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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训练的前一天晚上,祁曜没在宿煜家住,他连夜回家收拾行李,事无巨细地打包,一直整理到下半夜才爬上床休息。
黑暗中,他张着双毫无困意的眼睛望向窗外…
夜空并不昏沉,而是透出温暖的亮光,几颗星星被呼啸的风拉扯得相隔甚远,祁曜却依旧在它们身上看见了依偎的姿态。
不知怎的,他的心跳快起来,情绪的波动一部分来自于期待,一部分来自于对未知的忐忑和不安。
他闭上眼睛,想到宿煜即将成为自己的队友,想到他们即将穿上一样的队服,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同一间训练室里训练…
想到这儿,祁曜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甚至压不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唇角。可是当他想到晨光的那张魔鬼训练表,又开始担忧起宿煜的身体…
吃不消怎么办,他的胃病,焦虑症,手伤,无论哪一样发作起来,都很要命。
在这两种情绪的纠缠下,祁曜不出意料地失眠了。
他睡得不好,但是第二天一早起洗漱过后,仍然很有精神。不仅如此,嘴里的伤口也愈合得不错,不怎么疼了。
他不禁想,也许这就是年轻吧,好像身体恢复得很快,也总是有用之不竭的精力。
祁曜提前一个小时抵达了俱乐部,他提着行李箱走到大厅,一抬头便看见宿煜。
宿煜侧身站着,正在等电梯。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黑衣黑裤,厚绒的连帽卫衣看起来温暖又青涩,尺码很大,袖口很长,把他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圈儿干净白皙的脖颈。
清晨的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留下一层朦胧好看的光感轮廓。
他没带行李箱,只挎了一个银灰色的外设包,一手扶着背带,另一只手插进兜里,表情很冷,但状态很松弛。
祁曜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感觉这个光影下的宿煜就像一幅画似的,头发丝都泛着光。
他隔着根厅柱,视线缓慢地在宿煜的身上不断地描摹,从他柔软的黑发,到冰白无瑕的侧脸,再到若隐若现的喉结锁骨。
宿煜的脖子上戴着根红色的细绳,埋在领口里面看不全,应该是玉坠平安福之类的东西。如果换个人带,多多少少会有些落俗,但出现在宿煜的脖子上,就刚刚好,在苍白中恰到好处的添了一点艳冶的笔触。
祁曜感觉自己跟个变态一样,忽然很想拿出手机给他拍张照片…
手机还没掏出来,宿煜忽然偏过头,不偏不倚地跟他对上了视线。
祁曜连忙拉着行李箱小跑着过去。
电梯刚好到达一楼,宿煜抬手挡着电梯门,让他提着行李箱先进。
行李箱是三十寸的,足足有半人高,祁曜一手拖着,另一只手还提了个大袋子,进电梯时宿煜帮他接了一下,手腕蓦地沉了沉,还挺重。
“你搬家来了?”宿煜微笑着调侃他一句,按好楼层,是俱乐部宿舍所在的六楼。
将行李箱放好,祁曜转过身看见宿煜给自己拎袋子的手是左手,赶紧去他手里抢,“你给我,别伤着你手。”
宿煜手腕一抬,故意往上举了举,然后稳稳地放在祁曜的行李箱上面,笑道:“你紧张什么,手又不是纸糊的。”
他说着低下头扫了一眼,看着那袋子口部露出个枕头的边角还有毛绒玩具,嘴角忍不住扬了一下,没做声。
看着挺大个人了,出来训练,还得自带枕头和玩具。
“嗯?你没带行李吗?”祁曜忽然问。
“嗯。”宿煜应了一声,“前两天忙俱乐部的装修布置,就提前搬过来了,在这边睡了几次,还不错,晚上挺安静的。”
“哦对了。”不等祁曜答话,祁曜又继续说,“宿舍数量有限,没有单间,有三人一间,也有两人一间…”
他说到后半句,声音明显弱了下去,电梯到达六楼,叮的一声,缓缓拉开。
宿煜很自然地帮他提起袋子,先一步迈出电梯,侧森*晚*整*理过身看他问道:“你跟谁住?”
这个问话的情绪很淡,显得这个答案都十分无关紧要。
祁曜拉着行李杆愣了一瞬。
宿煜平静地望着他,迟疑地开口,“昨天饭局上,我听见璇星说,要跟你一起住,我…”
“我能不能跟你住双人间?”祁曜直截了当地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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