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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德裕一大早骑摩托把谷翘带到了车站,车上还有两口袋东西,娄德裕试探道:“要不别把这两口袋带上车了。明天我自己带着卖钱得了。你一个姑娘……”
“我现在可不比你差。再说来都来了。”虽然卖煮鸡蛋土特产的小钱远不如卖衣服挣的,但不管挣不挣钱,火车都要坐,赚少总比不赚强。谷翘一点儿不嫌赚的钱少。
谷翘坐火车做边贸生意带的货可比眼前这两个口袋重多了,她已经有了提重物上车的丰富经验,没费太大力就把这俩口袋提上了车。
骆培因看见谷翘提着两个口袋,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形,不过她的头发长了许多,为了方便,她的头发扎成了一大把。
骆培因伸手要接过谷翘的行李,帮她放好,谷翘忙说:“不用,这我一会儿拿来卖的。”
“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遇到麻烦了?”
“没有,别为我担心了,赚钱就顺手的事儿。苍蝇再小也是肉,我一点儿都不嫌钱少。人要对钱还势利眼,嫌钱少不挣,钱怎么会来找他呢?”说完谷翘感觉自己好像讽刺骆培因,忙略过这一话题,问:“你的铺位在哪儿?”
骆培因指了指旁边的上铺。他买的两张卧铺票,一张下铺,一张上铺。下铺他给了谷翘。
“这铺位你哪儿睡得下?反正我也要卖货,你睡下铺吧。你昨天休息得还好吗?”谷翘话里有两层意思。
“还行。”骆培因昨天住的招待所给他的是阴面房间,也没有热水,他经常洗冷水澡,这倒无所谓,不过被子床单都是发霉的,好在他带了书,一夜睡不着倒也不无聊。他腿上因为跟被子接触起了疹子,被裤子遮着,旁人倒看不出来。
“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谷翘坐在下铺的一端,给骆培因腾了位置,让他坐过去。两个人坐在谷翘的下铺,骆培因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不像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肩挨着肩。谷翘一直以为骆培因并不是个愿意在公共场合展露感情的人,以至于他突然在太叔公这样的老古董面前拉起她的手,她没有丁点防备。
谷翘斟酌着用词:“其实我家里人都很欣赏你,只是有点儿突然,他们还没做好准备,毕竟在我家人眼里我年龄还挺小的,他们还没预备接受这种事。等以后就好啦。”
如果骆培因以前没听娄德裕提过谷翘跟陈晖定过亲,他可能会相信这种年龄小的说辞。他没去追究谷翘话的真假。如果一个人决定说假话,那只有一个原因,因为真相更难说出口。
说完,谷翘看向骆培因,她看不出他信还是不信。在这一瞬间她很想把所有的事儿都一股脑儿倒给他听。但她咽了下去,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再提反而是为那个人招魂。
谷翘心里所有的话最终变成了两个字,她低声唤了一声:“小骆。”既然他不愿意当她的表哥,那她就换个称呼,这个称呼在她心里埋了好久,今天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74?第74章
◎血腥玛丽(新增1000字)◎
骆培因听见“小骆”两个字,盯着说出这两个字的嘴看。谷翘的嘴很红,被这么盯着,她险些脸也要红了。
她想起私下里那些脸红耳热的场景,她在家里偶尔想起来,脸会突然染上些红色。好在是冬天,可以说是冻的。
骆培因的目光从谷翘的嘴转移到她的眼睛:“看你这眼,昨天没睡好吧。”他低头看了下表,“睡吧,到饭点前我叫你。别担心,旁边有我,什么都丢不了。”
谷翘昨晚确实没睡好。昨天夜里她把去二连浩特的货源在脑子里盘了又盘,想着怎么才能凑出四大车的数目,等她有困意时已经听见今天的鸡叫了,偏她要乘的是早班火车。
谷翘应了一声:“行,下午你再补觉,我在旁边帮你守着。”
她睡觉的时候把自己板成窄窄一个纸条,面对着墙。被子却鼓鼓囊囊的。谷翘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所有钱和她认为值钱的东西都被她紧裹在被子里。这是她第一次来卧铺车厢,她以前出门的时候从未买过卧铺票,贵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一个人带着钱和货怎么敢在火车上睡觉呢?
等谷翘卖完她带的东西,她坚持要请骆培因去餐厅吃饭。她还是第一次来火车餐厅,她以前不来也不光是因为钱的事儿。在火车里移动,前后左右都要留神,远不如占据一个位置就一直坐下去或者站下去安全。她甚至连厕所都避免上,她以前在火车上几乎不喝水。
到了餐厅,谷翘很豪爽地把菜单递给骆培因:“想吃什么就点。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想多尝试几个。”
尝试了就会发现火车餐厅里没什么好吃的,但骆培因没有说。
见骆培因只点了两个菜,谷翘说:“别为我省钱,我付得起。”
“我知道。不过你还是留点儿胃口,火车站旁边那家云南驻京办还不错。咱们下了火车一起去吃。吃完饭去你家附近的酒吧,乐队缺人,我帮人一个忙。你跟我一起去。”
餐厅位置不够,有人过来跟他们拼桌。可活动的空间立马狭小起来,两个人的膝盖偶尔撞在一起,谷翘假装没有察觉。
直到下火车,骆培因也没在谷翘躺过的铺位上躺过一秒。他不是站着就是坐在谷翘旁边的那张椅子上。
下了火车,谷翘有点儿抱歉地对骆培因说:“我有个生意上的事,要去回个电话。”她是打给彭州的,她说过等她确定了货源以及数目就给彭州打电话。
谷翘把昨天夜里想的,跟彭州列了一个一二三四,每一条简练又清楚,没一句废话。列完又低声说:“不过分成咱们得提前定下来。”
电话那边说:“难道我还能坑你吗?”
“还是应该白纸黑字定下来,这对你也是一种保护。先不聊了,货源和分成的事明天下午咱们再细谈。”到明天下午,骆培因应该已经坐上去美国的飞机了。
挂掉电话,谷翘对着骆培因笑,仿佛去二连浩特的钱她已经赚到了。
下了火车行程变得赶起来。从餐厅出来,谷翘回自己的家放行李,谷翘家在使馆区附近,离他们要去的酒吧更近。
骆培因跟谷翘一起回了她的家。因为屋里没有生火,室内和室外一样冷。
谷翘放自己的财物时丝毫没背着骆培因,只有她准备换衣服时,她才低声说:“我要换下衣服。”
听到这句话,骆培因转身帮谷翘带好了门。
天已经黑了,树里藏着个月钩子,没一会儿谷翘就开门露出个小脑袋:“赶快进来吧!外面冷!”说完她就笑了,里面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的装扮和火车上完全不一样,此时她的头发已经散开,铺满了她的肩膀,耳环又晃起来。
他们到酒吧的时候,还没什么客人。服务员问谷翘想要喝什么,谷翘对骆培因说:“这次我一定要喝酒。”她不是当年那个只能喝巧克力奶的女孩子了。
她转而问服务员:“我对酒不太了解,你有什么推荐吗?”
“你喜欢什么风味的酒?有什么喜欢的水果吗?”
没等谷翘回答,骆培因就为她做了主:“一杯血腥玛丽。”
骆培因并没有因为他的个人好恶决定谷翘要喝的酒,他为谷翘点了一杯血腥玛丽——一个讨厌西红柿的人绝不会喜欢喝的鸡尾酒。
而骆培因点的是一杯水。
服务员特意提醒骆培因:“白水我们也是要收费的。”
骆培因又重复了一遍:“一杯白水。”他的声调平静,没什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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