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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给我一个你身上的物件?”宿煜说,“什么都行。”
祁曜微愣,翻了翻兜,只有一串车钥匙,“物件?欸?我好像没带什么。”
宿煜的视线稍抬,目光落在祁曜的耳廓上,“耳钉也行。”
“哦!”祁曜这才意识到自己带了耳骨钉,他很干脆地摘下一枚,递到宿煜手里。
那是一颗看上去有些叛逆不羁的银色钢珠。
不大,很亮,在太阳光下折射着眩目的光。
宿煜没有耳洞,他接过祁曜的耳钉,小心翼翼地把耳钉收进背包的夹层里,拉好拉锁,然后舒展开眉眼,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他说:“我带着他,就当你陪着我。”
祁曜扬了下眉,故意开他玩笑,“我说哥,你这回不会又一走了之,把我给甩了吧?”
宿煜的面色凝滞了一下。
他陡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种可能性的发生。如果他的手术不顺利,他没能活着从手术台下来,那谁来给祁曜交代?
祁曜抬手摸了一下宿煜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关切问他,“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不舒服,小曜,我…”宿煜一瞬不瞬地盯着祁曜,呼吸有点儿困难,“其实我…”
他的话哽在喉咙间,上不来,也下不去,喉结不安地滚动着,犹豫着要不要说,要怎么说。
祁曜忽然哎呀了一声,他看了眼时间,“要来不及了,你快去托运,我们之间就不用煽情啦,就一个月而已,我保证乖乖训练,等着你回来!”
他说着,慌忙地把行李箱递给宿煜,“落地了记得给我发消息哈!”
“不要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宿煜往前一步,微微低头吻了一下祁曜的眉心,然后转过身阔步往前走,没敢再回头。
和祁曜分开之后,宿煜的心脏就开始不舒服,像是有一块重石压在胸口,闷闷的,时不时穿插进一丝紧缩感。
还好,这种不舒服没有持续太久,在他上了飞机坐下来后就慢慢缓和了。
然而当他看到邻座的乘客,整个人怔愣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偶然,宿煜的邻座不是别人,正是路向南。
如果是以往,宿煜定会想方设法地调换座位,去逃避这个烂透了的人渣。但是此时此刻的宿煜,好像真的已经放下了很多,包括那些细数不清的仇怨。
“恭喜你,如愿以偿了。”路向南先开口道。
宿煜淡淡地笑一下,算是回应。他闭上眼靠着椅背,呼吸很轻,像是在酝酿着入睡。
“你放弃了飞瑞,该不会还觉得是自己赢了吧。”路向南的声音颤了颤,“宿煜,我真的很憎恶你这副高傲的样子。”
飞机起飞离地,强烈的失重感袭来,宿煜的五指紧紧地握住边上的扶手,难耐地皱了下眉,忍过一阵阵心悸。
他脸色惨白,冷汗渗出额角,过了许久才开口回应路向南的话。
宿煜说:“我从来都对飞瑞没有任何想法,这一点,上次你带着我爸来俱乐部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他达成了一致,他说会把飞瑞交给别人,但那个人不是你,也不是你妈。”
“认为我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轮到你们?”宿煜牵动唇角,“你和你妈一样天真。”
路向南摇头苦笑,“是啊,他承认了你的电竞事业,还投资了你一大笔钱让你能还清借贷。他在你们俱乐部楼下开了你最爱吃的菜系餐厅,还斥巨资买了全球最炙手可热的枪炮手4xxxx给你空运过来。因为你是他的亲儿子,他什么都愿意做。因为我不姓宿,就什么都不配得到。”
宿煜睁了睁眼,沉默许久,“你说的这些,我也是刚刚知道。”
路向南往日里嚣张的气焰熄灭大半,变得憔悴低迷,他声音沙哑着自嘲道:“我得不到你,在你最落魄的时候,都得不到,如今连你不要的,也得不到。”
有些话,路向南这辈子也说不出口。
他想说,他一直都是个自卑的人,他从来就对飞瑞没有任何兴趣,他只对这个新家庭的小少爷感兴趣。
他很卑劣的希望宿煜生活在泥潭里,没有光芒,也没有信念,他希望宿煜的每一天都在下坠。
因为只有那样的宿煜,他才敢靠近。
路向南转过头看了一下旁边的人,宿煜闭着眼,眉头微蹙,好像已经睡着了,还做了一个不太心安的梦。
飞机是从上海浦东起飞的,要十二个小时才能抵达洛杉矶。
宿煜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他是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憋醒的,那种憋闷堆积在心口,胀得他胸骨剧痛。
他猛的呼吸一口,冷汗瞬间浸透了整个后背。五指紧紧握成拳,指甲都透出骇人的紫。
“嗯…”宿煜弓着身子,意识不清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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