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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的灯影在后视镜里渐次退成暖黄的线,陆云深的手指还沾着半夏喂他的糖画甜霜,方向盘上落着几星金粉——是方才接琉璃灯时蹭到的。半夏斜倚在副驾,望着他被路灯拉长又缩短的睫毛影,忽然现,这个总在萧宅地窖整理医案的男人,此刻耳尖竟泛着薄红。
“陆总刚刚看方瑶瑶的眼神,”她忽然伸手,用指尖刮过他唇角的糖渍,“像极了我给流浪猫包扎时,你递碘伏的样子。”
陆云深的方向盘轻轻偏了半寸,喉结随着她的动作滚动:“她袖口沾着石膏粉,”他忽然轻笑,目光掠过半夏腕间银镯,“和你给姜雨桐写医嘱时,袖口落着的甘草屑一个模样。”
车载香薰的雪松香混着糖画甜,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张温柔的网。半夏忽然想起,方才在灯展看见的、赵羽风画里藏着的当归叶——原来有些心软,从来不是对谁都有,而是看见与她相关的痕迹,便忍不住多驻足三分。
“所以呢?”她忽然凑近,望着他镜片后倒映的路灯,“如果我不在场,你会不会……”
“不会。”陆云深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跳声混着车载电台的元宵灯谜,“你在济世堂数甘草时,我连萧老的《松雪医案》都能拿反——”他忽然侧头,镜片滑下三分,露出琥珀色的眼尾,“哪里还看得见别人袖口的石膏粉?”
红绿灯的光映进车内,照亮半夏突然弯起的眼尾。她想起他书房里那幅素描,画的是自己低头整理药斗,袖口露出的正是今天穿的、绣着玉兰花的白大褂。原来早在她察觉之前,他的目光就已在她身上织成了张密不透风的网。
“对了,”陆云深忽然松开手,从大衣内袋摸出琉璃灯,“萧老说,这灯要成对摆在药柜两侧,”他望着灯内流转的金粉,“一盏照药材,一盏照……”
“照守灯人。”半夏接过话头,指尖抚过“杏林”“春暖”的刻纹,忽然现灯座边缘刻着极小的“半”“深”二字,像两味相生的药材,在琉璃光影里紧紧相依。
车在济世堂巷口停下时,元宵的月亮正攀上飞檐。陆云深绕到副驾开车门,忽然瞥见半夏偷偷把琉璃灯塞进大衣内袋,像藏起颗偷来的糖。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被寒风吹红的鼻尖:“萧宅的梅花开得正好,周末去写生?”
“好啊,”半夏跳下车,雪地上的糖画纸出脆响,“不过要带上新晒的陈皮,”她忽然转身,灯笼光映得睫毛尖亮,“陆总不是说,梅花配陈皮茶,最宜入画?”
夜风掀起她的围巾,露出银镯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陆云深望着她跑向济世堂的背影,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是方瑶瑶来的消息:“赵羽风在《半炉药火》里添了新细节——药炉旁多了个研药的姑娘,袖口绣着玉兰花。”
巷口的路灯忽然亮起,照亮半夏转身时举起的琉璃灯。两盏灯的光影在青砖墙上交叠,映出“杏林春暖”的字样,像极了他在萧宅地窖刻在药斗上的、属于他们的秘密。
“陆云深,”半夏忽然隔着风雪唤他,“回来要喝陈皮茶吗?加三钱蜂蜜的那种。”
他忽然想起,她熬药时总在围裙兜里揣着块糖,等他来尝第一口。此刻的风里,糖画的甜与陈皮的香正在雪地里慢慢融和,正如他和她的故事,在灯影与药香的交织中,渐渐熬出最醇厚的、属于彼此的人间至味。
雪粒子开始飘落,陆云深快步走向那盏为他留着的灯,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原来有些答案,不必说出口,就像她腕间的银镯与他袖扣的玉兰花,早已在时光的熬煮中,成了最契合的一对。
济世堂的铜铃在雪夜中轻响,半夏的棉鞋刚跨过门槛,陆云深的手掌已覆上她后腰——那里还留着方才在灯展跑跳时沾上的雪粒。暖炉的炭火“噗”地窜起半寸,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刻着《本草图谱》的老柜台上,像幅会呼吸的《杏林夜话图》。
“我去煮茶。”半夏转身时,琉璃灯的光恰好漫过她梢,将银镯上的玉兰花映得活了般。她走向里间的脚步忽然顿住,现恒温库的门虚掩着,透出的暖光里,新收的朱砂梅与雪水陈皮被摆成了心型。
陆云深的指尖划过她僵硬的肩颈,带着沉水香的掌心熨帖着她冻僵的耳垂:“萧老说,雪夜煮茶要用三年陈的柑皮,”他忽然轻笑,指腹摩挲着她围裙上的甘草碎屑,“而我觉得,加了某人体温的茶,更甜些。”
药柜深处的陈皮香混着炭火的暖,在青砖地上蜿蜒成河。半夏望着他蹲身为自己换棉拖鞋,西装裤脚沾了药斗边的金粉——那是她今早修补春联时撒的。鞋跟触到地面的瞬间,她忽然想起,这双绣着玉兰花的拖鞋,正是他去年冬至悄悄放在她床头的。
“糖画还剩半块。”她忽然从大衣内袋掏出油纸包,糖丝在琉璃灯下牵出细金,“要配着陈皮茶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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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接过糖画时,指尖划过她掌心的烫疤——那是十二岁替爷爷熬药时留下的。他忽然低头,在她惊诧的目光中,轻轻咬住糖画的玉兰花瓣:“甜。”他的声音混着糖霜的黏腻,镜片后的目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亮,“比我在萧宅地窖尝过的,所有年份的陈皮,都要甜。”
暖炉在此时“噼啪”爆出火星,照亮药柜上摆着的、两人的钥匙扣:她的小药碾子挨着他的银制脉枕,像两味相生的药材,在时光里慢慢陈化。半夏忽然想起,他曾说“钥匙扣要放在一起,才不会丢了回家的路”,此刻看着它们在琉璃灯下交叠的影子,忽然觉得,所谓回家,从来不是回到某个地方,而是回到某人身边。
“明天要去萧宅看梅花?”她忽然开口,指尖替他摘掉大衣上的糖画碎屑,“赵羽风的画展请柬,你放在哪了?”
陆云深忽然从内袋取出个牛皮纸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方瑶瑶的请柬、赵羽风画的黄芪花明信片,还有张字条——是他用瘦金体写的“半夏观画注意事项”,第三条写着“不准盯着赵羽风的画里的玉兰花呆,我袖扣上的那朵,只属于你”。
药香在沉默中渐渐沉淀,半夏望着他取出琉璃灯,将“杏林”“春暖”分别摆在药柜两侧。灯座边缘的“半”“深”二字在光影里若隐若现,像极了他在她账本上偷偷画的小药碾子。她忽然伸手,握住他搁在药斗上的手,感受他指腹的薄茧——那是替她搬运新药柜时磨出的。
“陆云深,”她忽然凑近,炭火的热烘得耳尖烫,“你知道吗?”她望着他镜片上倒映的自己,还有身后神龛上爷爷的遗像,“爷爷说,好的姻缘要像炮制附子,得用慢火细煨。”
他忽然转身,将她轻轻抵在药柜上,琉璃灯的光从侧面照来,在他睫毛下投出蝶翼般的影:“那我们已经煨了十年。”他的拇指划过她唇畔的糖霜,“从你在同仁堂学徒时,把我的《内科学》课本换成《本草纲目》开始。”
雪粒子敲打窗户的响忽然清晰,半夏忽然想起,那年深秋她在济世堂门口摔倒,是他默默扶着她坐了整夜,替她数着药斗里的甘草。此刻他的大衣上还沾着她的糖画糖,而她腕间的银镯,正贴着他袖扣的玉兰花,像两朵在寒冬里绽放的花,彼此汲取着温暖。
“要尝尝我新学的糖画吗?”她忽然推开他,从抽屉里取出麦芽糖,“玉兰花形状的,”她望着他挑眉的模样,忽然轻笑,“不过这次,花蕊要刻上‘云深’二字。”
暖炉的光映着她转身时扬起的马尾辫,陆云深忽然现,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素描纸——是他今晚在灯展画的,她举着琉璃灯的侧影,袖口的玉兰花与他袖扣的花纹,在画纸上连成完整的花型。
雪夜的风忽然静了,济世堂的琉璃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当半夏将刻着“云深”的糖画塞进他嘴里时,窗外的雪恰好停了,月光漫进来,照亮药柜上“济世有春”的春联,也照亮两个在药香与灯影里相依的人——他们的故事,正如柜中陈化的陈皮,在时光的熬煮中,渐渐透出最醇厚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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