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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稀罕呐,在身为首席执行官的生涯里岑归想必早已见多识广,什么骇人的猎奇的游戏场面都看过,从系统高级执行官被下放成普通玩家,这都没听见他说过一句怕。
但是路庭说自己会跳舞,这几个字连在一起竟然就意外戳中了那根并不敏感的神经,令人油然心生出一股敬畏。
尤其路庭看起来还像是说真的。
岑归不太在意旁人,也不在意这个游戏场是否高危可怖,他从变回玩家起整个人便处于一种“迟钝复苏”的状态,好像对什么都感到一点新鲜,理智上知道这些东西是做执行官时体会不到的,但情感上,他看待它们还像隔了一层朦胧的纱,能窥见形,却缺乏货真价实的体验感。
这便让他在认真讨论主题、分析剧情及交换线索的一众玩家中显得很游离。
唯一能刺激到他的似乎只有路庭,也只有路庭能把他时不时拉回群体内。
晚宴这天没有再发生别的事件,其他玩家小声探讨分析的内容岑归都不关心。
蜥蜴管家在晚宴结束后宣读了一份近似于“城堡入住守则”之类的东西,里面强调的大部分内容都跟时间有关。
这位管家睁着澄黄色的眼睛说:“明日早餐后至晚上舞会开始之前,都是客人们可以尽情练习舞技的时间。城堡的早餐会在每天清早八点到十点间供应,如有特殊需求,请提前告诉我,我会让厨房为过分早起的客人安排额外早餐,下午茶时间则是下午三点到四点,晚餐在每晚八点到九点。”
“舞会时间是十点整至次日凌晨,还望客人们准时到场。”
这番话又在玩家中引发了一阵讨论。
但岑归当时抱着手臂站在角落,唇线与平整的肩膀一样平直,从神情到肢体表达都在传递着一种拒绝信息。
——主要是拒绝相信路庭的话。
“我真的会跳舞。”路庭语气充满好笑地跟岑归强调,“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岑归不接腔,沉默地看着他。
路庭纳闷:“我也没有骗你的前科吧,难道我现在看起来很像在对你说假话?”
岑归薄而形状优美的嘴唇一动:“你很多时候看起来也像在说真话。”
这个“也”和“像”就用得好。
某位先生不给面子得如此鲜明,显然还嫌自己面前这人一本正经讲瞎话的次数太多。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没说谎,路庭在玩家们已经可以回房间休息,两人随大流往宴会厅外走时,忽然就伸手快速挨了一下岑归的手背。
“不行,你得给个机会让我证明一下自己。”他说,“一会儿去我房间?”
岑归都还没回答,旁边还有别人听见了路庭的话,立即有视线悄悄转过来,自以为不露声色地打量他俩。
路庭把岑归的沉默看作一种迟疑,他很快又给了个第二选项,泰然自若地又说:“或者我去你房间也行。”
看他俩的人变得更多了,不过岑归也不清楚别人为什么要看,反而觉得这一轮的玩家好像都有点大惊小怪,特别喜欢操心他人的事。
他很快做好抉择。
“去我房间吧。”他说。
而路庭直到两人回到房间所在的走廊,才突然顿悟岑归是为什么在两间房里选择了他自己那间。
路庭:“……”
岑归:“……”
路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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