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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潋光走后,纪和松了一会身子,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耳朵一动,听见了窗外的鸟叫声。
他淡淡道:“进来。”
一个紧身衣的成年男子眨眼间出现在纪和面前,恭声汇报道:“主子,有两个消息。”
“说。”纪和坐在主座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一是二皇子的信使在给您的人传信,属下没拦住,还请主子处罚,”男人声音冷静沉着,只是说到“处罚”二字时,身形微微颤抖,“属下失职!”
纪和眨了眨眼睛,端着茶放在眼前,让水雾晕湿了干涩的眼珠,平淡地瞥了一眼男子,“处罚免了,二皇子的信使你能看见就很不错了,后续他们的往来信件不用拦住,你只要记得及时汇报即可。”
“是,主子,”男人松了一口气,再次端正了一下跪姿,继续道,“宫里面传了信,说是希望能和您再见一次。”
“不是十五才见了吗?她现在要求这么多了?”纪和声音变冷,带上一层薄怒。
男人压低了脑袋,“属下不知,只是那位是这么要求的,或许是在宫里又受了气吧?”
受气?纪和冷笑,那个人什么地位,还受气?她还能有自己受气吗?被那个黑皮佬挑衅到脸前了,还得顾及着哥哥“兄弟和睦”的愿望给忍着。
不过,这样也好,他肯定是给哥哥写了挑拨离间的信,正好借着她的手,让哥哥好生心疼一下自己,让他忙碌一场全白费功夫!
纪和心态转变的快,又高兴起来。
他便对着男人道:“告诉她,就此一次,时间定在明天夜里,还是老地方,她若是出不来,我也不会等她。对了,明天,你和其他人不必在那里蹲着,走远些盯着人就行。”
“是,属下遵命!”
男人告退,室内又恢复成往日清冷安静的模样。
纪和喃喃地从袖子里掏出药丸来,塞进嘴里,“最后一次,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服了药物,纪和的身体猛地抖动起来,似乎有什么在他的体内破茧而出。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指猛地掐进掌心,青筋暴起,面上努力维持的平静姿色,随着体内冲突的加剧,慢慢撬开了嘴角。
“哈……哈啊——唔!嗯啊……”
纪和的手攥紧了心口的衣物,身体踉跄地往屏风后的跑去,步伐一次比一次抬起的疲软,身体几乎要溃不成军。
终于,他在崩溃之前,来到了屏风后,从一处机关里翻出了一个洗的白的手绢,暗绿色的绸面依然闪耀着丝质的光亮与柔软,绣着的红梅花苞伸出抽条的枝桠,带着纪和不可告人的情愫静静地生长着——直到五年前,泪水与血液将这红梅绽放。
纪和将鼻翼埋进这方小小的手帕之中,似乎还能闻到几年前在春和湖畔的落英芬芳,他闭着眼,神色间带着抹酡红,他小声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是缠绵,是沉醉,更是亵渎。
不思量,自难忘。(摘自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耳边又传来熟悉到几乎梦魇的声音,“您啊,这是心病,多多吃药,才能好起来”。
他,没有生病。
纪和的呜咽声随着茶烟的随风而渐渐遏制在喉间,纪和半靠着榻,那一方旧绿的手帕搭在面颊上,汗水滚下喉间,落入衣衫。
一个小瓶子骨碌碌地滚出了袖子,纪和掩盖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动,一道银光闪过,瓶子碎成了不能修复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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