嫁娶之时才能出绣楼,想想都吓人。我做男子自然做的自由且随性,快活又惬意,除了月事有些烦人,其他都妥当。
如你所见,饶是我自己都没觉得女儿身当男人有什么不妥,更何况我娘亲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将军呢。
我娘亲是当今圣上的姐姐,打小生活在皇宫,做事谨慎,她要我如何隐藏身份,我便如何做,这些年一直藏得很好。
由于过分的出类拔萃,我在十五岁时就已经是太子陪读了,不过现在想想还是我父亲太过优秀的缘故。彼时进了皇宫就只喜欢听八卦的我,对那些宫廷秘事如数家珍,即使不靠太子撑腰,单靠讲一些不痛不痒的故事也能在宫里混的很好。
但毕竟随着时间的变化,对太子的教育体系要求他的学习将由浅入深涉及江山社稷,而我的责任也从简单的伴读到偶尔谈谈抱负雄心,再到帮忙查查公案我那时看着指点江山的太子苏慕白,这压力增了一倍又一倍,到手的银子却没物价涨的快,任谁能满意呢?
手头不富裕不说,与日俱增的压力弄得我惴惴不安,两年前我无意间揭露的贪污案牵扯颇多,直接导致一位五品大官配边疆后,太子府迎来了一波又一波暗杀,听说太子在某一次的暗杀里不慎受伤。
我终于受不住,在太子遇刺后的第二天,决定离开几年,列位不可以说我胆小怕事或者嫌钱少活多,毕竟少年热血,故事里的江湖才是我的梦想。
我偷了几张父亲的珍藏画卖钱以此换了个山头,两年里收留了一堆没什么志向的喽啰。
别看他们的长相差强人意,大部分都是祖祖辈辈的农民,也许识不了几个字,但开荒垦田绝对是好手,武力是差了些,好在有京城的朋友偶尔来玩顺路做武术外教,他们的功夫两年来还是有些长进的。
我想你猜出来了,这些人说是山匪其实只是难民,除了功夫悟性上很糟之外,他们在其他方面还不错,下山拿人半个梨都是给钱的。
我这山头上耕织礼教不缺,靠山吃山的同时偶尔劫富济贫,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偶尔还帮忙收拾一些官府不好出面的案子,一来二去,我们也算被官家庇护着,每一天都过得充实美好,两年来一直如此。
忘记说了,我的寨子叫风波寨,常常出面定一些不大不小的风波,偶尔搞些恶作剧维护山匪形象,但掳人上山是第一次,我知道他们着急。
毕竟我看起来,也不小了。
我爹早就着急的事情,现在有人帮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盯着寨门口挂着的牌匾上的红绣球,盘算着,若是遣散众人,这牌匾能卖几个钱。
彼时绣带正落在定风波三个大字上,我刚想唤手下把歪了的绣球扶正,就被几个人起哄,架着往喜房里推。
即使是全然无知的孩子,也知晓黄昏时该有什么礼仪,可跳过一切步骤忽然洞房是个什么道理,我的个乖乖!
“大哥别急,新娘子比你还急,吵吵着要见你,咱们兄弟没那么多讲究,今晚你忙你的,不用照顾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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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只狗眼看出我急了?放我下去!”
“你们看,大哥这脸急得都红了,还说不急!”
好歹在男人堆里混了两年,此时我若说自己害羞恐怕他们是不信了。
于是直接省去喝酒的部分,我看起来半推半的被人推进屋子,起哄的人知趣的离开。
“那个,姑娘啊,这是个意外,你先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差人,不不不,我亲自送你下山,你别急,等他们离开放心,我等下就走,绝不坏姑娘的名声。”我趴在窗边盯着傻呵呵的看门缝的几个傻兄弟,故意咳了两声,那几人才不甘心的离开。
今日回的匆忙,没怎么吃东西,一歇下来,我的脑子里只剩下刚刚在大厅匆匆瞥过的烤全羊。
“原来小寨主是个断袖,藏的够辛苦。”那姑娘自己摘下盖头:“我这样的,也不动心?”
浓妆艳抹乱画一气还能让人觉得惊艳,这姑娘绝对是绝美的,我不由得怀疑这是弟兄们花重金从青楼买来的头牌,但想想平日收成刚够饱腹,哪来的闲钱买人,估计还是抢来的,但……若说强抢,这人又显得太配合了。
抱着怀疑,我多看了两眼。
“没出息,眼睛都看直了。”她挑眉笑道:“要我做你的压寨夫人,简单,现在就滚出去,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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