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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完毕,喻易按下了门把手,推开了门。
一时间从门缝里涌出空气,几乎全然成了消毒水的味道。原本细微的颜料气息已然消失无踪。
门内,李院长正站在两床中间的过道上,在讲一个笑话。
隔开两床的布帘子此时已被拉开。喻易两次前来,都未曾说上话的知更鸟竟坐在床边,看着说话的李院长,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不过“认真”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他阴惨迟钝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笑话,倒像是在葬礼里听着神父的祷告词。
知更鸟的对面,是同样坐在床边的画疯子。喻易带上门的时候,李院长的一个笑话刚好讲到了结尾。画疯子配合地笑了起来,不过这笑中并没有被笑话逗乐的开怀,有的只是一种腼腆与拘谨。
唯一因这个笑话放声大笑的,倒成了李院长这个说笑话的人。
喻易看得出来李院长是在努力让病房中的氛围变得轻松一点,只可惜收效甚微。因为他面前的病人,一个正处在精神挣扎与割裂的深渊里,一个即将在今夜凌晨迎来他的十八岁生日。
“医生,中午好。”画疯子率先发现了喻易。
“是小喻来了啊。”闻言,李院长跟着转过头,捋着小胡子,热情地对喻易挥了挥手。
喻易笑着向二人一齐打了招呼,随即看向李院长:“院长怎么到这来了?”
“我来看看知更鸟和小画家。”院长精神抖擞地应道。
“院长大叔,我马上就成年了。”画疯子在旁温声反驳了一句。
“好的,我们院的小画家马上就要成为大画家了。”院长慈眉善目地笑着,当即改了口。
画疯子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成年在即的喜悦与期待。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原处,一头桀骜不驯的棕色长卷发低眉顺眼地贴在脸颊两侧,像是认了命。
“谢谢你,院长大叔。”他说。
李院长约莫是看出了画疯子神情的暗淡,他摇了摇头,在画疯子身侧坐了下来,重重拍了拍画疯子的肩膀:“如果你是担心成年后的基因病……不用太过担心,你李叔今天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是有关基因病的吗?”画疯子的双目亮了些许,话音变得急促。
“正是。”李院长肯定地点头,“今天下午,我就会向全院公布这个好消息。”
……
下午,精神病院大厅。
在李院长亲自的广播播报下,整个精神病院中的人都在这个午后聚集在了一起。喻易也是其中之一。因为他在名义上是院里的医生,这会儿他得以站在最前排。
大厅里没什么人说话,头顶年代久远中央空调正发出梗着喉咙似的老迈气音。许是外来的阳光都被百叶窗挡住,即使是众人相聚的夏日,这个宽广的厅室却散着秋冬之交的寒意。前方临时搭起的台子是空的,召集众人的李院长还没有到。
喻易于是趁此往后看了几眼。整个精神病院虽大,但长期封闭加上住院人口的只增不减,精神病院中的人比喻易想象中的要少得多。一个并不算多么宽广的大厅就能容纳整个精神病院中的人。
喻易在人群中看到了被两个男护士一左一右看护着的画疯子,和他身边的知更鸟,还有穿着病号服、神情冷肃的三危。
三危恰巧站在一群病人的正前方,离临时搭的台子很近。他立即察觉了来自这个方向的视线,抬眸望过来。二人在半空中隐晦地交换了一个视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分开了视线。
没过多久,李院长终于从大厅的入口处走来。他一身熨帖的白大褂,精神饱满的面部表情与俏皮的小胡子依旧与整个精神病院格格不入。
在他走过来时,大厅中原本站得松散的人群主动为他让出了一条路,投向他的目光中大多透出感激与尊敬。
李院长一路走来,一路与众人挥手。在与众人打招呼时,他总能用亲昵的方式准确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
良久,他走上了临时搭建的台子,握住了话筒,目视前方。
大厅里更安静了。
李院长试了几下音。在确定音响运作良好后,他开口了:
“这次召集大家,是想借着下午的这点时间,和大家谈谈心。感谢大家抽出宝贵的时间听我唠叨。”
大厅里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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