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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复杂的关系,叶安皓足足消化了半晌,脑海闪过一丝模糊的片段,他有些迟疑,“我以前是不是跟叶随关系很好,所以……他才怨我是吗?”
安肆叹了口气,“也可以这么说吧。”
叶安皓捂着脸想骂娘,这都什么狗血桥段啊。
简直离谱。
小说都写不到这么精彩。
他今天还在叶随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
真是造孽。
“不过,你也别太忧心,事情应该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你平日里多注意他一下吧。”安肆见叶安皓脸色不好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告诉他,安慰了两句,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说,岑秋锐的生辰在五月初吗,这也没几天了。”
嗯?
虽然话题转变的有些生硬。
但叶安皓的注意力确实偏移了,现在已经到四月底了。
岑秋锐的十七岁生辰也快到了。
他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给男朋友过生日。
随即迎来了一个重磅大难题。
岑秋锐的生辰礼。
送什么!
说起这个。
安肆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忽的朝叶安皓笑笑,一脸“这你可算问对人了”的神情,自袖口里掏出了个青色的瓷白小盒,塞到了叶安皓手上。“该送什么还用说嘛,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这是何物?”那瓷白小盒巴掌大小,叶安皓捻在手里把玩了两下。
闻起来还挺香。
“这玉暖膏可是我南柯馆的独门秘方,最适合男子欢好了……”安肆又笑,朝他挑了挑眉,一副你懂得的眼神,“你放心,绝对不伤身。”
叶安皓:“……”
我不懂,我不是,我没有。
叶安皓瞳孔震地,三观尽毁,震惊的看着安肆。
手上的物件,如烫手山芋一般,留也不是扔也不是。
好家伙,我真是谢谢你。
与此同时,岑秋锐也收到叶安皓失踪的消息。
“晌午的时候,二公子与三公子在园子里有了一点冲突,回来就闷在屋子里生气不让我们靠近……”喜鹊冒着汗,声音却在岑秋锐的目光中越来越低。
岑秋锐沉着脸走到床边,唰的把被子一掀,底下就漏出几个堆叠的软枕来。
其中一个被折了两层的、鼓鼓囊囊的,还弹起来打了几个转,掉在了地上。
“人在哪?”岑秋锐平静的转身,那双墨黑的眸子,却浮出淡淡血色。
“二公子在巷口租了辆马车,去了……南柯馆。”
……
叶安皓神情麻木,已经无言吐槽安肆这个变态。
他竟然还送了二公子一件桃红色的肚兜。
美名其曰,帮人帮到底。
“不是,这多好啊。”安肆见他这样,不由失笑,“与那玉暖膏搭配相辅相成,即可调*亦可助兴。”
叶安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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