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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以程刚开荤的这几天,欲望尤其的强烈,总是抱着宋知玉翻来覆去地亲吻,手不安分地摸着宋知玉被操的合不拢的花穴,摸着摸着就滚到了床上。
他们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做爱,有时候是在客厅的沙上,电视里播放的老电影中的男女主正吻得难舍难分,宋知玉坐在张以程的腿上被他疯狂地顶弄;有的时候是在雾气朦胧的浴室里,镜面爬满蜿蜒的水痕,花洒坠下的水流击打在瓷砖表面掩盖住宋知玉高潮后出的淫叫声,张以程用后入的姿势撞她白花花的臀肉,每一回抽插时都带着巨大的阻力,他冲刺近百下后,握着自己的肉棒将精液喷射在她单薄的背脊上。
更多的时候是在她房间的床上,他抽打着宋知玉的胸、屁股,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张以程凶狠地吮住她的唇瓣,手掐住她的脖子,肉棒猛顶着她的子宫口,宋知玉在疼痛与快感中的交界线来回徘徊,撅着屁股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张以程每天都会接送宋知玉上下学,每晚她和梁予执一起并肩走出校门口后,就会被张以程不爽地拉进车里。
他开到无人的地下车库,强迫她蹲下来为自己口交,不顾她死活地捅进她的喉管,忍不住快要射的时候就把宋知玉抱到自己的怀里给她舔奶子,平复自己射精的欲望后再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宋知玉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喉咙又痛又肿,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的乌青块。
就这么过了一个礼拜之后,宋知玉以自己要备战高考为由,限制了张以程的做爱次数。
他的好感度一直很平稳的停留在9o%,没有涨也没有下降。
柳婕托腮望着奋笔疾书的宋知玉,她推了推梁予执,说:“你有没有现小玉最近变得很不一样?”
“有吗?”
梁予执视线转移到宋知玉的脸上,她双颊泛着桃花般的粉晕,像是朝霞染透了白玉,眼中带着说不出的柔情,眸光流转间像沾了蜜的钩子,无声无息就缠住人的神魂。
从那晚喝醉酒后,宋知玉就频繁进入梁予执的梦里。
那晚kTV的画面来来回回的在他的脑海里播放,他从胸口往上扫,视线定格在对方的脸上,宋知玉的眼睛在暗处泛着琥珀光,潮湿的眼神带着媚意,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从梦中惊醒,现自己可耻的梦遗了。
梁予执唾弃自己这种3心二意的行为,连带着辅导宋知玉的时候都心有余悸,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宋知玉不是没察觉到梁予执的疏远,每次她凑到梁予执身边问问题的时候,他都会悄无声息地把贴近她肩膀的那边手臂挪开,见他这幅避嫌的模样,宋知玉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他垂专注解题时,宋知玉忽然用指尖轻触他眼下那颗褐色小痣,温热的指腹在皮肤上短暂停留,像蝴蝶掠过花瓣。
“听说——”她忽然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男生眼下有泪痣多是风流人,容易惹上相思债,你以后啊,可少不了桃花劫。”
梁予执垂眸沉思,未来种种尚不可知,可眼前这近在咫尺的桃花劫,倒是明晃晃地撞进了他的命里。
宋知玉见他迟迟不作声,便微微倾身凑近,丝如瀑垂落,在背后荡开一圈涟漪,她偏着头,目光自下而上地探寻他眼底的情绪。
“梁老师,又生气了?”
梁予执没回话,起身走向了厨房,宋知玉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地说:“你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吧,梁予执。”
他取出在锅里温了一会的盐蒸橙子,瞥了一眼宋知玉,说:“你这嗓子还是少说话吧。”
他把洗干净的勺子递给宋知玉,将器皿推到她的面前,“阿姨说盐蒸橙子可以护嗓润喉,增强免疫力,她走之前蒸好温在锅里,你现在吃正好。”
“谢谢。”宋知玉舀了一口送进嘴里,咸甜交织的口感在口腔里爆,她忍不住蹙起眉,说:“这么贴心,以后绝对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暂时没那个想法。”梁予执突然问:“你打算报考什么专业?还准备留在s市吗?”
“哪能轮得到我挑专业,大概率要服从调剂,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会优先考虑师范专业,像我这种普通人,稳定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s市师范大学的综合实力还不错,他们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在师资力量和就业前景这方面都很有优势。”梁予执话锋一转说:“我的学校离s师大不远,以后如果你遇到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留在s市吗......
宋知玉沉思片刻,抬头冲他明媚的笑,“好呀,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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