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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金丝楠木的雕花窗棂半开着,阳光斜斜地洒进来,在青玉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太后正倚在紫檀木榻上,手里捧着一只油光亮的酱猪肘,啃得满嘴流油。
她眯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连唇边沾着的酱汁都懒得擦拭。
突然,窗棂“咯吱”一声轻响。
太后手中的肘子一顿,眉头微皱。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人影便从窗口滚了进来,“扑通”一声摔在了波斯进贡的织金地毯上。
“哎哟!”太后惊得手一抖,肘子骨“咚”地掉进了甜白釉汤碗里,溅起几滴油花。
她定睛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昭儿?你这丫头怎么……”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李云初凌乱的髻上,“等等,你头上怎么还挂着狗尾巴草?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李云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特意让鬓边的碎垂得更乱些。
她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裙裾,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皇祖母……昭儿是从西墙狗洞爬进来的。”
太后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李云初衣衫凌乱,裙摆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髻松散,几缕青丝胡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最可笑的是,她间真的还挂着几根枯黄的狗尾巴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你这……”
李云初突然扑到太后脚边,绣着金凤的裙裾在青玉地砖上拖出一道泥痕:“皇祖母!淑妃她她把持宫禁,要谋朝篡位啊!”
“请皇祖母一定要相信昭儿的话,淑妃这是要毁了大燕。那传位圣旨肯定有问题,皇祖母一定要站出来主持公道,不能让我们李家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太后用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指尖的酱汁,“这事哀家管不了。”
“皇祖母!昭儿真的走投无路了!昭儿知道皇祖母一向无心朝政,但是事关重大,昭儿如今宫中能相信的人,只有皇祖母了。”
李云初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时额上已见血痕,“满朝文武都做了缩头乌龟,可昭儿绝不能看着父皇的江山……”
话尾化作哽咽,手指死死攥住太后衣摆。
“起来吧。”太后突然叹气,亲手替她摘下间的草茎,“"满宫里就属你这孩子最是赤诚之心。”
鎏金护甲划过她带血的脸颊,“放心,柳家那群蝼蚁翻不了天。”
李云初瞳孔骤缩:“可皇宫现在到处都是淑妃的人,父皇又卧病在床,昭儿实在是怕……”
太后一把攥住她冰凉的手,鎏金护甲硌得人生疼:“傻孩子,怕什么?”
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奇异的兴奋,“你放心,这一切都在你父皇的掌控之中。”
“父皇没事?”李云初突然提高声调,眼底瞬间浮起一层水光。
“嘘!”太后慌忙捂住她的嘴,镶宝石的护甲险些戳到她脸颊,“小声点……”
她警惕地扫了眼窗外,才贴着李云初的耳畔道:“陛下早料到有人要作乱,特意设的局。本不该告诉你,但哀家见你如此为你父皇着想……”
李云初适时地表现出震惊与欣喜交织的表情,身子一软,泪珠恰到好处地滚下来。
“原来如此,那昭儿就放心了。”
她又抓住太后的衣袖,神色紧张起来,“可是方才经过景仁宫,我听见淑妃的心腹说要在父皇的药膳里加东西,皇祖母可得让父皇提防着点。”
太后闻言,突然站了起来,茶盏被袖风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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