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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鹿见春名将眼角的余光分了一点给穿着和服的老者。
“你可以称呼我为白鹤。”老者双手交叠着握在细长的乌木手杖上,布满细密皱纹的眼角折出一道略显精明的弧度来,“或者科瑞也可以。现在可以把斯内克放开了吗?”
斯内克?蛇的英文读音吗?
白鹤、蛇……鹿见春名想起来自己的代号——告死鸟。
虽然是现实中并不存在的神话传说中的幻想生物,但告死鸟毫无疑问也是种动物,这代号就和他七年后打工的组织都是酒一样,一听就知道这帮人是一伙的。
所以说,这就是他任职、然后背刺了同事的第一个组织么?
原来他是这么加入的啊……鹿见春名想。
他心中升起一种被看不见的命运线所操纵的感觉——但鹿见春名并没有中二少年一般“必须要反抗被安排好的命运”的想法。
从出生到迄今为止的十八年,鹿见春名的人生一直在“随波逐流”之中度过。他没有找到什么大的目标,既然不会死,那么暂且就将“随心所欲、充满乐趣地活到寿命终结为止”作为人生的终点。
不管是现在的他,还是以后的他,实际上都是他,他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既然都是他自己,那么他基于自己的处境、性格之类的外部条件之下、所做出来的决定,理所当然会和命运轨迹类似。
毕竟那都是鹿见春名不是吗?
再次掏出四字真言——来都来了、顺其自然、活着就行。
所以鹿见春名想了想加入这个组织的坏处——除了随时可能会被警察抓紧去蹲号子以外好像没什么坏处,反正他现在也是游走在法律之外的法外狂徒,时不时的就会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要挖我的话,是不是该谈谈待遇问题?”鹿见春名严肃地说。
科瑞脸上的笑容一僵,“……啊?”
鹿见春名也疑惑起来:“不会吧?你们企业这么不正规的?”
哪有正规的犯罪组织啊?!
科瑞哪里见过鹿见春名这样油盐不进的人——井辰组身为组长的下层组织之一,会被吩咐来跑腿的多半也只是一般的底层成员,这样底层中的底层,难道不该是他一张口邀请对方就立刻答应吗?怎么还跟他谈起待遇问题来了!
斯内克坚强地开口了:“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否则……”
“闭嘴。”
鹿见春名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掐住斯内克脖子的手指缓缓收紧,硬是让斯内克把没说完的那半句威胁咽了回去。
斯内克心说我好歹也是头目级别的,以后说不定也是你的上司,你就这么对我?
“井辰组也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只是我们组织诸多下层中的其中一个。组织的实力比你想的更加深不可测,财富、权利,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东西。”科瑞用一种哄中二病少年的口吻说。
鹿见春名表情诚恳:“说人话。”
科瑞一噎。
“……只要能完成组织的任务,这个额度以内的活动经费都可以申请。”科瑞只好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他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当然……还有那十万円的报酬。”
说出十万円的时候科瑞的内心非常屈辱。
他科瑞好歹是组织其中一个联络点的负责人,经手的都是千万为单位的资金,就这么点钱他还要跟一个底层人员在这里计较?
要不是实在打不过,外加看好鹿见春名的个人实力,否则他早就让斯内克把鹿见春名给沉进东京湾了。
鹿见春名转进如风,立刻就松开了掐住斯内克脖子的手。
他对斯内克脖子上被掐出来的深红色痕迹毫无愧疚之心,厚颜无耻地对斯内克微笑:“不好意思啊同事,刚刚下手重了一点,毕竟我不动手的话刚刚就被你开枪打死了,你明白的。”
斯内克心说我明白什么?我不明白!
他神情阴冷,在鹿见春名转头过去的那一瞬间倏然出手,握紧的拳头直接向鹿见春名的后脑勺冲去。
——但没能落下。
拳头带着劲风戛然而止,漆黑的枪口顶在斯内克的脑门上。
枪……究竟是什么时候?科瑞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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