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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你忘了！”

全倚语闭上眼，呼吸因过于激动的情绪而不断地上下浮动。

她想要哭，想要流眼泪，可她深呼吸了一下，便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你早就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加班变得越来越多，你陪我和昭昭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从未怀疑过你，直到我看见视频。”

全倚语勾起讽刺的笑，目光如凌迟的刀切割着凌清商身上的每一寸皮肉。

凌清商甚至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我错了，这些我以后都会改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祈求般地往前迈了一步，却被全倚语抵住了胸膛。

“如果是从前的凌清商，我会原谅他的。”

凌清商一顿，心里不由自主地涌现出越来越深的惶恐。

“什么叫做从前的凌清商？我一直是我，从未变过！”

全倚语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前的你早就不见了，现在的凌清商，我要不起。”

“如果你是想打掉那个孩子来妄图挽回我，那也大可不必。因为就算没有那个孩子，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

她终于说出这话来。

全倚语是多么熟悉凌清商，熟悉到他只是云里雾里说上一句“没有弟弟”，她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可这又有什么必要，破镜不能重圆，没有孩子，他们照样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凌清商最后的希望顷刻间被全倚语撕得粉碎。

他怔怔地看着全倚语，从未感觉过现在这般的难过。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二十六年的感情，当真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全倚语平静地点了点头。

“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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