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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姿勢下的配速調教（第2页）

&esp;&esp;「不行……」我在心里喊。

&esp;&esp;第二声，在五秒后爆发。我咬了自己的指尖，却挡不住那从喉头炸开的细碎呻吟。

&esp;&esp;第叁声，根本来不及压下。

&esp;&esp;声音的洪水，决堤了。它不是单一的呻吟，而是一段又一段来自身体最深处的颤音，混着哭腔，混着渴望，混着那份无处可逃的羞耻。

&esp;&esp;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质，低到骨子里，带着抖、带着喘，某种被释放的野兽，不是凶猛的，而是终于被允许「叫出来」的那种原始。

&esp;&esp;他什么也没说，却一次比一次狠准。

&esp;&esp;乳夹的重量与张力跟着节奏上下摇晃，我的意识几乎被切成一段一段，只能靠声音和痛痒之间的边缘感去分辨自己还醒着。

&esp;&esp;我从「不敢出声」到「忍不住出声」，再到最后完全放弃隐忍，选择崩溃后的解脱。

&esp;&esp;整个房间里都是我的声音。如果窗户没关好，楼下可能会有人听见。

&esp;&esp;算了，我臣服了。

&esp;&esp;他终于又开口了。

&esp;&esp;「要射在哪里？」

&esp;&esp;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讨论用的问题」。

&esp;&esp;他问完，又不说话了。

&esp;&esp;只是静静看着我，没有再催促，也没有提示。就像是某种默契游戏的终局。

&esp;&esp;我脑袋一片混乱。

&esp;&esp;喉咙乾涩，乳尖还因为金属夹着而泛着淡红，身体每一处都像在燃烧，甚至我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在用语言思考，而是……用每一寸皮肤去回答。

&esp;&esp;可是要怎么回答？

&esp;&esp;「里面」？那是不是太主动？

&esp;&esp;「外面」？会不会被当成拒绝？

&esp;&esp;我闭上眼，吞了口气，试图让声音平稳。

&esp;&esp;「…里面……可以吗……？」

&esp;&esp;他没回，只是俯下身，继续那早就被执行到极致的运动。这一次，连呼吸都带着决绝。

&esp;&esp;然后，不由分说地、强而有力地，他又加快了速度。不是粗暴那种，而是那种带着目的的节奏。

&esp;&esp;我的身体本能地迎合、抽搐、发烫，然后——他选了另一个地方。

&esp;&esp;不是我刚刚说的「里面」。

&esp;&esp;我瞬间愣住了。

&esp;&esp;身体感觉落空的本能反射，考试明明写对却被打了叉的落差感。我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是我不够好吗？我答错了吗？还是他只是……不想给我我想要的？

&esp;&esp;他却忽然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说：

&esp;&esp;「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可爱，偶尔想跟你唱反调……。」

&esp;&esp;语气不是嘲笑，是一种……捉弄人后再揉揉头安抚的那种「坏」。

&esp;&esp;他轻轻吻了我额头，像是奖励一样。

&esp;&esp;眼角泛着潮湿不是失望，是太满。满到我不知道该怎么消化。

&esp;&esp;主人在用行动说：就算我不照你说的做，我还是把你放在心上。那个「选择题」从头到尾就不是我在作答。

&esp;&esp;腿张开得没收回来，手也软得撑不起来，整个人好累。?空气里还残留着那股浓浓的黏腻气味，汗、水、我的味道，还有主人的喘息……还没退乾净。

&esp;&esp;也是，从头到尾，我的本份是主人用来发洩的道具。

&esp;&esp;明明只是个玩具，却还是哭了、软了、湿得乱七八糟。

&esp;&esp;今天主人没有出来就起身。

&esp;&esp;他把我从地上拉到他怀里，像是抱着哪个用完但还没关机的机器，轻轻摸着我的背，一下又一下。

&esp;&esp;他轻声说了一句，带着点悻悻然的语气：

&esp;&esp;「还以为今天可以玩得更狠一点……但看你后面一直抖，我又怕把你弄坏。」

&esp;&esp;我不敢看他，但心里又一阵颤抖。

&esp;&esp;主人怕我坏掉吗？我不是只是一个飞机杯而已吗？可他……他那样说，好像我对他来说，不只是用具而已。

&esp;&esp;又补了一句：

&esp;&esp;「你要养好身体，知道吗？这样才配得上我，才撑得住。」

&esp;&esp;那句「配得上我」，直接打进心脏里。?我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要更强壮一点，更能撑得久一点，好让他……用得更尽兴？

&esp;&esp;然后我听见他&esp;urur&esp;了。真的是&esp;urur，低得几乎像是他对自己说：

&esp;&esp;「唉……总觉得还没玩够。」

&esp;&esp;不知道他是遗憾，还是克制。还想被他用……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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