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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伤谭道舒到底没管,拿清水洗了洗,睡了一觉第二天就结痂了。
好在虞骋收着力气,没在他脖子上掐出印记,否则真没法出门。
这么一想,虞骋的理智简直分配的清清楚楚。他虽然接吻时被掐住脖子,但并没有窒息感,谭道舒当时只觉得自己被掌控,如蛇被捏住七寸一样。但吻他的时候就疯狂多了,因为不会留下痕迹,半点儿不客气。
上午虞骋发微信过来:手腕,处理了吗。
谭道舒打字:没有,准备赶紧挂个医院的号,怕去晚了伤口愈合了。
知道虞骋是把他弄伤了过意不去,谭道舒怕他惦记,给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真没事,你看看。
虞骋这才罢休:嗯,下次会注意的。
真要了命了。
用最冷静的语气说着最撩拨的话,谭道舒之前说的没错,面对这样的虞骋他只有认输的份儿。
下午谭道舒买了不少水果到谢重岭家里,前两天听好兄弟的声音确实沙哑不少。不过以谭道舒对他的了解,这点小病一两天就痊愈了,因此在路上的时候并没当回事,结果谢重岭给他开门时那副颓废样让他有点出乎意料。
“怎么回事儿,这么严重?”谭道舒把水果放桌上。他这袋水果纯是买来凑数的,没想到还真有个小病号。
病号垮着脸又飘回卧室里,鼻涕纸扔了满地,谭道舒嫌弃地没跟进去,站在门口:“上个山能病成这样。”
谢重岭病怏怏的:“昨天我以为没事呢,就没吃药,结果今天一早起来严重了。”他下巴垫在枕头上,别提有多可怜:“这阵子天天早出晚归的,动不动就熬夜喝酒,要不我这免疫系统也不能这么不争气。”
谭道舒一笑,到底是心疼病号,走到客厅里给他切了点水果吃,何况谢重岭这病和他脱不了干系。谭哥自己平时吃水果都是囫囵个啃的,头回这么精致地切了五花八门的一小盘,自己先看笑了,给谢重岭端过去:“怎么样,我这切的讲不讲究。”
“讲究。”谢重岭也没管是什么,拿着签子扎一个就往嘴里送。
虽然是随便买的水果,但他俩这么多年朋友,完全不了解对方的口味也是样难事,谭道舒切的这些全是他爱吃的,谢重岭高兴不少,问他:“你和小安说什么了。”
谭道舒心不在焉道:“什么也没说。”他也拿了个苹果吃,在床尾坐下:“能说的都说过了。”
谢重岭“嗯”一声:“你有数就行。”
谭道舒问:“小安知道你生病了吗?”
谢重岭说:“应该是不知道,他早上在车上就睡死了,我给他抗上去的。”
谭道舒一笑,掏出手机来给安宁发微信:你重岭哥快病死了,不来探望一下?
顺道发了谢重岭的地址过去。
安宁几乎是秒回的:他怎么了?
谭道舒回:那天不是把衣服借你穿了,他自己倒是冻着了。
安宁说:对不起,我这就过去。
发完了也没告诉谢重岭,啃完苹果就说还有事先走了。谢重岭躺在床上挺尸,也没力气起来送他,谭道舒摆摆手:“老实躺着吧。”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门铃又响,谢重岭还以为是谭道舒落了什么东西,嘀嘀咕咕起来开门,看清门口来人的时候愣了一下:“小安?”
安宁眼睛有点红,抬头看他:“重岭哥,对不起,害你生病了。”
谢重岭神经比碗粗的一个男人,哪见过这样的顶级小白兔。赶紧让了一步让人进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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