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吸了口气,缓缓地往前凑近一点。
我凑上前,嘴唇轻轻贴上主人布料下微微鼓起的部位,隔着层薄布舔了舔。虽然还没脱,但我知道这就是我今晚的工作。
我没用手,肩膀自然垂下,双手贴在自己膝盖内侧,像是强迫自己维持这个姿势。主人的气息没有改变,像在等我主动。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不带笑意,只淡淡说:「不是说想要?那就自己来。」
我低下头,慢慢地用嘴唇咬住边缘,一点一点把他内裤的布料推开。没用牙齿,整个过程只能靠嘴唇和舌头,有点吃力,口水也悄悄沾湿了下巴。
终于推到一边时,我几乎是喘着气贴了上去。
一开始的舔舐很慢,舌尖绕着轮廓转,像是熟悉又陌生的仪式。我不敢太快,怕撞到牙齿,怕他会生气。
但我还是失误了。
也许是角度不对,也许是太心急,牙齿碰到一点点——
「啪!」
他的手立刻落在我屁股上,没有多馀的责骂,只有短促而清楚的一记掌声。
我吓得一震,连忙缩了一下脖子。他没有再补第二下,只是压住我后脑勺,往下一按。
力道不重,却像提醒:「现在,是你该认真表现的时候。」
我重新集中精神,张嘴包覆、吸吮,舌头沿着底部往上滑。不能用牙齿、不能偷懒,只能靠嘴、靠舌,还要让他舒服。我的下巴越贴越近,整个脸都快埋进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开始止不住地流出来,沿着嘴角滴下来,有点滑、有点热。我不敢停,只是更努力地吸着。
然后,我开始觉得怪了。
小穴那边有种不太对劲的痒。
不是刺激,而是渐渐升温,像是有什么在里面蠢动。那两颗胶囊果然开始挥作用了。
我下意识夹了夹腿,却立刻想到——不能夹。
「啪!」
第二下掌声落下来。
「我有说你可以乱动?」
我立刻重新张开腿,脸还贴着他,嘴巴还不能停。下身的痒已经开始往上蔓延,让我不自觉地微微摇着屁股,像是想甩开那种痕痒。
可那根本没用,只会让他看得更清楚。
主人的手还压在我头上,但他什么都没说,没夸我、也没骂我,只是让我继续。
我知道他已经舒服了,但他不打算这么快放过我。
我试着专心,但痒感没这么轻易放过我。
主人的手指才刚在刚才把我撩开的地方轻按了一下,我整个人像电流窜过,下意识地颤了颤,结果嘴角一滑——牙齿不小心蹭到了。
「……!」
啪——
屁股立刻被打了一下。
不重,但很响。
我吓了一跳,瞬间僵住。
「舔东西还用牙齿?你是在吃我吗?」
主人的语气冷淡,却让我心跳猛地加。
我急忙吐出一口浓重的口水、连忙继续舔,努力让嘴唇盖好牙齿,舌头也更加小心地转动着。
主人的手压住我的后脑,不让我乱动,但没有用力,只是让我没得选择。
我乖乖地承接着这个惩罚般的训练,唾液混着羞耻滴落在腿间,而小穴因为内裤没穿、又刚洗完澡,一阵一阵地痒得像是有什么在里面乱窜。
我努力分心,却越舔越觉得……想要。
但我知道,我不能主动开口。
因为我是他的东西,现在还没轮到我求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养父死的那一日,沈忆遇见故人。七年前,魏四皇子入大梁为质,彼时,沈忆曾与他有过一段风月。只可惜后来匆匆了结,尾声潦倒。经年未见。那一日重逢,当年沉静少言的少年长成俊美男人,温和威仪,有望登基,沈忆准备与他再续前缘。可后来她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反是她那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养兄沈聿,举止奇怪,令人疑惑。沈聿其人,俊美冷淡,深沉寡言。沈忆听说,他心爱的女子死于六年前,他为了她,退掉自幼定下的亲事,在她墓前立誓终生不娶,甚至将大好前程弃之敝履,万念俱灰,遁入空门。她与这位养兄素昧谋面,亦无前尘可追,可他竟屡次阻挠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却也会在大雨滂沱中为她挡箭,在她被禁足时冒雪奔走,于无声处作陪,苦心筹谋,数日思量,只为助她得偿所愿。沈忆始终不知缘由。直到后来。她被四皇子围困宫中,沈聿的大军踏破宫门,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来,而四皇子倒在血泊中,冷笑着对她说出了一个秘密。沈忆这时方明白。...
不过转业成为国安警察,就要隐姓埋名,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家人,那你和姜团长的婚姻我知道。...
本文名叫怎么可能喜欢你,讲述了吊儿郎当的豪门二世祖攻,在高二那年,被强制转学到小城高中,磨炼性格,和清冷学霸受,从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到并肩作战的小情侣,认真备战高考击碎流言蜚语奔赴美好...
人人都说盛昭宁是魏颐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卑微的如同脚下泥。一次醉酒,有人问魏颐你真的不喜欢她?魏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条狗而已,也配我喜欢。众人嗤笑。门外,盛昭宁垂下眼帘,终于死心。她放下那份可笑的爱意,转头去了京城,心甘情愿的做魏家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他杀人夺权篡位。魏颐从不...
沈廿舟龚雪结局免费男友移情继妹,我潇洒转身番外免费看是作者凤凤凰凰又一力作,孙亮还不忘安慰我,节哀。确实。男朋友劈腿了,爱情没了,前任也就和死了一样。对于龚雪,沈廿舟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龚雪只是妹妹,那种一碰就碎的小丫头,不是我的菜。可话锋一转,又告诉我,我和龚雪有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飘荡在光下的蛛丝。一旦怀疑,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真正的不信任,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那次,他在我走近时,迅速摁灭了手机。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看到一张有趣的照片。然后神色如常,把手机收进口袋。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反光玻璃上,清晰地告诉我,那张有趣的照片,是龚雪的嘟嘴自拍。而他,对着照片嗤笑的样子,像极了初恋时的懵懂少年。沈廿舟昨晚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会儿回来。约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