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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小猫一样纤细的哭声在寂静中悄然响起,而后越来越大。
“姐姐……”忆柳踉跄着冲到她的身侧,一把握住她的手,一双含泪的眼睛紧张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你……你还好吗?可有哪里受了伤?”
“为什么会受伤?”项翎不明就里,伸手摸忆柳的头顶,“怎么又哭了?”
眼前的个体名叫“忆柳”,道德观念十分正面,性情毫无攻击性,很擅长为人提供情绪价值。用低级文明的描述,他这叫做“善良温柔解语花”。
总之,这是个道德性格都十分优秀的个体。如果同处星际文明,项翎一定会和他成为朋友的。
这个个体哪里都很不错,只有情绪不太稳定。前头,项翎曾替帮他脱困,因而得罪了春兰,被吴同点去侍候目标个体1139。那时,个体就一直在哭,一直试图替代她。
项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哭。帮他脱困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他毫无关系,他何必产生这么大的情绪。
何况接近目标个体本就是她此行的目的,这对她而言可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她绝不可能表现出任何会让他误会的负面意向。
实际上,若不是遗失了空间跃迁仪,她此时早就顺利完成工作,回到家中享受一次舒适的声清洁了。因而,在被吴同选中的时候,她的心情可是十分不错的。
一旁,忆柳已经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确认她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才显得放下心来,眼泪仍旧扑簌簌往下掉:“姐姐……”
“好了,好了。”项翎摸着他的头安抚他。面前的少年比她还要高上一点,却把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像个小孩。“怎么又哭了呢?”
“我真的很担心你……”忆柳带着哭腔。
“啊……”项翎忽然搞清了他的想法,原来他持续的哭泣是因为担心她吗?
可是,她和他不是朋友也不是亲人,甚至连同事或者邻居都不是,几乎就只是陌生人而已,他居然会因为担心她而产生这么强烈的情绪。
真是个好心人啊。
项翎真心实意地感叹着。
她的同事可都因为接受不了她的举动而拒绝在任务期间对她进行观察保护呢。若不是因为这个,在空间跃迁仪遗失的时候,她只需要原地等待救援就可以了。
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可能的脱身选项。
要么持续原地等待,期望同事能够早日现她的失踪。
要么直接诛杀目标个体1139,让同事收到目标消失的反馈,再注意到她没有提交相关工作报告,继而现她的失联。
而因为白洞的存在,这两个选项,哪一个都不那么现实。
文明ca259所处的星体靠近一个小型的白洞,会在一定程度上扭曲时间。反映到文明本身,一星际文明日约等同于文明ca259的1.18年。
也就是说,如果她的同事在几天之后现了她的失联,她实际上已经在文明ca259之中待上了几年。
而项翎执行工作时,数月不归也很正常,且并不会主动联系同事。若一直被动等待同事现她的失联,项翎很可能会在ca259中生存到寿命的尽头。
同样因为白洞的存在,诛杀目标个体再等待同事的现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执行科固然会实时监测目标个体的生命体征,能够第一时间注意到目标个体的死亡,但执行科科员并没有在工作完成之后联系同事的习惯,唯有跃迁仪会在任务结束后自动生成相关工作报告,并自动提交到罪恶干涉处执行科。这份工作报告包含了执行科科员整个工作过程中的数据建模,可以通过该建模实时计算并再现出任何一个工作节点的情况。
自动送报告属于执行科常规流程,如果没有正常送,确实可以令执行科的同事意识到异常。可问题在于,工作报告的模型数据十分庞大,而低级文明所在空间通常没有建立必要的传输通道——你不会在宇宙的每一个角落都建立量子纠缠——使得报告的传输可能会需要数十分钟,过一星际时。
星际文明中的一星际时,也就是文明ca259中的十八天。
这十八天的时间,足够目标个体1139的属下将项翎杀死许多次了。
其实,项翎并没有那么畏惧死亡,如同每一个普通的星际个体一样。
因为在星际个体的普遍观念中,星际文明不存在真正的死亡。
几乎每一个星际个体都会进行定期的意识备份。如果不幸死亡,星际个体的人身保险公司会立即为个体准备个体曾选择好的仿生或者机械躯体,将备份的意识载入其中,使其成为机械生命。
项翎当然也不例外。除去定期的意识备份,每次离开星际文明时,她还会再进行一次主动备份。她的意识备份被稳妥地分布式存储于无数服务器中,享受优良的容灾备份机制,即使有服务节点故障也不会造成数据丢失。可以说,除非因触犯联盟法律而被判处死刑,致使全部备份被人为销毁,否则项翎的意识绝不会真正消失在宇宙之间。
机械生命拥有太多的便利,在星级文明中普遍被生命个体接受,甚至有很多个体因不满于自己脆弱的**或是过慢的思考度,主动结束自己原生**的生命,选择成为机械生命。更有甚者,就连机械的躯体都不接受,只喜欢电荷流意识在星际网络中驰骋的感觉,选择作为意识体存在于星际网络之中。
从这个角度看,作为土生土长的星际文明个体,项翎有十足的理由并不畏惧于原生**的死亡。
然而,因为一些原因,项翎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原生躯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主动选择死亡。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而言的最佳脱身方
案,就只剩下了将空间跃迁仪找回来了。
于是——
“吴管事,”项翎抬头看着吴同,很有礼貌地开口询问,“请问,后院有人见到过一个耳饰吗?”
“……啊?”吴同无意识地出了一个回应的音节。
“就,一个手指肚长短的耳饰。”项翎只当自己的描述不够清楚,“通体通红,绣针粗细,颜色很显眼。”她态度自然,若无其事,仿佛只是刚刚从花园散了个步回来。
吴同愣愣地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明听得她惹大人勃然大怒,分明听得她被投入了厂狱,甚至在那魔窟里头待了足足两日,怎么想都是必死之人,为何如今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甚至还是副总管亲自送回来的?
吴同不能够理解。但本能的求生欲望让他下意识地冲着后院中的侍人一个挥手,命令道:“快,还不快为项姑娘找耳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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