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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一句话重复了十遍后，系统冰冷的声音才在脑海中响起。

“顾莺慈之所以心脏衰弱，全是因为在你的那个世界损耗太多了。”

“什么意思？”周司裴不解。

系统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忆起那些年顾莺慈的‘作死’操作。

“18岁，顾莺慈和我交换，用她自己每天心痛换染上霍乱的你健康，这就为她心脏衰弱埋下一颗随时会爆发的重量炸弹。”

“19岁，她用一生吃素换你坐上沪城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一生，不止是在你那个世界的一生，只要她灵魂不死，她就要一直坚守这条约定。”

“20岁，她用30年寿命换重伤垂危的你重新活过来，这也就意味着，以后哪怕她再去任何一个世界，包括回到原来的世界，寿命都会减去30年。”

系统有些恨铁不成钢。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固执、这么‘无私奉献’的宿主，也就是现代社会中俗称的恋爱脑，明明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便利她，让她少吃些苦，可她每一次都是换你好。”

“宁愿损耗自己，宁愿这后遗症永远伴随，也要救你，你说她傻不傻？”

闻言，周司裴嗫嚅着唇，心好似被无数双手撕裂开。

他点头：“傻，为了我这个负心汉，根本不值得。”

“错了！”系统反驳：“回到这个世界后，我曾经问过顾莺慈，如果重来一次她还会这么做吗？为你付出那么多到底值不值得？”

不知为何，周司裴的心顿时提起来。

他有些害怕听到答案，却又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时间好似静止，周围一切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系统毫无温度的声音慢慢响起，几乎是一字一顿。

“顾莺慈说值得，她说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救你，拼了命让你活下来。”

“她说，爱就是在爱的时候不问值不值得。”

“在爱的时候，她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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