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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触即放,留下的温度却赖在了人皮肤,带着一点隐秘的缱绻。
岑归说:“你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绕路。”
路庭起初不承认自己有绕路,他坚称自己就是从这个方向来的,不过很快,他就败于岑归沉默质疑他的目光之下。
路庭清清嗓子,听着非常正经地回答:“因为按着一般剧情发展,当一个人独自站在角落时,来找他的另一人永远不会从正前方露面,都是要从后方或者侧面来,这样才比较有情调,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式相见。”
“……”
还有这种说法?
岑归一时不好评价这种情调,他是个过去生活里实在很缺所谓“情调”的人。
偏偏路庭还期盼看他:“你懂了吗?”
“不懂。”沉吟半晌,岑归诚实地说,“按着我的经验,一般从背后和侧面来的只有偷袭与危险,包括但不限于失控的玩家、发疯的游戏场NPC及其他风险因素。”
路庭:“……那我是不是该庆幸你刚刚没反手直接打过来?”
岑归再次沉默看人,路庭就又飞快心领神会了岑归的意思。
“好。”路庭十分笃定一点头,“虽然你不懂我,但是我已经懂你了。”
岑归能听出来,路庭说起懂自己时的口吻是真颇为自豪,好像这是一件能令人夸耀的事。
不知为什么,这发现似乎令路庭留在他耳朵上的触感更分明,除了热还多出一点细细密密的痒,岑归有点想伸手摸,又觉得尚在忍受范围内,于是按捺住手,只接过了路庭递来的一只高脚杯。
舞会还在继续进行,玩家们在木偶交响乐队的伴奏下进入到舞池旋转。
不难看出来,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不会跳舞的。
就算提前给了一天练习时间,速成的舞艺能成出多高的水平呢?
只不过碍于“跳舞”这事跟剧情主线息息相关,大家都至少装出了在跳的样子,舞池里男男女女男女你搭着我肩膀,我搂着你的腰,然后也不管有没有踩准舞曲节拍,只脚下一直移动。
乍一看上去,仿佛大家是结对饭后消食,都绕着舞池遛弯。
等乐队一曲演奏完毕,下一曲弦乐搭弓,开头就拉出了一段低沉却节奏分明的起调时,路庭放下酒杯,又自觉接过了岑归那只没怎么动过,只浅酌了一两口的杯子。
把两人的杯子都放到一旁,路庭回身朝岑归伸出手,称得上风度翩翩地一欠身:“我能请你也去和我跳一支舞么?”
岑归说:“可以。”
并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舞池里始终有一道目光巡视着那些不下场跳舞的玩家,岑归和路庭站在边角处特意多感受了一会,发现难以辨别清楚源头。
他们也下场跳舞,一方面贴合剧情发展,一方面正好去寻一寻这道目光的究竟。
岑归是在下场后才发觉了路庭请他此刻跳舞的第三个原因——这支舞曲好像正好能匹配上路庭那番“情景代入式教学”。
舞曲起调低沉但节奏跃感十足,动作灵敏的人能够轻易跟准它的节拍。
岑归很适应以“系统执行官”的身份成为玩家目光焦点,不过眼下,此时,他单臂环抱路庭肩膀,跟随路庭的步伐“踩脚式”旋转,方位的不断转移让落在身上的视线也在旋转,似乎不管下一步落足在哪,都源源不断有他人目光自四面八方涌来。
以这种姿态被注视让岑归微妙地觉得有些怪。
“不用管他们。”路庭在下一个旋转里隔着风镜捕捉到了岑归眼睛,他低头附在岑归耳边,“你要是觉得人太多有点烦,不如就多看看我,我一个人能顶上别人累加起来那么烦。”
这种安慰还真是……别具一格得很路庭。
不过岑归被对方这么一打岔,他真的逐渐排除了他人目光干扰,能够更专注的在无数目光中去分辨出始终打量玩家的是哪一道。
舞曲行至变调,路庭的腿公然在众目睽睽下去挤占岑归膝盖,被岑归敏捷避开后又紧追而上。
岑归在某一个侧身间隙倏然捕捉到一双眼睛——它隐秘地藏在层层叠叠的玩家里,几乎看不见眼白,从眼眶内侧到眼仁都是完完全全的血红色。
“等等!”岑归条件反射想停下动作,路庭的手臂正牵带着他旋身,他听见路庭疑问地“唔?”了一声,不过随即路庭小臂一勾一带,将两人的方向又强转了回去。
……可那双眼睛还是不见了。
前后不过一两秒,那双瞳孔扩大到已不像人的眼睛重新消失在人群。
“你好。”
隔着大约七八人的距离,伯爵夫人轻轻提着她的裙摆,优雅踩着乐曲旋转到了一对女女结伴的玩家身边。
“喜欢城堡提供给你们的礼服么?”伯爵夫人笑着询问两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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