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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怔忡也不过只持续了几秒,很难说清岑归在这短短数秒间都想了些什么,之前那晚做过的梦与曾在走廊上偶然闪回的熟稔感交错划过他脑海,他倒是忽然记起来,“不能牵连别人”——这种想法他的确在梦境里有过。
只是梦里的内容大多模糊,记忆破碎且不连贯,岑归有时都分不清一些想法是梦里那个看似陌生的“自己”拥有的,还是他作为旁观者感觉到的。
但这都不妨碍听见路庭说“我是你不用考虑不能牵连别人的人”时,他确实内心一动。
铁人像终于在两人面前完整打开了,就像路庭猜得那样,那看着线条更模糊的“背面”才是这具雕像的正面,沿衔接缝向外展开的部分好似一对铁打的翅翼,它露出了被层层包裹的“物品”真容。
——那是一个人。
一具身高中等的男性尸体静静呈在敞开的铁人像里。
整个铁像似乎就是为他量身打造,从高度、宽窄、乃至于双手交叠在胸口的姿势都完美适配,铁像内有且仅有能刚好把他放进去的空间。
这名男性已经死透了,肤色是死人特有的青白色,面孔发灰,缺乏水分的脸颊深深凹陷。
可同时他穿戴又一丝不苟,同样像是量身定制的燕尾服套在他身上,西装袖口平整,衣领洁净,领结的位置都不偏不倚恰在正中。
作为一个死人来说,这名年纪大约也还算年轻的男人是个讲究的死人。
岑归和路庭都不怕近距离接触尸体,游戏场里的死尸则更不必去讲什么忌不忌讳。
他们以打量一样潜在剧情道具的心理将这位仁兄打量了个遍,岑归视线扫过尸体的领口、袖子及衣摆,他在片刻后说:“有点眼熟。”
“眼熟?”路庭目光落在尸体的脸,“我对人脸的记忆能力还算可以,但我没有见过这个人,古堡里似乎也没有和他相关的画像。”
路庭说着声音里带上某种思索意味,岑归随即发现路庭朝自己看过来的眼神不对。
就听路庭非常认真地说:“这不会又是你在‘偷跑’时单独见过的人吧?”
“……”岑归觉得路庭怀疑得好没有道理,而且这人仿佛是准备把他“偷跑”这件事念个没完了。
他面无表情扭头跟人对视,“我有说是脸眼熟么?”
路庭眨了下眼睛。
令岑归感到眼熟的还真不是这具男尸的脸,而是对方的打扮。
“这里。”岑归示意路庭去看尸体衣服的边角,“跟那位蜥蜴管家难道不是一样的?”
他指的是衣服上的暗纹。
这个游戏场里的NPC穿着大多很有特色,从打扮上就已经昭示了角色身份。
像这种带银线暗纹的燕尾西装,自进入古堡起,岑归还只在蜥蜴管家身上看见过。
“这可能也是一位管家。”路庭片刻后明白了岑归的意思,他还主动说出了岑归没宣之于口的猜测。
而岑归的猜测实际上还有另一层,他重新垂眼去看铁铸人像棺里的尸体,慢慢道:“也或许,这里就只有一位管家。”
用上剧情道具才能开启的铁像,祭坛一样摆在白蜡烛阵中的石台,关在铁像里的管家装扮男性尸体……
再加上有着非人外形,要求玩家将铁门房间内的东西带给自己的蜥蜴管家。
岑归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接下来,他只需要带上这具尸体,找到乔伊纳尔去验证它。
“他们。”路庭修正了岑归的说法,“不是‘他’。”
他诚恳希望某位爱单打独斗的先生别总忘记还有一个人。
岑归心说路庭存在感如此之高,一般人想要忽略也忽略不了,可他回头看路庭一眼,视线忽然瞥到了这人脖子上的皮革环圈。
鬼使神差的,岑归向路庭颈侧伸手,他指尖勾住项圈正面的金属环,指节若有似无在靠近边缘的喉结上轻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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