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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它更像属于一个还没走过青春发育期的未成年少女。
“小姑娘的手。”路庭低声敲定了心里的判断。
廖俊小心活动了下肩膀,说:“我……我也一直听到一个小姑娘在哭。”
可在哭的小姑娘是谁?她又为什么在游泳池里歇斯底里地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失踪女学生一共有四位,暂时谁也没法确定那是其中哪一位。
体育馆里明显有东西来过,它让玩家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却没对玩家下杀手。
那死去的男孩很快被人带走了,白布蒙上他的尸体,惊魂未定的学生们也都被疏散安置,几名有幸目睹现场的老师被叫走,收到几句不痛不痒的问话。
“这算不算严格遵守了恐怖故事的十大定律之一?”路庭说这句话时轻轻敲了敲项圈,他是第一个结束问话的对象,已经离开房间,走到了外间走廊转角。
其他玩家都还在房间内等待,走廊上也没别人。
这是自图书馆里匆匆交流过几句后,路庭难得又找到了能和岑归单独交流的机会。
双向通讯功能是供执行官警告提醒玩家时使用的,不过岑归之前回顾全程监察条例,发现系统也没规定它禁止在其他时刻开启。
他说不好自己之前开口是出于怎样一种心理,这种“不算违规,但一般也没人会这么做”的行为,似乎也从不该在他考虑中。
但可能因为路庭怪吧。
岑归已经为那个“戳一下”破例一回,系统的提醒红灯反倒带给了他一丝异样感受。
所以他开口,又接了玩家的话:“我并不清楚你们总结了哪些定律。”
执行官的声音很平静,语气一如既往缺乏明显情绪起伏。
可听他说话的人明显就很有起伏,路庭靠在栏杆上的姿势本来有些松散,在得到回复后却直起了身,用听着甚至颇有两分惊喜感慨的口吻说:“原来你真的还在。”
岑归:“……”
“别误会。”玩家在游戏场的晚风吹拂下笑了一下,迅速补上解释的样子像是怕执行官被自己一句话堵跑了,“下午那会在图书馆里,忘了问我们执行官先生是工作繁忙,百忙中偶然理我一句,还是你会一直在,所以这时候找你说话,我都是抱着50%不被搭理的预设概率的。”
岑归极少和人闲聊,高级执行官对驻场执行人一般只下达命令,对同级只对接工作,对系统则是更冷淡程式化的领取工作并执行汇报。
至于玩家……除了眼前这位以外,还曾有哪名玩家看着像敢和高级执行官闲聊吗?
岑归先是“嗯”了一声,接着,他那生疏至极的“聊天功能”才迟缓滞塞地转了一下,让他意识到,路庭的那一大段话里其实还藏着问题。
“你是一直都在吗,执行官?”路庭主动将问题又问了一遍,他目光落在夜空的某一点,微微歪了头,好像把那个点当成执行官的假想位置。
岑归诡异的有种自己明明不在那,却被路庭认真看住了的感觉。
他顿了顿后说:“需要为你重新解释全程监察的含义么?”
“不用。”路庭一眨眼睛就听懂了这句话,笑着说,“我猜是‘一直在’的意思。”
随后玩家不知在想什么,和基本走“戳一下,答一句——偶尔可能需要戳两下”路线的执行官一起沉默了一小会。
岑归还在想最先提的那个“十大定律”,就听路庭忽然又清清嗓子,跟没起大风的晚风也能呛人似的。
“执行官?”路庭说。
岑归:“嗯。”
路庭:“不如……你还是为我再解释一下吧。”
岑归:?
按着岑归的理解,既然路庭都已经得出了正确结论,那之前自己说的解释含义,就该是个被标上“已结束”的话题。
他实在不明白有人怎么这时又想要解释,只能道:“你觉得浪费时间说废话很有趣?”
“我没有。”路庭一口否认,他神色变得很郑重,谁看了他这样的表情,都会不禁以为他接下来要讲什么重要大事。
——结果他说:“你声音这么好听,不多说两句,也太可惜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归归试着走上违规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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