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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真的很开心,盼了这么久的孩子,现在就在肚子里。诚然她还觉察不到什么区别,可这个小生命,在她的期待里就到了她的肚子里,这不是老天爷的馈赠是什么?
阿吀在想,虽然她没有一个好的母亲,也没有一个好的父亲,更没有家,但是她可以成为一个好的母亲,顾涯也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父亲,这样她和顾涯不就都有家了吗?
她肤浅到固执的认为只要有父亲、有母亲、有孩子,就算有一个家了。
我有家了。
我竟然有家了。
阿吀心里默念了好多次,然后吃完东西第一次乖乖将碗筷收拾好放在了湖边处一旁的木桶里。要知平时她在这种细节上根本不在意,随手一丢或是塞给顾涯才是她常干的事儿。
顾涯跟在其侧,抢不过来那碗筷只好拿出帕子递给她,有些不情愿地开口:“给我就是,自己跑什么?先把嘴擦了。”
阿吀嘿嘿笑了两声,放好碗筷后在顾涯拉拽下慢吞吞地起身,再抬头时她的双眼似含星辰,语气单纯到像是得了至宝的傻子:“因为我要当妈妈啦!所以我要给宝宝做榜样啊!”
顾涯想忍住,可惜无法自抑这样的本能,他眼眶瞬间就红了,含有心疼地嗯了一声,又抬手去擦她嘴角油渍:“傻不傻,给我也是一样。”
阿吀笑到鼻子都皱起来,故意将眼睛眯成月牙地去蹭顾涯下巴:“我心里也有点害怕,我怕我的病会遗传,那这样孩子出生以后会过得很辛苦,也不知道桑甜对此有没有什么秘方之类的能用上。”
“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辛苦两个字。”顾涯拥她到怀里,没出息地哽咽道:“你的耐力到底多强,才会从不说自己辛苦。初初河边捡到你的时候你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你不说辛苦,锦城上京两地你几乎丧命你也不说辛苦,既如此,为何有了孩子才想到自己的心病会让人辛苦?你早该为了自己,去忧心这事儿不是吗?”
阿吀不明白顾涯为何声音就哽咽了,她想去看,被顾涯摁着脑袋动不了,无语又有些别扭地小声来了句:“你矫情什么呀你矫情,能一样吗!娃娃是白纸怎么能受我影响。至于原先我自己的心病,反正有你在,我也就不管了。”
天色渐暗,暗到将最后一抹晚霞吞噬,露出深蓝的夜,连飞鸟掠过都成一个又一个暗影。
顾涯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抱着她,瞧得人都撇嘴。
阿吀遭不住肉麻,扭动身子推开他。她也不想管莫名其妙不知道在多愁善感些什么的顾涯了,推开人嗔怪地瞧了他一眼,就径直朝着还在苦着脸的桑甜处去。
直到她和桑甜聊到月上柳梢头,又吃了一碗林雀做的安神汤,阿吀才笑眯眯地挽着顾涯往自己马车那边走。
她是字字句句不离肚子里的孩子。
一直到马车里,两人躺下,阿吀靠在怀里仍是念叨着许多细碎。要在娃娃出生前准备什么,怕自己当不好,想要去改自己的坏毛病,打算好好凝神静气,生怕情绪失控影响到肚子里的娃娃。
顾涯认真听她说,听着听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间,柔声道:“这不像你,阿吀,不要把你的心力都投注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我只盼着你能多对自己好一点。”
“我对自己还不够好啊,那你多给我银子我去买衣裳。”
“好。”
“那你把你全部银子都给我!”
“好。”
“那我想和孟大哥谈恋爱!他说要让我的孩子一生富足平安无忧!我嫁给他去!反正我和你也没成亲。”
顾涯不想搭理她这种话,不声不响地掐了她的心口,身子顺势往下滑,含在嘴里时他含糊其辞地嘲笑:“我懂你的那点儿癖好,可惜你这癖好貌似只是嘴上功夫。”
她不在意这点讽刺,而是用力抱住了怀里顾涯的脑袋,天真问了句:“喂奶和喂你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顾涯:“…”
一夜无梦,路也继续赶。
而接下来行路的两日,阿吀却一反常态,让其他人都有些不习惯。她竟辰时初就起了身,起身第一件事儿先是找林雀要吃食,再又延路走个小半个时辰;中午吃得多,消食完之后睡上半个时辰的午觉。
午觉之后,她则抚上了碧梧。这把筝由陆裴在兰城所赠,虽阿吀抚过一次,但到底抚琴跳舞等事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容易勾起她的伤心过往,便几乎不碰。
如今她似忘却了那份厌恶,更是不厌其烦地抚出一遍一遍动人心魄的音律。似将自己笨口拙舌无法诉说的心绪统统用此举表达,只为了让肚子里的孩子能听到她的爱意与期待。
心声在音律里不断重复。
不论你是男是女,我会爱你。
不论你是美或丑,我会爱你。
不论你是聪明或愚笨,我会爱你。
不用害怕来到这里,因为家里面有妈妈,还有爸爸。
我们都会爱你。
阿吀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每念上一遍,像是她自己心里的某处缝隙与破碎也在慢慢愈合。
这抚出的音律太过温柔,以致于行路的担忧都被这份温柔所化解消散,从而变得平静安宁。
桑甜驭马在顾涯一侧,忍不住感叹:“我真没想到姐姐有了身孕之后会是如此模样,行为举止竟变了个彻底,这么温柔我都不好意思和姐姐大声说话了。”
“阿吀本就是个温柔善良的姑娘。”顾涯目不斜视,听此音律,不比旁人只体会出温柔,他还体会出了别的,从而蹙眉道了句:“阿吀的心病,比我想得还要严重得多得多,我也不晓得如何说,你能懂我担忧吗?医书上可有什么说法?”
“你也太小看姐姐了!”桑甜倒不担心:“姐姐的身子骨早就好了,五脏六腑虽仍有些郁结难通,但并无大碍,连她肚子里的孩儿都是,脉相平稳。你不用太操心姐姐,显得大惊小怪。”
顾涯听了,可听不进心里去,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阿吀,也没人比她更清楚阿吀总想要个孩子的因由为何。
当夜,他回到马车里,看到厌恶整理杂物的阿吀竟在马车里规整物件儿时,一股无名火直烧他肺腑。
顾涯都顾不上克制,抬手直接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上前把人抱起挪到一边儿,自己替其整理了起来。
阿吀作怪地哼了一声,往前一趴,一整张脸侧靠在顾涯背上,双手箍紧他腰身儿道:“你老抢我活干,我怎么当好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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