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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庭已经很久没在岑归面前露出这样带有攻击性的一面,岑归被他的目光灼得晃了一下神,竟然想起来两人见面的第一天,在270号游戏场的荒原雪夜里,当路庭听他自报完家门,发现他是跟他立场对立的系统高级执行官后,眼前玩家也是露出了差不多的眼神。
新奇,野性,带着一点不加遮掩的探索欲与明晃晃的进攻欲。
只是那会路庭紧接着就跟岑归打了起来,他当时是违规玩家,是被执行官岑归盯上的“猎物”。
猎物胆大包天的试图反狩猎猎手,肆无忌惮露出獠牙,想知道能不能从猎手身上反咬下一块肉。
而今天此刻,路庭应该是不会又和岑归打起来了。
他重申了咬人宣言,尖牙瞄准的却不是谁的咽喉。
路庭有一对长得很对称的犬齿,末端齿尖锋利,跟他性格里潜藏的冲劲与狠劲很搭。岑归不止一次的偶然瞥见过它们,他也和路庭许多回面对面同桌吃饭,知道这对犬齿是路庭要去咬开什么东西时的天生利器。
——但它们现在咬住了他。
路庭的尖牙不由分说压在岑归削薄耳尖,他说咬人就真咬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来虚的。
被锋利犬齿压进皮肤薄弱层的感觉像瞬时过电,岑归呼吸不可避免地错了几拍,他微微偏开头,想要从路庭前方退开。
可蜡烛圈中央留出的空地总共就那么大,站他一个还算绰绰有余,加进一个同样个高腿长的路庭就已经显得拥挤,路庭的手还牢牢攥着他,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他很快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你看起来有一点惊讶。”路庭就着咬人耳朵的姿势说话,他每一个字都带着细小气流扑在岑归耳廓,温热气息还直往人耳道钻,带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发痒。
岑归还发现自己连偏头也很困难。
他要是偏头幅度太大,往外会让耳尖被牵拉,往里就像在主动往路庭那送。
“……”他干脆保持不动,然后说,“你属狗吗?说完就上嘴,还不让人惊讶。”
路庭就笑了。
“两次说谎骗人偷跑的才是小狗。”他说。
岑归的嘴唇抿紧了,他对落在自己头上的狗头衔不太满意。
毕竟,现在谁才是脖子上套了皮颈圈的那个?
“而且……”路庭故意拖了一个长音,这种距离下听人笑其实更要命,路庭音色本来就偏低,他笑起来时,岑归总觉得耳边像有一个低频音箱在贴着他嗡嗡共振。
“什么?”岑归平直的唇线短暂松动了一瞬。
“而且我那句话就是通知一下。”路庭牌大音箱继续“嗡嗡”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自己答应的好?所以我现在想咬人就咬人,不需要再问你一句行不行,给不给。”
岑归一回忆,发现似乎还真有这回事。
……只不过当初他以为路庭是又在不正经的开玩笑,对这份以为不会有下文的“咬人”应得一点都不上心。
但无论如何,他真的有答应。
“想起来了?”路庭一直垂眼观察着岑归状态,他听出某位执行官先生呼吸莫名停了停,人好像是有点“哽住”,像猛然发觉过去的自己把现在的自己给坑了。
岑归刚被咬上耳朵时有点惊讶,避开路庭的动作不成功后有点不满。
他的耳朵应该是个敏.感位置,这里皮肤很薄,皮下浅层神经末梢很容易被触动。
——路庭将岑归的每一分反应都看得很清楚,而且他的“读心术”大概还升了级,他这会居然能凭呼吸的变换频率揣摩岑归心情。
岑归也确实感觉他被自己坑了,可他又是个习惯遵守规则的人,两次骗人偷跑对他来说仅算小概率事件。
看似被路庭给“带坏”,不幸骨子里又还没学会路庭那一套“将厚脸皮贯彻到底”的行事风格,所以,岑归在迟疑着“嗯”了一声后,路庭突然发现,他的齿尖继续尝试往人耳后移动时,岑归的手只是按在他肩膀。
那只手指间还拿着玫瑰的手几乎没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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