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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和举动是如此真诚、毫无保留,一些有投票权的红血人都开始交头接耳研究起这个新兴党派,交流彼此的想法,但与他们的热切相反,伊洛里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加文注意到伊洛里表情不虞,问道:“伙计,你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了,怎么了,你很不认同这个说法啊?”
伊洛里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位先生讲得太模糊了,似乎缺失了很多信息。”
没过多久,有一个知识分子打扮的老红血人站起来,摩挲着下巴,在犹疑:“先生,请原谅我问一个问题,如果您的党派真能得到足够的选票进入议事国会,它具体会采取什么行为来减少这种暴行的发生呢?”
他问的问题也是伊洛里想知道的。
文森特显然早有预料会被问到这种问题,他声音板成一条直线,不疾不徐道:“我们会推动议事国会增加更多红血议席,修改歧视性法案,加大对歧视行为的处罚力度。”
伊洛里的手指抽动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个方案并不如文森特说的那样可行。现在执法机关和司法机关内部基本全是蓝血人,歧视已经变成系统性的顽疾,单凭一两部法案的出台其实难以根治。
但老红血人并没有再进一步问下去,他思索着坐回自己的位置。
文森特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笑着面对台下听众,态度很诚恳地问道:“还有哪一位对平等党有疑惑,都可以提出来,我都会解答。”
加文冷不丁地举了手:“这里有问题。”
文森特做了个“请讲”的手势,认真听着。
加文没有出言,反倒用胳膊肘搡了搡身边的伊洛里,说,“我帮你问了,你说吧。”
伊洛里当场愣住:嗯?我说什么?
面对好友的眼神和其他人的等待,伊洛里只好硬着头皮,一边捋着思路,一边不急不缓地道出自己的疑问:“我无意质疑先生您的想法,只是强制性处罚算是一个假设的方案,怎么确保这处罚真的能够执行?”
文森特愣了一下,目光直直地望向伊洛里,视线带上很深刻的评估意味。
“您为什么认为不能执行呢?”
伊洛里摇摇头,“因为人数,法律是多数人意志的体现,终究还是要靠人来执行,而红血人不仅人数稀少,还一般从事园丁、作家、烘焙师等与法律无关的工作,很难敦促处罚的落实。”
他犹疑,又有些难为情地说:“不能执行的法律,恕我直言,它没有用。”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却很有分量,压住了整个空间的氛围,原本交头接耳的人也停下来,思考起来。
文森特沉默良久,随后长长吁出一口气,浅笑道:“不得不说,您指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在此之前我和其他党员们并没有考虑得如此深入。”
文森特回答不出来,但也没表现出尴尬之情。职业政客就是要经受不断的质问,不断被挑战理念都能站稳自己的立场。
他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注视着伊洛里,“而现在,看起来您对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伊洛里沉静地回视文森特,看出了他藏得很深、出于话语被挑战的不悦,以为文森特接下来要为难自己,但对方只是平静无波地结束了这场演讲,再度深深鞠躬,“我很荣幸今晚能够与各位进行一场十分有意义的交流,如若对平等党的纲领有更多想要了解的意向,可以阅读一下这本《平等党党纲》,再一次,我们很期待得到各位的支持。”
他致辞时,已经有餐厅的服务员们把一本本巴掌大小的小册子分发到各个餐桌上,伊洛里也收到了其中一本,正翻了几页,看过文森特·达内尔的自我介绍,头顶上响起一个男声。
文森特微笑着,眼角有些细碎的笑纹,看起来比在台上时多了几分亲和力,“您好吗,先生。”
“您好。”伊洛里站起身跟他握手,礼貌地回应了他,“是有什么事吗?”
文森特从一个小铁盒里拿出来一张边角印了浅红色花纹的名片递给伊洛里,说话声音沙沙的,隐约有一种期许的意味,“我只是想称赞您刚才的发言,真是十分有见地的想法。”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邀请您担任平等党的党刊《公道》的编辑,哦,这只是一个提议,并不是什么必须答应的要求。”
他再度握了握伊洛里的手,双手很有力,声音洪亮,“我很期待能够得到您的答复。”
文森特显然是个大忙人,留下名片就在自己下属的簇拥下离开了。
加文拿过文森特的名片端量了一下,挑了挑眉,一字一句地念出来:“帝国、红血人种平权出版社?”
他一脸了然,“我听说过这个新报社,最近在业内到处挖人来着,出的价都高得不行。”
听到这句话,伊洛里心念一动,“待遇很好?”
加文点头,比出一个数字,“一个月工资这么多。”
“怎么,你有兴趣吗?”
“有些,不过我再看看,不急。”伊洛里捏了捏那张薄薄的硬纸片,把它放进口袋里。
第94章第94章满载而归
收到文森特的名片的第二天,伊洛里到街上买来了几期《公道》,认真读过上边的文章,然后他发觉里面的观点都无一例外地带有过度理想化和煽动性的缺陷。
伊洛里看着桌上的报纸,虽然他能明白新党派在创立之初需要用夸张的论调来吸引选民的关注,但是他着实不太能够认同这种花哨取巧的做法。
不过除此之外,对于文森特创立一份为红血人发声的报刊的积极行为,伊洛里还是支持的。
尽管无意担任审稿的编辑,但在看过报纸的具体文章后,他却有意向为《公道》供稿。
于是伊洛里思考了半刻后,他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火柴,用火柴划出一簇小小的火苗,点燃了那张有浅红花纹的名片。
随着名片在火焰中消散成灰烬,如电光般的小光点闪烁着浮现,接着光点在空中有序地排列成一串小巧的音符。
音符轻轻抖动,漾出极微小的波纹,文森特那浑厚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来,“是哪位来讯?”
伊洛里轻轻地咳了一声,说:“达内尔先生你好,我叫伊洛里·亨特,是昨天晚上在餐厅里向你提出问题的那个人。”
“……哦,是您啊,我当然记得您,亨特先生,一个绝妙的见解。”对面的文森特沉默了一会儿,认出伊洛里后,他的语气变得高昂了一些。
“亨特先生,我一直在等着你的来讯,很高兴你联系我,我还担心我那蹩脚的演讲已经给你留下了糟糕的印象。”文森特说着担心,但是语气里却透露出一种从容的自信,“既然你现在主动联系我,我可以理解成先生你已经考虑过我的建议了吗?”
伊洛里的目光投到《公道》最新一期的版面上,上面正播放着文森特最新在国王大道上的拉票演讲,他表现得落落大方,仪态沉稳,当说出“团结起来建设我们自己的理想未来”时,一如昨天晚上那样赢得热烈的掌声。
文森特看起来就是天生的政客,擅长演讲,精于挑动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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