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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伊见大家皆是一副灰心丧气的模样,赶忙开口说道:“诸位,其实事情并非如大家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咱们的陛下,实有诸多难言之隐。宫中势力错综复杂,党羽林立,太后在背后把持着大权,诸多决策都要受其掣肘,还有其他心怀不轨之人在暗处伺机而动,陛下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朝堂动荡。”
话还未说完,郭富康那暴脾气便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大声打断道:“什么叫有苦难言?他身为皇帝,坐拥天下,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本就理应整肃朝纲,为黎民百姓立命,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怎么能仅凭一句党羽林立、诸事艰难,就置天下百姓的生死于不顾,整日沉醉在美色之中,荒废朝政?”他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显然对安若伊为皇帝的辩解极为不满。
郭富康这一番义愤填膺的话语掷地有声,瞬间在厅内激起千层浪。
张学优微微颔,手中折扇下意识地轻敲着手心,眼神里流露出思索之色,显然对郭富康的观点有所认同:“郭兄所言不无道理,身为一国之君,即便身处困境,也不该如此放纵。这难免让天下臣民寒心。”他语调平稳,却难掩话语中的失望。
黎明明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忧虑,附和道:“是啊,若陛下真如传言般沉溺女色,那朝堂的黑暗怕是还会愈演愈烈。我们这些有心改变局势的人,又该何去何从?”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对未来局势深感担忧。
韦大宝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郭兄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朝堂之事,远非我们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或许陛下真有苦衷,只是这苦衷,不该成为懈怠朝政的借口。”他摩挲着胡须,眼神中透着纠结,既觉得郭富康说得在理,又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单纯。
娄德华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微微皱眉,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开口道:“不管陛下处境如何,如今科举舞弊、民不聊生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们既然相聚于此,讨论的不该是指责陛下,而是如何改变现状。”他的声音沉稳,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到当下的困境。
郭富康满脸悲戚,眼眶泛红,重重地将手中书卷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似是他破碎的壮志。“娄公子说的轻巧,那昏君尚无作为,我等草民又能怎么办,罔我苦读十载,大志无处可报!上天不公啊!”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回荡。
安若伊本是心思细腻之人,见众人因郭富康这番话,情绪愈激动,有人低头唉声叹气,有人攥紧拳头,面色涨红,正打算出言安抚,试图让这压抑又激昂的氛围缓和些许。
恰在此时,一道清朗却又饱含力量的声音,如同一道利箭,穿透紧闭的门窗,直直钻进众人耳中:“公子何出此言,若真觉上天不公,那便冲破这天!若真觉命运束缚,那就把这束缚打破!”声音来自院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敢。
众人皆是一愣,旋即纷纷转头,目光透过窗棂,望向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位身姿挺拔的青年,昂阔步踏入院子,日光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郭富康瞪大了眼睛,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豪言壮语震住,一时竟说不出话。安若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燕景霆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中厅走来。郭富康见来人气宇非凡,衣着华丽,不由得冷哼一声,开口道:“富家公子出生便可呼风唤风,怎懂我等草民之苦。”言语之中,满是不屑与愤懑。
燕景霆脚步一顿,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屋内众人,声音清朗却又掷地有声:“公子此言差矣。出身,非我所能选,然志向,却由心而生。锦衣玉食于我而言,不过过眼云烟。我亦曾见这世间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见朝堂之上,奸佞当道,忠良蒙冤。这世道的苦难,我岂会不知?”
他微微攥紧拳头,向前一步,“正因其苦,我才不甘沉默,才要以己之力,为这混沌世道寻一丝清明。我等虽出身不同,可若都因这出身,便放弃心中志向,那这世道,何时才能改变?”说罢,他目光炯炯,直视郭富康,似是要用这目光,穿透对方心中的迷茫与不甘。
娄德华起身拍手,脸上满是钦佩之色,高声道:“这位公子说得好,振聋聩,令人警醒。”他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为略显沉闷的氛围添了几分激昂。
韦大宝却撇了撇嘴,满脸不以为然,嘟囔道:“话说得再好又有何用,没有人能执行,都是一句空谈。”说罢,他双臂抱胸,身子往后一靠,眼神中透着一丝对燕景霆的质疑与对现实的无奈。
燕景霆闻言,并未动怒,而是神色平静地看向韦大宝,目光中带着几分温和与耐心:“兄台所言不无道理,然万事皆需有人率先踏出第一步。若因前路艰难,便止步不前,任由这世道沉沦,又何来改变的可能?”他微微仰头,目光坚定,似是透过屋顶望向更远处,“今日我等在此相聚,便是改变的契机。或许一人之力微薄,但众人齐心,其力断金。只要大家心怀信念,勇于行动,从身边之事做起,一步一个脚印,又何愁无法改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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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富康也被燕景霆的话鼓舞了,热血涌上心头,高声喊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齐心协力,定要那昏君知道何为人间正道。”话落,他才意识到还未知晓这位激励众人的公子姓名,忙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燕景霆神色平静,微微昂,沉声说道:“姓燕,名景霆。”
此言一出,屋内瞬间一片死寂,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众人皆心中一阵惊惶,只因世上只有皇族姓燕,而名景霆者,正是当今圣上!刹那间,众人如梦初醒,纷纷“扑通”一声跪地,伏地不起,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郭富康一人站着,如同一根倔强的孤松。他身旁的娄公子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角,声音颤抖地低声提醒:“郭兄,快跪下,这可是圣上!”
没想到郭富康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眼中还有一丝被欺骗后的愤怒。他紧盯着燕景霆,嘴唇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燕景霆看着这一幕,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着身为帝王的威严,又似对郭富康的这份倔强与赤诚有几分欣赏。
许久,郭富康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声质问道:“你既是当今圣上,为何任由这世道混乱至此?赋税繁重,百姓苦不堪言;贪官污吏横行,朝堂乌烟瘴气,听说你荒废朝政,整日与那会做妖法的惠妃饮酒作乐,可有此事!”他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众人心中压抑已久的疑问,直直冲向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燕景霆听闻郭富康这一连串尖锐至极的质问,面色先是一沉,周身气息瞬间冷凝,帝王的威严如汹涌潮水般弥漫开来,屋内众人皆觉一股无形压力扑面而来,忍不住微微颤抖。但转瞬之间,他的眼神又缓和几分,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郭公子,你所言之事,朕岂会不知?朕又何尝不想让百姓安居乐业,朝堂清明。”
他微微踱步,神色凝重,继续说道:“赋税之事,前朝旧制积弊已久,改革谈何容易,牵一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会引动荡。贪官污吏,朕亦在暗中布局,收集证据,只是他们党羽众多,盘根错节,朕需等待时机,一举将其连根拔起。”说到此处,燕景霆眼神锐利如鹰,似要穿透这重重困境。
“至于惠妃,她就在你们眼前,你们睁开眼看看,她真如你们所说是善做妖法之人?”
众人听闻燕景霆此言,皆是一愣,旋即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郭富康更是瞪大了眼睛,目光下意识地在屋内逡巡,似乎在寻找那个传闻中蛊惑圣心、善做妖法的惠妃。
燕景霆微微摇头,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平静却又透着几分无奈:“你们都以为惠妃是祸国殃民的妖姬,可又有谁真正见过她?不过是听了些市井流言、奸臣谗言罢了。”他微微抬手,指向安若伊,“她,便是惠妃。”
刹那间,屋内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安若伊身上,只见她面色平静,微微颔,眼中并无半分慌乱。郭富康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惠妃的事确实都是道听途说,尤其眼前之人怎么看也无法将她与传闻中的妖妃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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