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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自那日被那颗人头吓破胆以后,总是坐着坐着就开始哭自己还年轻不想死,见到贺岁愉和鲁壮二人忙着挖地道以后也不帮忙,他既不想死,又明摆着一副要等死的模样。
贺岁愉狠狠骂了他一顿,鲁壮也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张顺的情绪才稳定了一点,跟着贺岁愉和鲁壮一起动手挖地道。
还不等地道彻底挖好,就有一群叛军搜到了他们住的院子里。
鲁壮知道城内最近在到处抓女人和孩子,发现那群叛军在隔壁搜查时,就连忙跑回来报信,让贺岁愉躲进地道藏好。
贺岁愉闻言立马掀开地板跳进去,“啪嗒——”一声地板合上,鲁壮把软塌推过来,压在那块地板上。
他做好这一切,刚走出去,那群叛军就撞开院子门冲了进来。
张顺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鲁壮也不敢轻举妄动,站在一旁。
“这家的女人和孩子呢?”为首的叛军问。
鲁壮露出憨厚老实的笑容,“回军爷,我们家就我和我兄弟俩,我们俩都是光棍儿,没有女人和孩子。”
“光棍儿?”叛军哼笑一声。
他打量了鲁壮一眼,又转过头去看张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鲁壮的脸上,“住这么好的院子,这么大年纪了,没娶媳妇儿?”
显然他并不相信鲁壮刚刚说的的话。
鲁壮也看出了他不相信,于是解释说:“军爷,其实是这样的,我婆娘前两年没了,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我弟弟性子孤僻胆小,不爱说话,所以至今也没娶着媳妇,所以我们家就没女人和孩子。”
即便鲁壮给出了一个合理的回答,但那叛军头子还是干脆果断、不容置疑地下令道:“搜!”
几个叛军冲进屋子里。
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鲁壮面露担忧,乞求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叛军头子,“军爷,能不能让他们轻一些?”
那叛军头子没理鲁壮的话,只是站在院子里等着屋子里的几个叛军搜完。
张顺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缩在袖子里的手紧张得捏成了拳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但是幸好有额头上的头发遮住,看不出来。
那几个叛军挨家挨户搜查,搜到现在早已经疲乏了,闹出来的动静虽然大,但是并不会很细致地搜查。
很快,他们就从屋子里出来了,搜出来了半袋子大米,以及一匣子铜钱。
有刘氏茶行管事的惨案在前,贺岁愉之前就担心他们会上门搜查,所以提前将贮存的大多数食物,还有那几箱铜钱以及玉石搬进了地道里,把她自己的房间收拾的也很干净,没有留下明显的生活痕迹,就像是没人住的客房一样。
鲁壮见他们只搜出来了这些东西,面上仍然是那副担忧家中用具被损坏的表情,但心里却松了口气。
站在角落里的张顺也松了一口气,因为紧张一直狂跳不止的心稍微慢下来了一点。
那叛军头子见真的没有女人和孩子,于是也不再多留,当即道:“走!”
几个叛军如进来时一般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离开了。
张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鲁壮也在屋子门口的石阶上坐下,老实忠厚的脸上,不知不觉地露出凝重严肃的神情。
等了一会儿,看那群叛军搜完了一整条巷子,乌泱泱地离开以后,他出去探查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然后才关上院门,从里面栓住了木门。
做完这一切,他才再次进屋,搬开了那块空心地板上的软塌,掀开木地板,知会贺岁愉那伙叛军已经离开了。
贺岁愉躲在地上,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走进来的脚步声,以及他们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时制造出来的巨大声响。
她可以从这些粗暴的声音中,想象出他们是如何的残暴狠厉。
***
听说陛下派来平定叛军的大军围了永兴城,断了叛军的粮食补给,所以叛军便在城中大肆抓捕女人和小孩儿,以女人和孩子做军粮。
一开始基本上只抓女人和孩子,听说赵思绾会拿女人和孩子的肉和肝脏奖励手底下的士兵,后来大概是粮草是在不够了,情形急转直下,局面恶化得厉害,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活着的,都要被抓走。
因为不止叛军没有粮草了,百姓们也早就没有吃的了,除开被叛军杀死的那些,城中早已经饿殍遍地,被活活饿死的人数都数不清。
城中盗匪横行,疾病肆虐,还没饿死的,基本上都是靠着突破底线的“人相食”手段苟活至今。
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
数月之前永兴明明还是一座繁华的大城,不过短短数月,就变成了这副人间炼狱的模样。
战争就像一座绞肉机,把无数的人命绞成碎片,变成血肉模糊的一片。
关于城中的这些消息,都是鲁壮出去打探到的,但是某一天他出门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贺岁愉和张顺谁也没有提要出去找他的事情。
如今这个局面,他们即便出去找人,也无非是出去送死。
他们一直躲在地道里,不知道外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形。
那些叛军又来过几次,但是贺岁愉和张顺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也许是饿死得人实在太多了,他们
后来就很少再挨家挨户地搜查了。
他们躲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只是偶尔敢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提心吊胆地从地道里爬出去,想在屋子里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却只是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
贺岁愉只好站在窗边,无限深思地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星星聊以慰藉。
星星只在天气晴朗的夜晚出现。
贺岁愉从阴暗地道里爬出来的几次,只看见了一次星星,而且天上的星星太远了,很亮,却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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