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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探望妹妹呀!”苏姨娘抢着道,“妹妹染了风寒,姐妹们担心得很呢”
话音刚落,又一姨娘抢先道:“侯爷,妹妹身子弱,恐怕不能全身心服侍侯爷,不如让我们分担一二。”
霎那间,屋内莺莺燕燕们七嘴八舌地开始献殷勤。
“妾身新学了套推拿手法,最解乏了,侯爷要不要试一试?”
“侯爷上次夸妾身泡的茶好,不如今夜……”
“妾身新学了一曲子,侯爷要不要听一听?”
“妾身也新学了一套舞,侯爷今夜要不要过来看看?”
……
江柚白越听脸色越沉,忽然想起李云初那日讥讽他的话。
“你有没有感觉你就像青楼里面的娼妓,每天伺候不同的女人睡觉,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当时他只当是挑衅,如今听着这群女人明目张胆“争客”般的言辞,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
“滚出去!”他声音不大,却冷得像淬了冰。
姨娘们一时没反应过来,林姨娘还娇笑着往前凑:“侯爷别恼嘛,妾身们也是心……”
“本侯说……”江柚白眸中寒光乍现,“滚……出……去!”
最后一个字裹挟着凌厉的杀气,惊得满屋子姨娘瞬间白了脸。
苏姨娘手中的团扇“啪嗒”掉在地上,赵姨娘甚至踉跄着退了两步。
不过瞬息,方才还争奇斗艳的“花儿们”便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连裙角都不敢在门槛多停留一秒。
屋内终于恢复清净。
李云初倚在床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江柚白罕见的失态,忽然轻笑:“侯爷生什么气?你把她们纳入府内,理应善待她们。不过这后院的人这么多,你可得好好安排时间接客,要雨露均沾。”
她若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他,“你这身子骨也不年轻了,悠着点哈!”
江柚白猛地转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真当本侯是娼妓不成?”
李云初耸了耸肩,“这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江柚白松开她的手腕,冷声吩咐门口的碧荷:“去叫张老过来把脉,她这身子可不能出问题。”
碧荷连忙应声退下,屋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李云初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嗤笑一声:“侯爷这般关心我的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我情根深种呢。”
她抬眸,眼底满是讥诮:“我真是瞎了眼,竟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
江柚白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开口:“演得不累吗?”
李云初指尖微顿。
“你以为……”他俯身逼近,眸色深不见底,“演一场情深似海的戏码,本侯就会心软放过你?”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檀香。
李云初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冷意。
那是洞悉一切的嘲讽!
她忽然笑了,眼底却毫无温度:“如果我说,我不是演的呢?侯爷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嘴硬呢?”江柚白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本侯倒要看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李云初垂眸,指尖轻轻揪住被角,声音轻得仿佛一缕烟:“若侯爷认定我是演的……那我便演到死的那日好了。”
她抬眸时,眼底已盈满水光:“横竖我也没多少时日了,事实胜于雄辩……我只求侯爷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哪怕您心里没有我……”
江柚白负手而立,面容隐在光线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见他不语,她索性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好奇,侯爷想复活的人是谁?”
她苦笑,“我知道我没资格问,可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我这副身子,最后是给了谁当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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