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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霆目光如炬,盯着九筒,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即刻调动全部暗卫,不管用什么手段,即使把整个京城翻个遍,也要给我找到安若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找不到,提头来见!”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九筒领命,转瞬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莽山通往城中的蜿蜒小道上。二狗怀揣着安若伊画的图案,脚步匆匆,满心惦记着寨主交代的任务。他一路小跑下山,进了城,街道上车水马龙,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正走着,二狗眼睛陡然一亮,前方不远处,一人骑着一辆踏雪无痕缓缓而来。那马车车身流畅,装饰精美,马蹄轻快,踏在石板路上出清脆声响,一看便非凡品。二狗见状,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马车旁,仰着头,满脸堆笑地向车上之人打探:“这位大爷,冒昧问一句,您这踏雪无痕是在何处购买的呀?”
车上之人瞥了二狗一眼,见他衣着粗陋,神色焦急,心中虽有些不屑,但还是抬手一指,懒洋洋地说道:“此物正产自妙物坊,那可是城中手艺最好的作坊,专门打造这些稀罕玩意儿。”
二狗一听,连忙道谢,转身朝着妙物坊的方向奔去。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左冲右突,不多时,便来到了妙物坊门前。这妙物坊门面气派,朱漆大门,门口高悬着一块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二狗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抬脚迈进坊内。店内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精巧的物件,有雕花的木盒、镶嵌宝石的配饰,还有造型别致的摆件,看得二狗眼花缭乱。他顾不上欣赏,径直走到柜台前,将安若伊画的图案递到掌柜面前,说道:“掌柜的,我家主人吩咐,要定制一辆有此图案的踏雪无痕,您可得上心些,赶紧着安排人打造,越快越好!”
掌柜接过图案,展开一看,微微皱眉,图案上除了那双龙戏珠的精美图案,还有一串奇怪的符号,不过多年经商的经验让他并未多问。他仔细端详了会儿,点头道:“客官放心,我妙物坊手艺精湛,只要是您能想到的,我们都能打造出来。只是这定制马车,工序繁杂,所需时日不少,您看……”
二狗一听,急了,一拍柜台:“不行不行,我家主人等着用呢,越快越好!您多安排些人手,钱不是问题!”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重重地拍在柜台上。
掌柜见此,笑了笑,收起金子:“行嘞,客官,我们尽力赶工,三日后,您来取车。”二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交代了几句,转身匆匆离开妙物坊,回山寨复命去了。
二狗离开妙物坊后,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然而,他却浑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筒子组的暗卫看在了眼里。这些暗卫身着黑衣,隐匿在人群之中,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当二狗走进妙物坊时,一名暗卫便迅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很快,九筒便收到了手下送过来的图案,起初九筒并没有现什么异常,但是看到图案旁边的奇怪符号,他心中一紧,觉得此事定有蹊跷,可能与安若伊的失踪有关。他将纸小心地收好,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施展轻功,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流星,迅穿过大街小巷。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九筒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有力:“陛下,卑职有重要消息禀报。”燕景霆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看到九筒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连忙说道:“快说,可有安若伊的消息?”
九筒将那张纸递了上去,说道:“陛下,这是卑职从妙物坊取来的,此图案甚是奇怪,您看…………”
燕景霆接过纸,看到那熟悉的字迹,这不是“s”吗!!!他心中一震,双手微微颤抖,眼眶瞬间泛红,嘴唇轻启,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是若伊,她在求救,她还活着!”
安若伊不在身边,燕景霆寝食难安,心中无数次设想安若伊遭遇不测的场景,如今确定她还在人世,巨大的惊喜瞬间将他淹没。
燕景霆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后,冲九筒摆了摆手,沉声道:“你先退下,继续留意各方动静。”九筒领命,悄然退下,消失在房梁之上。
“来人,传羽青玄!”燕景霆高声喊道,声音在屋内回荡。不一会儿,羽青玄脚步匆匆地赶来,进门便看到燕景霆手中的纸,神色焦急,目光在燕景霆脸上探寻。
“徒儿,你师娘还没死,她在向我们求救!”燕景霆语气中满是欣慰与振奋,将纸递到羽青玄面前。羽青玄看到那熟悉的笔迹,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夺眶而出,抬手抹了把眼泪,急切问道:“师尊,师娘现在何处?”
燕景霆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为师不知你师娘身在何处,不过她留下了这个信号。我们在妙物坊守着,那人定会来取车,届时,顺着线索,一定能救回你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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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青玄重重地点头,眼神坚定:“师尊放心,徒儿定当竭尽全力。若师娘有任何闪失,徒儿愿以死谢罪!”燕景霆拍了拍羽青玄的肩膀,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许:“此事不可莽撞,妙物坊那边,即刻安排条子组暗中盯紧,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羽青玄也是满心焦急,却强忍着情绪,认真听着燕景霆的安排,暗暗誓,一定要将师娘平安救回。
此刻,在漠北军营的大帐内,安旭禾身着戎装,却无心整理那有些凌乱的衣角。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信件,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惊迅转为愤怒,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混账!”他突然一声怒吼,声如洪钟,在空旷的营帐内回荡,同时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剧烈震动,有的甚至滚落地面。
“老夫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安旭禾气得浑身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太后却在宫中弄权,蛇蝎心肠,不光狠心杀掉了我的夫人柳氏,还将我女儿安若伊掳走!这是逼我造反啊!”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似要将地面踏出个深坑。
“怪不得皇上前日传信,言辞恳切地说让我回宫中共谋大事。”安旭禾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悲愤与自嘲,“哼,原来是打算给我全家一锅端了,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斩草除根!”
营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众将领们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廖军师走上前,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谨慎,轻声说道:“将军,息怒,可否让下官看看这信件。”安旭禾余怒未消,将信件一把塞到廖军师怀中。
廖军师展开信件后,逐字逐句仔细读了起来。他眉头紧锁,眼神专注,读完之后,并未立刻出声,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营帐内安静极了,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目光紧紧盯着廖军师,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众人的命运。
许久,廖军师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满含疑虑:“将军,依我看,此事事有蹊跷。”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太后虽说专权,可如此明目张胆,对将军您下手,这背后恐怕另有隐情。而且,关于安姑娘被掳一事,信中所述也太过简略,其中疑点重重,我们切不可贸然行事。”
“那该如何是好?”安旭禾的目光逼视着廖军师。廖军师轻抚胡须,沉声说道:“我们不能抗旨不回,不如我们带一队精兵走官道回朝,沿途在驿站正常给宫中传递消息。同时派出一组探子急回京打探消息。如信中所说为假,那便最好。若真如此,咱们退回漠北再从长计议。”
安旭禾听闻廖军师所言,神色凝重,来回踱步,心中反复权衡着利弊。他停下脚步,眉头依旧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廖军师,此计虽稳妥,可若是太后与皇上真已对我安氏赶尽杀绝,咱们这般慢悠悠地回朝,岂不是自投罗网?”
廖军师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将军,您且听我细细道来。咱们只带一队精兵走官道,一是表明咱们毫无谋反之心,光明磊落,即便朝中有人监视,也挑不出错处;二来,沿途在驿站正常传递消息,更显咱们对朝廷的忠心。与此同时,派出探子先行回城,他们熟悉城中情况,又行动隐秘,定能探得可靠消息。若信中所说是假,那自然万事大吉,咱们便可安心回朝,说不定还能化解与朝廷之间的误会。可若是真如信中所言那般险恶,咱们退回漠北,凭借着漠北的天险与咱们多年经营的势力,也足以自保,再从长计议对策,总好过现在贸然行动,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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