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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认成了别人才会有那样温柔的眼神吗?
怀疑像只小蚂蚁,慢慢啃噬着司听白的心,痛痒又有些酸涩。
“啧。”
很轻,很不耐烦的一声情绪。
“你今天似乎很爱问问题?”程舒逸慢慢转过身看向司听白,表情淡淡。
这一次,眼神里没有了不耐,也没有了温柔。
“因为我很在意姐姐。”司听白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闷闷又有些恹恹。
今天下午的拍摄,司听白几乎都在折磨中度过。
她想念着程舒逸,又忌惮着那个与程舒逸同抽一支烟的女人。
昨天刚得知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等了九年的喜悦,全在随着今天那支烟燃干净了。
二人在房车里一待就是一个下午,这个下午她们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着折磨着司听白,那只名叫嫉妒的小蚂蚁几乎将司听白的心脏啃了遍。
终于苦捱到了收工,终于可以回到她身边。
可还没来得及欣喜,心上又爬上了另一只小蚂蚁。
初次情动的少女从未经历过这种折磨,所有的情绪完全由另一个人牵动和掌控。
司听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此刻像被油煎着的活鱼。
看着少女越来越落寞的神情,程舒逸语气冷下去:“问问题比吻我还要重要吗?”
“我......什么?”司听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的话硬生生憋了下去。
保姆车内开着足足的冷气,四面隐私帘拉着,隔出了一个仅有她们二人的私密环境。
司听白抬起眼,视线和心尖都只能装下程舒逸。
按照过去拍摄完,如果让程舒逸觉得满意,一般都可以得到一个带有奖励意味的吻。
所以司听白最期待拍完,也最期待程舒逸选出满意照片后轻勾起唇的那一抹笑意。
可是今天也有吗?
书本墨香犹在指尖,她却有些恍惚。
“我说,”看着眼前人略带有傻气的呆滞,程舒逸忍不住勾了勾唇:“过来。”
她仍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交叠,却抬手抽了发簪,长发如雪般泼下来散开。
一般只有在接吻和亲密时,程舒逸才会散开自己的长发。
而此刻,散开的长发是发射出来的暗号。
回应程舒逸的动作是司听白没有犹豫地倾身向前。
掌心自然而然地穿过程舒逸的发梢,牢牢托住她的后脑,这是一个带有极强掌控性的吻。
那一抹油墨香与程舒逸发丝的清香终于缠绕结合。
在心头爬来爬去的小蚂蚁被捏起来丢掉,司听白托着怀中人,愈吻愈深。
直到最后一丝空气也从肺腔挤出去,吻才有了结束的迹象。
司听白不情不愿地将手从程舒逸的发梢间移出去,委屈挤满眼眶,带着几分孩子气。
“啧。”程舒逸看着司听白泛红的眼尾,嗔道:“孩子气。”
“我今天不是很开心姐姐。”司听白抿了抿唇,视线落在程舒逸的唇上:“她真的只是姐姐的朋友吗?”
司听白眼神炙热似火,紧紧黏在程舒逸被吻花的唇上。
仿佛只要程舒逸讲出让她不满意的答案来,她就要将那一抹唇红撕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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