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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谭道舒没再找虞骋,老老实实每天到工作室打卡。一直负责帮他经营的是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姓李,叫李硕。人他挺信得过的,但也总得时不时来看看,况且很多事儿也都需要他来决策。
有新来的员工甚至都不认识他,听其他人一口一个“谭总”“老板”的,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就是大老板。
谭道舒挺不好意思的,想着这些年工作室倒是经营的还行,但是因为他心思一直没花在上头,好多年也没扩大过规模。李硕倒是跟他提过两次,但他那时候不是在大瀑布底下演孙悟空就是在雪山里扎房子,都给敷衍过去了。
现在想起来挺不应该的,他爸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定了目标,从中央乐团辞了工作,开始独立写歌编曲,没几年就凭着一身才华混成圈内知名作曲人。当时那么多人说他爸是掉进钱眼儿里,一点情怀都没有,满身铜臭味,现在不还是一口一个“谭老师”地叫着?谭道舒真心佩服的人没几个,他爸算头一个,有魄力、有才华、有担当的人,对他来说就是有魅力的。
但老爹太厉害也有坏处,谭文绍就像座大山横在他前头,他得费满身的劲的才能赶上一星半点。要是单论在音乐上的成就和贡献,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加起来估计都比不上。
所以他有时候心里也挺别扭,一边享受着他爸从小给他提供的优渥生活,一边又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怎么就半点儿没继承爸妈的才华呢?就听说负负得正的,没听说正正得负的。尤其是他现在年纪也长起来了,不像前些年一样年轻,还有个借口。现在身边人也有不少成家的,他时不时的也琢磨,他爸妈给了他这些,别说他是同性恋生不了孩子,哪怕以后收养一个,他能给他的孩子什么?谭文绍在乐坛有名有姓,百年以后乐史回顾有他一席之地。他呢?人死灯灭,谁来记得他?
就是想不得,越想心里越沮丧。
原本谢重岭劝过他几次,他自觉想开了。最近老爷子生日,又没忍住瞎琢磨起来。哦对——他唯一比他爸强的就是长相随了他妈,比他爸年轻时候帅点。不过现在这点长处也没用了,追男人也追不着,白长一张脸。
谭道舒面色恹恹,强打起精神来,拎着礼物开车回家。
儿子送的礼物,老爷子欢欢喜喜地收了,到书房里把玩了一通,发了条朋友圈炫耀。谭道舒也没忘给齐兰送礼物,买了只小巧漂亮的手表。齐兰女士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是宝贝地拆了戴在手上,边问他:“儿子,你追到对象没有啊?”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谭道舒就拍脑门:“别提了妈,人家没瞧上我。”
齐兰道:“为什么?嫌你不够帅?”
谭道舒笑道:“那怎么可能,也不看看我继承的谁的颜值,要嫌也是嫌我没本事啊。”
齐兰摸摸他的脸:“傻孩子,说什么呢。”
家里平时倒是有保姆做饭,偶尔也叫外面的餐厅换换口味。但逢年过节的日子一定要全家亲自下厨,就连谭文绍和齐兰最忙的那些年也不例外。他们一家三口厨艺倒不是说多好,但都是自家吃着顺口的饭菜。今天是谭文绍的生日,寿星有特权,厨房里只有齐兰和谭道舒在前后忙活。
谭道舒做饭多少年了也就会那些样,他常在外面跑,自己下厨的机会实在不多。不像老两口,没事儿还在家里研究个烹饪。后来就负责给齐兰打下手,洗菜切配一条龙,就等下锅。
饭桌上,谭道舒先端起酒杯:“爸,祝您生日快乐,您和妈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谭文绍说:“那多容易,你少惹你妈生气,你妈高兴我就高兴。”
谭道舒笑着道:“我哪敢啊。”
他和他爸的关系比一般的父子都要好,主要是他小时候就很崇拜谭文绍,青春期本来是小男生最爱跟家里吵架的时候,但他实在没什么可叛逆的。夫妇两个都是有智慧的人,他们觉得做事得用心,亲近的关系更要用心经营,而不是理所当然、肆无忌惮。所以他和家里就没有过什么大矛盾,互相尊重,才能相处得好。
吃完饭谭道舒去把厨房收拾了,齐兰本来在看电视,见他回房间也鬼鬼祟祟跟了上去。谭道舒刚想窝到阳台上点烟,见齐兰进来,把烟盒又放下:“怎么了妈?”
“少抽点。”齐兰跟着他在旁边坐下:“妈就是问问你,和那个小伙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一回家就闷闷不乐的。”
谭道舒心说我没藏住吗,齐兰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你是我俩儿子,想什么我俩还能看不出来。”
“哎,我这不能有秘密,有也被你俩都看透了。”谭道舒半真半假道。
齐兰道:“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怕你憋坏了才来开导开导你,不知好歹。”
谭道舒赶紧把他妈搂住:“哎呀我不是,我就是,我就是自己还稀里糊涂呢。”谭道舒挑拣着把虞骋的事儿和齐兰说了一遍。齐兰听完道:“感情不像别的,强求不来,实在不行就算了。”
连他妈都这么说,估计是真没戏了。
临走他妈又八卦道:“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谭道舒说:“没有照片,比我高点儿,我感觉比我也好看点儿。”
齐兰说:“照你这么说样样不如人家,露怯了吧。”
睡前谭道舒收到条微信,许霖发的,问他能不能借他录音室用用。
上回在店里的时候跟陈钊许霖都加了微信,陈钊问过他一回和虞骋有什么进展没,两人就这么聊了一阵。谭道舒有意借着陈钊的嘴多在虞骋周围出现,和他说了挺多自己的事儿。再说陈钊是虞骋的朋友,他本身也是个好相处的人,无论是哪个原因,谭道舒都不排斥和他多交往。
说话间就聊到谭道舒的职业,他和陈钊说了自己在做什么。许霖正靠在陈钊身上写词儿,瞥见屏幕上“声无哀乐音乐工作室”几个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把陈钊踢开,跟谭道舒聊了一个多小时微信电话。
声无哀乐是京城里挺有名的一家工作室,没别的特殊的,就是设备顶级的好,哪个玩音乐的不馋呢,更别提他一个知名音乐学府毕业科班出身的音乐人,知道谭道舒就是老板的时候还挺震惊,挂了电话以后问陈钊:“虞骋看不上他什么啊?”
他因为喜欢谭道舒,就有点跟虞骋生气,连带着也跟陈钊生气。
陈钊哪能不知道,这也不算什么矛盾,他胳膊一伸把人拉进怀里扣着后脑勺亲:“别管他们了宝宝,你老公饿死了。”
那天谭道舒跟许霖说想来可以随时联系,又给了他李硕的电话,说联系不上他就去找李硕。不是客气话,聊天的时候许霖跟他说了不少他这个外行不懂的事儿,他也算投桃报李。许霖知道费用倒是其次,主要是排期难约,用一次得提前俩月约,还不一定约的到。
收到许霖的微信,谭道舒想了想自己明天没事儿,正好也过去一趟,就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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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大崩溃,我真的好恨改格式,愿天堂没有学术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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