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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那天在办公室见到的宗崎算一般讨厌的话,那在周一,她看见自己坐位后面的人时,宗崎已经荣升为她特别讨厌的人了。
“你头发扎太高,挡着我看黑板了。”
坐着的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细微声音,乌妤搭在桌上的双臂瞬间绷紧,正在上晚自习,教室里几乎没有声音,所以身后这道突兀的低冷男声响起时,周围好多人往她这边看。
“你有病是不是?这是自习,你看什么黑板!”乌妤埋头假装奋笔疾书,等大家都没注意这边了,她立马回头,压低声音。
“看课表啊。”宗崎不以为意,右手转着笔不停,“怎么?不行?”
“……今天的课已经上完了!”他看的哪门子的课表,纯碎找事还差不多。
乌妤侧过身子,压着不满说道,双臂像往常跟后桌说话一样搭在上面,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后桌早就被宗崎以个子高不好挡同学视线为由换走了。
“哦。”宗崎不咸不淡地应声,淡然看她一眼,突然出声:“你还挺记仇的。”
旁边的同学竖起耳朵,乌妤沉默下来,盯着宗崎的眼睛,不退不让:“你说话也挺难听的。”
“‘也’?”宗崎嘴里含着这个字,指间旋转的笔被他握住停下,磕嗒一声落在桌上,饶有兴致地勾唇:“你承认你那玩意儿难听了?”
转身回去,宗崎一晚上没听见乌妤有任何动静。
高三提前补课,十一中是重高,乌妤虽然要艺考,但在统考封闭训练前必须得上好文化课。
现在的晚自习时间老师常常用来评讲作业,等正式进入高三,他们每天下午上完课休息一个半小时,就要继续回教室,从六点到七点半,中间休息十分钟。
因为现在不兴重点班普通班,明面上如此,但实际上学校里早就分了个大差不差
的类别,乌妤凭着近乎满分的英语水平拉高了全科平均分,顺利进入最好的班级。
他们班的班主任吴宏五十岁上下,特级教师,抓学习抓得尤其严,哪怕是录取线低了一大截的准备参加艺考的艺术生,他也不会放过,但凡考试成绩不合格或者没有达到他的要求,总是要挨批。
乌妤分科后侥幸踩着线进了一班,深受吴宏的折磨,偏偏吴宏教的还是她不擅长的物理,所以每逢考试成绩公布,她总得走一趟办公室。
先挨批,再回来一道一道地订正。
这次挨批的人不多,就她一个。
乌妤回来的时候尽管刻意在控制表情,但还是看见了宗崎望过来的戏谑目光,装没看见,很快入了座。
而这一晚上,她总觉得身后的人在看她,如坐针毡地把试卷翻了又翻,参考答案完全看不进去。
原本存着相安无事的心态,乌妤想,只要他别来招惹自己,就这么几个月,她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是在课间休息她找学委问题的时候,宗崎从旁边路过,被崔藜喊住:“宗崎,你能不能看一下这道大题呀?我听吴老师说你之前是物竞生,我讲的乌妤听不大懂,你能不能来一下?”
“挺厉害的。”宗崎停下脚步,手里握着罐可口,应该是刚去学校商超买的,瓶身还冒着遇热凝成的水珠。
指尖勾着拉下来的拉环,屈指往卷子上一点,宗崎掀眸看向乌妤,说话挺欠:“总共三道大题,七个红叉。”
目光里全是对她的佩服,又多问了一句:“一道没对啊?”
第16章sensitive“到底谁招人?”……
乌妤面无表情地看了宗崎一眼,为了方便问题她坐在崔藜前面的空位上,宗崎伸过来的手按在她的试卷上。
想抽走试卷,但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宗崎应该也是,那句话说完,垂下眼看题目,就在崔藜和乌妤低头看试卷,准备听他怎么讲的时候。
宗崎收回手,懒声问:“就让我站着?”
“哦哦,对哦。”崔藜一拍脑袋,跟刚反应过来似的:“这次的卷子就是印得很糊,乌妤,你起来,让他坐下看看。”
“我不用……那我去问吴老师了。”乌妤别扭,谁讲个题这么大爷,还非得坐下才行。
余光掠过就离她两步远的男生,一双长腿挺直,握着汽水罐的那只手垂在身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汽水味,水珠顺着他修长指节一滴滴往下滑落。
崔藜还不了解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古怪地看了乌妤一眼,像是不理解为什么现成的学霸不要,偏偏去找吴宏,“那你去。”
要是吴宏能好好给她讲,她也就去了,可是吴宏的思维她跟不上,简单的题还好,只要题目里面稍微设置点坑,她保管不带眨眼的就跳进去了。
吴宏以前讲题的时候还在班上指名道姓地骂了她好多次,别说单独问他题目了,在路上遇见吴宏她都是能躲就躲。
乌妤哑口无言,原地跟崔藜瞪了会儿眼,起身给宗崎腾出位子,教室里都是双排座位,挨在一起。
宗崎微不可察地扬起眉梢,这个视角将乌妤脸上的不情不愿尽收眼底,牵了下唇,兴致全无。
见乌妤站出来,男生长腿一跨就进到里面那个座位直接坐下,伸手拿过崔藜手边的草稿纸,握住铅笔先在试卷上作了个简单的辅助图。
摸底试卷是物理组自己出的题,难度不高,但出得十分刁钻,就容易坑那些平常逮着半截题目就跑的学生。
宗崎是以插班生的名义来十一中借读,被宗序生在两个月前就丢了过来,除了一套离学校公交车程有二十分钟的房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只说宗崎什么愿意低头就什么时候回京淮。
他早上才刚来一班,简单自我介绍后就被吴宏安排去了最后一排,书是崭新的,那份摸底试卷还是崔藜早上带他取书时顺手给他拿的一张空白新卷。
崔藜听得认真,乌妤原本还抱有抵触心理,一边驱赶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边低头仔细听他的解题过程,这么一听还真的就听进去了。
男生低磁的声音混着身后空调的冷风拂过耳廓,声线天然偏低,舌尖裹着清晰的字词压出来,腔调一如既往的散漫。
周边围上来一群人,白天的时候宗崎脸太冷,虽然有问有答,但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模样,除了同桌宁颐自来熟出于礼貌和他搭了两句话以外,没人敢过来。
这会儿见到宗崎居然应了学委的邀请过来讲题,一时间都好奇地挤过来,乌妤免不了被人挤到,低呼一声,缩了缩身子躲避。
“欸欸,有什么好挤的?”宁颐拍了拍桌子,男生压在乌妤的头顶,抬手像护着她,“老吴又不是不讲,什么时候你们都这么热爱学习了?到底是看题还是看脸呢?”说话间意有所指,顿时哄笑一团。
空气不流通,乌妤蜷着双臂压在桌沿,微微偏着头看了看挤过来的人群,小声附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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