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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木头本来就是留着给他用的,不管是结婚打家具还是卖了换工业券,那不都是用吗?
郝宝根拿了工业券,和村里人换成了粮食,家里空了许久的大缸终于又装满了,起码三个月不用饿肚子。
最开始听说饭店要收活鸡,郝宝根急得抓耳挠腮,只恨自己人懒,家里鸡窝都荒废多少年了,现买了小鸡来养也来不及。
但没过多久,饭店就快把全村的鸡都买光了。
郝宝根一边嘀咕这城里人难不成都是黄鼠狼成精,一边开动起了小脑筋。
要是他从外面买回了鸡,再卖给饭店,这中间的差价不就归他了吗?
郝宝根说干就干,联系了之前打短工时认识的胡家湾的人,说好了买活鸡的事,又借了驴车,偷偷摸摸带着一车的外村鸡回了村里,并顺利地将鸡卖给了饭店。
正当他暗自得意时,饭店的小老板一眼就发现了他卖的鸡不是本村的。
郝宝根当场震惊。
她是怎么发现的?
难不成这个秀秀气气、干干净净的城里小姑娘还听得懂鸡话?
要不然她怎么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鸡是外村的呢?
就算是村里的老人也不见得能一眼分辨出外村鸡和本村鸡啊!
等到被漂亮又凶狠的二老板按着干活赎罪时,某天,郝宝根终于听到了答案。
“小老板,你是怎么发现这黑小子卖的不是本村的鸡?你还会选鸡?”
郝宝根竖起了耳朵,屏气凝神地去听小老板的回答。
“这个啊,其实我当时确实不知道他卖的是外村的鸡还是本村的鸡,看起来都长得差不多呢。”
听到这话,一瞬间,郝宝根的小眼睛都瞪大了。
什么?!
小老板居然分辨不了外村鸡和本村鸡?!
那她是怎么知道他拿外村的鸡来冒充本村的走地鸡的?!
不远处,贺明珠的声音悠悠传来:
“不过我认识卖鸡这小子的脸,他之前就在卖木头的事上耍过小手段。人一旦走过捷径,之后总忍不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走捷径。我只是随口诈了一下,谁知道他就这么承认了呢?”
“啧,还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了啊。”
郝宝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所以其实是他自己承认了以假充真的事吗?
郝宝根悲愤地想:城里人心眼可真多,怪不得爱吃鸡,这和黄鼠狼精有什么差别?!
郝宝根就这样带着悲愤的心情被扣在了分店干活赎罪。
不过,虽然他干活是不给工钱的,但可以蹭店里的员工餐。
郝宝根第一次厚着脸皮蹭饭的时候,那个城里来的服务员看了他两眼,但二老板没说什么,其他人就默认了他可以跟着大伙儿吃饭。
郝宝根很有自知之明,往碗里舀了半碗饭,又夹了几筷子菜,就独自端着碗去了店外,靠着墙根蹲了下来,拿起筷子唏哩呼噜扒饭。
当吃到了第一口,郝宝根的小眼睛放出了震惊到迷茫的光芒。
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好吃的饭!
他这辈子只吃过两种饭,一种是小时候吃百家饭时,吃到的农户家的粗茶淡饭;一种就是自己乱七八糟做的饭,把粮食和菜煮熟,再撒点盐完事儿。
这两种饭和“好吃”谈不上任何关系,只是为了维持生存而必须的进食。
久而久之,郝宝根的味蕾退化到吃什么都没感觉,舌头像是摆设,吃饭的目的就是把食物嚼碎了倒进胃里,过程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现在郝宝根却感觉到他的舌头活了。
像是春风唤醒万物,舌尖上沉睡已久的味蕾终于被这一碗普普通通的员工餐叫醒了。
甜味,咸味,酸味,辣味……原来饭菜里可以有这么多复杂的味道,互相冲突又彼此和谐,每一种滋味都让口水止不住地疯狂分泌。
肠胃轰鸣,但不仅仅是因为饥饿。
它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热烈地去迎接这一场从未有过的盛宴。
郝宝根拿着筷子的手在颤动,过度激动下,手指几乎握不住两只细细的竹筷。
太好吃了,实在是太好吃了,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饭菜……
他埋头苦吃,努力将碗里的食物往嘴里倒,根本顾不上吃相。
即使是当年饿了一周、只能靠水和野果充饥的时候,郝宝根也没有这样的忘乎所以。
似乎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了,世界上只有他,以及手里的这碗饭。
菜是普通的芹菜,过油清炒,断生就出锅。吃起来脆生生的,甜而多汁,还有种芹菜特有的清香。
肉是中午没卖完的鸡杂,先卤后炒,放了有点腌过头的泡椒和泡姜,极浓郁的酸辣味,光是闻一闻都要让人吞口水。
饭是粗粮,土豆蒸熟压碎,加入玉米粉,和成颗粒状的面粉后上笼蒸熟。口感粗粝有嚼劲,吃起来饱腹感很强。
不管是菜还是饭,都是本地最常见的食物,做法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无非是蒸炒而已,随便哪家的厨房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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