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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脸色青白交加,干笑道:“既然妹妹身子不适,我们改日再来。”
二人匆匆离去时,李云初分明听到兰姨娘咬牙切齿地低语:“装什么清高,迟早……”
碧荷都快哭出来了:“姑娘何必得罪她们?往后在府里……”
“你觉得我在乎?”李云初凝视着手中剪子,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去告诉江柚白,他若真想让我调养身子,就别让这些莺莺燕燕来烦我。”
碧落和青柳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无奈叹了口气。
府内姬妾众多,可自家主子好像并不想争宠。
——
上元节这日,京都城虽因皇后新丧,灯会一切从简,但长街两侧仍挂满素绢灯笼,烛火映着薄纱,透出朦胧的光晕。
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行人摩肩接踵,空气中飘着糖糕和桂花酿的甜香。
李云初站在街口,仰头望着漫天浮动的灯火,一时怔住。
前世她长居南境,那里偏远荒凉,每逢年节,不过是军中将士围着篝火喝几碗浊酒,何曾见过这样繁华的景象?
“什么呆?”江柚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冷淡,却比平日少了几分戾气。
他今日难得穿了件靛青色常服,腰间只悬一枚墨玉,整个人褪去几分肃杀,倒像个寻常贵公子。
只是那双眼睛仍漆黑如墨,在灯火下深不见底。
李云初回过神,挑眉道:“侯爷亲自作陪,我自然要好好看看。”
江柚白轻嗤一声,却也没反驳。
三日前,她刚以“调养需心情愉悦”为由,逼他答应带她逛灯会。
要不是需要她这副身子,他可没工夫陪她闲逛。
……
长街人潮涌动,李云初却如鱼得水。
“这个糖画我要那只猪的!”她指着摊贩的糖勺,转头对江柚白道,“付钱!”
江柚白皱眉,“你使唤我?”
“怎么?侯爷舍不得几文钱?”李云初眨眨眼,“那我心情不好,回去就不喝药膳了。”
“你……”
最终,江柚白黑着脸掏了银子。
半刻钟后。
“这盏走马灯不错。”
“面具也要,那个恶鬼模样的。”
“冰糖葫芦来两串!”
……
江柚白手里的东西越堆越多,糖画、花灯、泥人、蜜饯……甚至还有一包炒栗子。
他额角青筋直跳:“你买够了没有?适可而止,别得寸进尺!”
李云初正咬着一颗糖葫芦,闻言回头,故作惊讶:“侯爷不是说,要我把身子养好吗?我最近刚有点起色,若是提不动这些东西,累着了怎么办?”
江柚白冷冷道:“所以你让我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不然呢?”她理直气壮,“难道要我一个弱女子自己拿?”
江柚白:……
李云初扬眉,正想再刺他两句,忽听前方一阵喧哗。
“让开!惊马了!”
人群骤然骚动,一匹失控的骏马嘶鸣着冲来,马蹄所过之处,摊位倾倒,行人惊呼逃散。
李云初还未反应过来,腰间突然一紧。
江柚白单手揽住她,旋身避到街边。
她后背抵上墙角,鼻尖撞进他衣襟间的檀香,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站好!”
李云初抬眸,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灯火映在他眸中,竟似寒潭落了星子,晃得她心头一跳。
“多谢!”她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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