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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旭禾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京城北门。此时的北门紧闭,厚重的城门如同一道冰冷的屏障横在他面前。安旭禾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他猛地勒住缰绳,身下的骏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而后稳稳落地。
他挺直腰杆,眼神锐利地望向城头的守军,大声喊道:“我乃镇北将军安旭禾,奉陛下诏书回京,尔等打开城门!”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城门前回荡。说罢,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圣旨,让城墙上的守军看得清清楚楚。
城头上的守军听到声音,纷纷探头张望,当看到安旭禾那熟悉的身影和手中的圣旨时,顿时一阵骚动。守军将领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连忙下令:“打开城门!”随着一阵沉重的机械转动声,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城门打开后,安旭禾一夹马腹,骏马便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前走去。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城内,心中暗自警惕。就在这时,他看到城内不远处,燕景霆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身姿挺拔,威风凛凛。而燕景霆身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儿安若伊。
安若伊在来时路上就与燕景霆商议好了对策。此时,见到她素未谋面的‘父亲’。安若伊心中一紧,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鼓劲儿。她微微咬唇,酝酿着情绪,演技瞬间爆。
只见她双眼迅噙满泪花,仿佛那委屈与思念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她用力一拉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她便从马背上轻盈地跳下来,朝着安旭禾张开怀抱,脚步急切地奔跑过去,口中喊道:“爹!”声音中满是颤抖与激动。
安旭禾原本冷峻的面容,在看到女儿的瞬间,瞬间柔和下来,眼神中满是惊喜与关切。征战一生、见惯了血雨腥风的他,此刻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情冲击得有些动容,差点落下泪来。他慌忙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张开双臂,迎向朝思暮想的女儿。
“若伊!”安旭禾声音有些哽咽,紧紧地将安若伊拥入怀中,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和思念都在这一抱中倾诉出来。安若伊紧紧抱着父亲,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泪水无声地滑落,“爹,女儿好想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安旭禾紧紧拥着女儿,许久之后,激动的情绪才逐渐平稳下来。他微微松开安若伊,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满是关切与疑惑,轻声问道:“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派出那么多人,四处寻觅,都不见你的踪影。还有,柳氏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安若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花,随后缓缓从袖口中掏出那封已经微微褶皱的勒索信。“爹,您先看看这个。”她将信递到安旭禾手中,目光中带着一丝沉痛。
安旭禾接过信,眉头紧锁,迅展开阅读。随着目光在信纸上移动,他的脸色愈阴沉,眼中的愤怒与震惊交织。“这……这怎么可能?”他低声呢喃,难以相信柳氏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安若伊见状,深吸一口气,缓缓启唇,开始细细讲述此事的前因后果。“爹,自您奔赴漠北大营之后,家中便好似变了天。柳氏……她彻底原形毕露。”安若伊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浓浓的委屈,“平日里,对女儿不是打骂,就是无端呵斥,家中的日子,简直苦不堪言。”她微微哽咽,抬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不仅如此,”安若伊接着说道,“她还逼我入宫参加选秀。我心中满是抗拒,可又拗不过她。我知道您在边疆为了家国大事殚精竭虑,不想让这些家中琐事扰您心神,所以一直咬牙忍着,没把真相告诉您。”说到此处,安若伊眼中又簌簌地落下委屈的眼泪,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襟。
安旭禾听着女儿的诉说,只觉心如刀绞。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边疆拼死拼活,守护家国安宁,家中的女儿却遭受这般苦难。“若伊,是爹对不住你,”安旭禾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自责,“爹一心扑在战事上,疏忽了对你的关心和保护,竟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为安若伊拭去泪水,动作满是心疼。
“那后来呢?选秀之后又生了什么?”安旭禾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追问道。此刻,他满心都在为女儿讨回公道,对柳氏的所作所为愈愤怒,也对自己没能及时察觉家中变故懊悔不已。
安若伊抽泣了一下,继续说道:“选秀之后,我被封为惠妃。本以为能就此摆脱柳氏的掌控,可谁料,她竟愈变本加厉……”还未说完安若伊的眼泪已是止不住的流。
安若伊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悲戚:“她得知我在宫中受宠后,全然不顾往日情分,竟以奶娘的性命作为要挟,逼我给她一千两黄金。奶娘于我有养育之恩,我怎能坐视不管,可那一千两黄金,又岂是轻易能凑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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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伊顿了顿,眼中满是痛苦与迷茫,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煎熬的时光。“我焦头烂额之际,不知怎么,消息竟泄露了出去。接着,我便被莽山的山贼绑到了寨中。他们凶狠残暴,对我百般威胁。在那暗无天日的山寨里,我每日都活在恐惧之中,满心绝望。若不是皇上不顾危险,亲自带兵前来救我,此刻恐怕……恐怕女儿已经……”说到这儿,安若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安旭禾听着女儿的悲惨遭遇,只觉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处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柳氏这个毒妇!”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悔恨,“我安旭禾一心为国,从未有过半点私心,她怎能如此对待我的女儿!还有那些山贼,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安旭禾恨不得立刻将伤害女儿的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他将安若伊紧紧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给予她安慰,可自己的眼眶也早已泛红。“若伊,别怕,都过去了。爹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安旭禾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是对女儿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鞭策。
此时,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燕景霆见时机成熟,微微颔示意身旁的人,随后便带着安若伊的奶娘稳步上前。安若伊的奶娘一见到安旭禾,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情绪激动地说道:“安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若伊她这孩子,命可太苦了!自从您去了漠北大营,柳氏那狠心的女人,变着法儿地折磨若伊。老奴看着,心疼得不行,可又无能为力。”奶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自责与心疼。
安旭禾看着奶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感激。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奶娘,这些年辛苦你了,是我疏忽了,才让若伊受了这么多苦。”
奶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安将军言重了,老奴看着若伊长大,早就把她当成亲闺女了。只是柳氏那毒妇,心肠太狠,不仅打骂若伊,还拿老奴的性命威胁她,让若伊给她黄金。若伊为了老奴,只能委曲求全,哪曾想还是遭了那贼人的算计,被绑到了莽山……”说到此处奶娘便哽咽起来,再也说不出话。
安旭禾对奶娘的为人品性十分清楚,深知她绝不会说谎。此刻看着安然无恙的安若伊和奶娘,心中那股被愤怒冲昏的理智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之前确实是中了奸人的诡计,一时冲动差点铸成大错。
他微微叹了口气,神色中带着几分愧疚与感激,缓缓转身面向燕景霆,抱拳行礼道:“陛下,多谢您救了小女。若不是您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此次事件的确多有蹊跷,背后定有奸人在暗中谋划,搅弄风云。”安旭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愤怒。
燕景霆见安旭禾已有这样清晰的判断,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岳父大人,呃……安将军,此次若伊能平安无事,实乃万幸。只是这背后的阴谋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单凭朕一人之力,恐难以彻查清楚。还需我们一同携手,深入调查,绝不能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逍遥法外,给若伊一个公道,也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安旭禾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认可,说道:“陛下所言极是。我安旭禾虽一介武夫,但也知道什么是大义。如今若伊平安,我也冷静下来了。我愿听从陛下安排,一同将这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燕景霆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有岳父大人相助,此事定能水落石出。咱们先回京城,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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