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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以诗敬你。”苏念辞擦了擦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可是你们西域的诗。”
“错了,”艾尔迦晃着空酒杯,“这是中原诗人写的西域,该用我们的调子唱。”忽然用胡笳吹出苍凉的旋律,惊飞太液池的白鹅,却见楚墨尘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正用指尖替她拂去间的烛灰。
“冷吗?”楚墨尘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同时往她手里塞了个暖炉,“臣方才路过御花园,见腊梅开了,便摘了两朵。”说着从怀里掏出用绢帕包着的花,花瓣上还凝着冰晶。
她将腊梅别在衣襟上,暖炉的温度透过锦缎传来,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远处张逸风的笑声传来,苏念辞与艾尔迦还在斗嘴,十二国烛火将太液池照得如同白昼,她忽然觉得,这天下最暖的地方,不在暖炉里,而在四人目光交汇的方寸之间。
亥时正,宴散人初静。慕容卿璃沿着太液池散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时,却见张逸风抱着她的狐裘,像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三步外:“陛下臣替您暖过了,不凉。”
“所以你这几日总偷拿朕的披风?”她挑眉,却任由他将狐裘披在肩上,嗅到上面混着的金疮药味,“伤口还疼吗?”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这里疼。”感受到她指尖的僵硬,才轻笑出声,“骗陛下的。不过——”他低头看着她间的腊梅,“臣这里,确实装着个让臣心疼的人。”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月光下,他后颈的碎被风吹起,露出狰狞的旧疤——那是为她挡箭留下的。她忽然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指尖划过他喉结:“以后别再这样了。”
“臣做不到。”他忽然俯身,在她额角轻吻,“若再来一次,臣还是会挡在您身前。”远处传来楚墨尘锁链的轻响,他抬头望去,只见黑衣暗卫正站在九曲桥上,背对着他们,却将周围可疑的黑影一一拔除。
子时初,慕容卿璃回到书房,看见苏念辞正在替她整理西域贡礼清单。他袖口挽起,露出腕间金镯,正在批注“大食国贡猫一只,暂养太液池畔”,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猫爪印。
“笑什么?”他抬头时,墨汁沾在眼角,像颗泪痣,“陛下觉得臣的猫爪印画得不好?”
“挺好。”她用指尖替他擦去墨汁,“不过西琳若知道自己被画成这样,怕是要挠花你的脸。”忽然注意到他案头放着半块糖蒸酥酪,正是张逸风白天塞进她食盒的那块,“你没吃?”
“留给陛下。”他将酥酪推到她面前,“臣看张将军剥螃蟹时,陛下只吃了两口。”忽然用波斯语念了句什么,见她挑眉,才轻笑,“伽蓝说,中原的‘关心’,在西域叫‘把月亮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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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口酥酪,甜味混着奶香在舌尖散开。窗外传来艾尔迦的琴声,弹的是中原的《水调歌头》,却混着西域的音阶,别有一番韵味。楚墨尘的身影掠过窗棂,月光在他链刃上划出冷光,却在经过她窗前时,特意放轻了脚步。
丑时三刻,她批完最后一份奏折,抬头看见张逸风不知何时靠在书架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她的狐裘。苏念辞趴在案头,带散落在《西域通史》上,脸侧压着道红印。艾尔迦歪在圈椅里,琴弦松了两根,却仍抱着琴不放。楚墨尘坐在房梁上,下巴抵着膝盖,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盯着窗外的动静。
她起身替张逸风盖上狐裘,却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往怀里带:“陛下别去”
“嘘。”她按住他的肩膀,看苏念辞动了动,艾尔迦咂吧了下嘴,楚墨尘的目光立刻扫过来,“都睡吧,朕在呢。”
张逸风忽然露出傻笑,像个孩子般蹭了蹭她手背,又睡着了。她摇摇头,从书架上取下《商君书》,刚翻开,就见里面夹着片干枯的桃花——那是去年春天苏念辞别在她间的。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叫声。楚墨尘瞬间睁眼,链刃无声滑入掌心。她抬头与他对视,看见他用口型说:“陛下,有我。”
她点点头,低头继续看书,却在书页空白处,用朱砂写下:“凤仪未央,与卿同往。”笔尖落下时,窗外的夜枭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留下一片寂静。她知道,这寂静下藏着暗涌,鹤羽卫余孽与南疆巫蛊的阴谋,或许正在某个阴影里酝酿。
但此刻,她看着沉睡的四人,听着太液池白鹅的低鸣,感受着暖炉的温度与狐裘的柔软,忽然觉得,哪怕前路荆棘密布,只要有他们在,便没什么可惧怕的。
卯时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棂时,张逸风忽然惊醒,现自己竟枕着陛下的膝盖睡着了,而她正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苏念辞揉着眼睛坐起来,艾尔迦在圈椅里转了个圈,琴弦出一声清脆的响。楚墨尘从房梁上跃下,手里多了个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糖糕。
“陛下,吃点东西吧。”他将糖糕放在案上,目光扫过她眼角的青黑,“臣让人煮了安神汤。”
她咬了口糖糕,甜得眯起眼睛。张逸风趁机将她散了的头重新梳好,苏念辞替她研好新的墨,艾尔迦调紧了琴弦,楚墨尘则站在窗前,将晨光挡在身后,生怕刺了她的眼。
“诸位爱卿,”她看着他们,忽然轻笑,“今日该去胡商坊看看通商日的情形了。”
“臣护驾。”张逸风起身时,狐裘从他肩头滑落,露出里面她亲手绣的忍冬纹中衣。苏念辞将安神汤推到她面前,艾尔迦已经在弹《盛世曲》的新段落,楚墨尘的链刃在晨光中划出冷光,却在她看过来时,化作绕指柔。
她起身走向门口,四人自动护在她四周,像四堵坚实的墙。太液池的白鹅看见他们,立刻扑棱着翅膀游过来,水面倒映着五个人的影子,宛如一幅流动的画。
凤仪未央,盛世同歌。她忽然伸手,拉住最近的张逸风的手,又握住苏念辞的指尖,艾尔迦趁机勾住她的手腕,楚墨尘则将锁链轻轻缠在她袖口——这是他们无声的约定,是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实的羁绊。
前方,胡商坊的十二国烛火仍在燃烧,像十二颗永不熄灭的星。而他们,将在这星光下,继续谱写属于他们的盛世长歌,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都将执手同行,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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