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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人耳目,他不仅选了相反的性别,还给自己取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ID。
yyyyy。
自此,137区第一“女刀”横空出世。
为了庆祝宿煜真正意义上的回游,祁曜送了他一套价值588RMB的执刃者圣光皮肤。
宿煜的状态看上去非常好,除了脸色还是有些白之外,看不出丝毫病气。他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眼角眉梢都是愉悦,借着兴致,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一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红酒。
祁曜难得见他这么开心,不想扫兴,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地道了句,“你吃着药呢,能喝酒吗?”
宿煜好像还没喝就醉了,他亢奋得有些奇怪,眼睛里的光掠动闪烁,笑起来,“过年了小曜,过年,不就是要开心吗。”
宿煜袖口挽起半截,露出冷白色的小臂,上面有很小的针孔,微微泛着青色,藏匿在头顶错落的灯光下无人发觉。
他娴熟地开瓶,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贵公子的从容不迫,将浓稠暗红的液体缓缓注入醒酒器内。
浓郁饱满的酒香随之铺展开来,空气中都流溢着一抹缠绵的暗味。
宿煜的喘息压抑之中带着潮热,看向祁曜的眼神蒙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水汽,仍然滚烫得不正常。
药物的影响下,他整个人都身体都带有一种病理性的兴奋。微垂的视线落在祁曜泛着光泽的唇角,一些记忆不受控制地飘浮起来。
猝不及防的冲动,宿煜忽然很想接吻。
祁曜发觉他胸膛的起伏不太对劲,探了探身子,“哥?你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宿煜喉咙动了动,他摇摇头,别开视线,将还未醒透的红酒分别倒进两个高脚杯里。
两人碰杯,各自一饮而尽。
这款红酒的度数不低,祁曜酒量向来不错,喝得急了尚且有几分微醺。宿煜是个一杯倒,一杯喝下去,整个人的状态立刻就不同了。
冷白的肤色染上了酡红,隔着灯光,带着醉意的眼眸安静地望着祁曜,乖顺中带着几分倦怠的落寞和孤寂。
那一瞬的欲望攀升到了极致,宿煜极度渴望肢体接触,但是强烈的自尊心却让他无法主动流露出自己情感的需求。
他嘴唇翕动,到底还是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就那么懒懒地靠着椅背,脑子里像是水中央的涟漪,一点点散开,化作虚无的空白。
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周遭的声音有些听不真切,模糊的视线中,祁曜终于从座位上站起身,却没有走向他,而是握着手机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宿煜的心蓦然一空,他望着祁曜的背影,有些置气地将桌上剩下的大半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个干净,然后浑身发软地趴在桌子上。
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他难耐地阖着眉眼,迷迷糊糊地按上自己的左胸,无意识间发出的声音低弱沙哑…
“妈妈…”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
祁曜反锁着门,握着手机,电话那边是他高价聘请的私家侦探,正在将调查到的事情一样一样说给他听。
祁曜的声音压的很低,有些微的颤抖,“你是说,宿煜的妈妈,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是的,他的母亲叫何婉钦,据说之前是个钢琴老师,被发现惨死于家中,警方通报是一起自杀案件,现场还有他年仅八岁的儿子。”
也就是说宿煜亲眼目睹了他母亲的惨死。
祁曜忽然觉得遍体生寒,听着电话那边继续说道:“我联系到了他们当年的邻居,说是女人因为男人在国外搞事业不回家,拿孩子撒气,动不动就把小孩关在门外面,大冬天的小孩冻的直哭,就在外面拍门。”
祁曜的心紧紧地抽在了一起,他痛得浑身发麻,声音都变得异常干涩,“那…他父亲呢?”
“他父亲就厉害了。”那人语调激动起来,故意卖关子似的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飞瑞制药?”
祁曜想了想,“有点耳熟。”
“是一家美股上市公司,市值1300亿。”
“宿煜的父亲,宿怀远,是飞瑞制药的控股股东。”
“宿煜是个超级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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