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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下意识向后躲避,但是在耶律青野眼中,这不过是欲擒故纵。
“还不承认,嗯?”他抬起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捏,将宋知鸢都捏出惊叫来。
“不想勾引本王,何必在夜间爬上本王的马车?”
“不想勾引本王,为何偏偏是你要来向本王献润瓜?”
他逼过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道:“不想勾引本王,当初为何要给本王下药?”
他的左手捏着她的腰慢慢的揉,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中,她被迫与他身形相贴,下一刻,他抬起手来,捏住了宋知鸢的下颌。
宋知鸢完全没想到会是今日这般场景,那张圆嫩的脸蛋被他大掌捏着,软肉都被挤的鼓出来一条,粉润润的唇瓣被的鼓起来一些,看上去很像是在讨人来咬,那双桃花眼震惊的瞪大,一脸震撼的看着北定王。
在!说!什!么!啊!
“下官没有给王爷下药!”她声音都在抖,两只白而细的手汗津津的抬起来,抓在北定王的掐在自己脸上的手臂上,但也毫无用处,根本扯不下来。
北定王轻呵一声,语调讥诮:“还不承认?罢了——本王知道你害怕,但本王无意于你计较。”
他那只手捏着宋知鸢的下颌慢慢的捏,像是在捏一只小猫猫,猫猫虽然很坏,会做坏事,爱偷偷咬人,矫情胡闹,又总在他面前耍手段,但他很喜欢。
所以他可以原谅她这点小问题。
“你只是太年轻,太喜欢本王,太想得到本王而已。”他慢慢靠近她,面颊与她的面几乎只有一拳之隔,他那双锐利的眼眸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要将宋知鸢吞掉,那暗粉色的唇瓣一抿,低沉嘶哑的声音便缓缓响起,像是某种蛊惑:“只要你和本王认个错,本王都可以原谅你。”
“以后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想要做官,本王让你当三公九卿,只要本王在,没任何人可以挡在你面前,你想要本王,本王一定——”
他抓着她脸蛋的手向上抬,迫她昂头看着他的脸,两人近在咫尺间,他一字一顿道:“每晚让你吃饱,上面下面,都让你——”
吃、饱。
宋知鸢两眼冒金星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王爷饮醉了!不是我!我今夜来是有要事来跟王爷说,当时去给您献润瓜是太后的意思,并非是我恳求,我不曾给王爷下药,当初给王爷下药的另有其人,我已经拿到证据了!”
宋知鸢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小心用力不要扯散衣襟”之类的事情了,她的手从北定王的手臂上松开,匆忙用力往胸膛间狠狠一掏,将那封信抓出来,在北定王面前展开看。
“我当真有证据。”宋知鸢语无伦次、声线慌张道:“王爷可记得方府赏花宴那一日,递给你酒杯的孙公子?孙公子是宋娇莺安排过来的,他们俩有苟且,我没骗您,这是证据。”
信封被宋知鸢攥的发皱,又被她匆忙拆开,送到北定王的面前。
马车间十分昏暗,只余几缕月光,但也足够让耶律青野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那一行行字倒映在耶律青野的眼眸中,如同一个个耳光,将耶律青野打的恼羞成怒,他不肯信。
“怎么可能?这定是你做的假证!”耶律青野那双眼都泛出几丝红血丝,怒道:“难道这些时日,你与本王之间的这些事,当真是你被药逼得吗?若是没有这药,你便不与本王在一起了吗?”
他不相信!
而宋知鸢连连点头,道:“都是药,我当真对王爷没那个意思,王爷不信,可以去找孙公子责问,人证物证俱在。”
耶律青野还是不信!这一定是宋知鸢的谎言,他要戳穿她!
“不可能!你早便对本王痴心妄想!”耶律青野脑袋又气的突突跳,他搬出了最有力的证据,道:“当初在永德殿窗外,你分明与永安说过,对本王一见钟情,想要日日吃本王这一副身子吗?对他如痴如醉,被本王迷得头晕目眩,一定要在本王的丰臀翘乳上写下你的名字!”
“当日你说的每一句话,本王现在都记得,你现在凭什么不承认?”
之前分明说要写的,现在还没写上呢,她凭什么不写了!她明明早想要他,凭!什!么!不!承!认!
宋知鸢听见耶律青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天呐,这些话,耶律青野竟然都知道!
“那天晚上——”她想起来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本就因喝酒而涨红的面上又飞出两坨红云,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我,我其实、我——”
“你什么?你不是喜欢吗?”耶律青野暴怒,攥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和腰上摸:“本王不是把你迷得挪不开眼吗?”
宋知鸢被他摁着手往他身上摸,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宋知鸢“嗷”的一声尖叫出声——她投降了,她屈服了,她摊牌了,她承认了!
“是!那天我是这样说过,但我不是对王爷有那种心思。”宋知鸢含泪道:“是因为永安!”
车厢中为之一静,仿佛只剩下了耶律青野粗重的喘息。
过了两息,宋知鸢才颤颤巍巍道:“永安爱玩儿男人,她时常四处劫掠俊男,难免会惹上一些权贵之人,旁人也阻拦不了,我偶尔会尽力拦一下。”
“永安性情霸道,唯独对朋友算好,旁的法子是劝不动她的,但我若是说我想要,她便会放手给我,所以那天,我跟永安说想要您,但我不是真的想要您。”
“您是这样,之前您的世子也是这样,还有那另外两位公子,我都只是想将他们抢过来而已,并不是真的有辱他们的意思。”
宋知鸢的声音都在发抖,她说:“我,我不知道那天您在听,我就是胡说的,永安熄了心思,我也就熄了心思,我未曾想对您那样。”
“后、后来。”她将那张纸举起来,道:“后来,是我妹妹害了我,当真是我妹妹——”
耶律青野看着那张纸,骤然回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夏日赏花宴,那杯酒,本来就是要递给他身旁的公子的。
是他,自己将酒夺过来饮下的。
原来从最开始,就是他自作多情!
宋知鸢跟永安说要他,只是因为不想让永安得罪他,跟他在一起这日日夜夜不过是被毒操控,把润瓜种到北定王府,不过是太后吩咐,这个人,这个人——
从来都没喜爱过他。
耶律青野只觉得一股羞恼直冲头皮,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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