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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111章腊八腌蒜与过年礼……
俗话说得好,过了腊八就是年。
进入了一年中最冷的时节,室外滴水成冰,寒风如刀,刀刀在行人身上凌迟。
而贺家此时却热闹极了。
“我来,我会,让我剥!”
贺小弟蹦跶着朝兄姐们伸手要蒜,热情地想要加入劳动的行列中。
贺明军从蒜辫子上扯下一颗紫皮大蒜,转手抛给贺小弟。
“接好喽!”
蒜抛得高,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到达顶点后迅速下坠。
贺小弟仰着小脑袋,两只肉乎乎的小手高高举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蒜。
“啪”的一声,大蒜精准地砸到他的脑门上。
贺小弟不生气,嘎嘎乐起来。
“哈哈哈,掉我头上了!”
他捡起蒜,趴在桌沿,模仿着大人模样剥蒜,屏住呼吸,以免将轻薄的蒜皮吹得到处都是。
乌城素来有吃腊八蒜的习俗,也就是在腊八这天,把大蒜剥了皮,用醋腌在玻璃瓶里。
原本雪白的蒜米,在陈醋中泡得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绿色。
寒冬腊月,树上的叶子都落干净了,只剩下四面纵横的枯枝,看着颇为单调。
靠窗的阳台上摆上一瓶绿莹莹的腌蒜,虽然还没吃到嘴里,但似乎能感受到清爽的滋味。
贺家腌蒜用的是山西老陈醋,封口前加上一勺白糖,腌好的蒜吃起来酸中带甜,还有一丝蒜特有的辛辣,极为解腻爽口。
说起来,贺家有两年没有在腊八腌蒜了。
先前兵荒马乱,全家人过得一团糟,每天心情压抑,别说腊八了,就连过年都没心情。
贺小弟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参加腊八限定腌蒜活动。
他不懂腊月的含义,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腊八腌蒜,但小孩子精神头足,干什么都来劲儿。
见到哥哥姐姐们在剥蒜,贺小弟就急不可耐地要参与。
他笨拙地剥开蒜皮,指甲在蒜米上留下好几道掐痕,眼见将来腌好的蒜上要留下几条**子。
不过贺家没人苛责贺小弟剥的不完美,相反的是,贺明珠欣然将自己面前的一小堆蒜推给了他。
“剥得真好!你帮姐把这些都剥了吧。”
贺小弟乐呵呵地应了声“哎”,丝毫没有被支使干活的小脾气。
贺明军见状,立刻也将自己面前的一辫子大蒜都推给了贺小弟。
“来来来,你也替哥剥了吧。”
贺小弟看看比他的小手腕都粗的蒜辫子,再看看贺明军,扁了扁嘴。
“二哥,老师说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干!”
贺明军屈指敲敲他的小脑袋瓜:“嘿,你小子!怎么能帮你姐的忙,就不能帮我的忙啊?”
贺小弟傲娇地一扭头。
“哼!我乐意!”
贺明军被气笑了:“好,你等着,以后二哥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贺小弟继续傲娇:“哼!我姐也会做好吃的!”
一大一小两兄弟幼稚地斗起了嘴,贺明珠趁机溜了出去。
这一年过得可真快,马上就要过年了。
回想去年,她还在顶着寒风出街摆摊,被一矿的保卫科干事撵得四处流窜。
而现在她已经成功将打进了一矿内部,那几个保卫科干事还是食堂常客,经常能看到他们来打饭。
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也很多。
推着自行车摆摊,为了棒骨和人斗智斗勇,好不容易租了房子、开了饭店,却又要面对前任房客给顾客留下来的糟糕印象。
她用厨艺证明了耗子饭店是过去式,洗涮干净名声后却又迎来一群占便宜的鬣狗。
在分矿开了二店,和村里合办了养鸡场,生意步入正轨,却倒霉遇到上门抢劫的通缉犯。
一桩桩,一件件,当时或气愤或恼怒或措手不及,可最终,贺明珠一步一步地趟过了难关。
她开了两家饭店一家食堂,打响了煤矿人家的名声,还戴上了一顶红帽子。
虽然在此过程中,贺明珠不断要面对各式各样令人头疼的对手,可她也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
徐和平、冯解放、曹全安、田润花、杨冬梅、费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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