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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塔顶已经被阳光照亮。
因为很高,窗外甚至飘着触手可及的白色云彩,软绵绵的。
塞缪尔好像很缺安全感,从后环抱着星瑜,修长挺拔的身形将星瑜完全拢住。
不仅如此,一只手搭在星瑜腰上,另外一只手还要握着她的手,极为牢固的十指相扣。
星瑜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动动手指,用指骨揉揉自己酸涩的眼睛,揉了揉眼睛,声音软软的。
“塞缪尔。”
“嗯。”,塞缪尔的声音像是被弹奏久了的筝弦,优雅又喑哑。
“别这样抱我,热,你放开一点。”
塞缪尔不愿意放开星瑜,只将两个人身上盖着的流云一般柔软的黑色被子往下拉一些,盖到星瑜的肩膀。
然后又低头咬她的后肩。
“你是属狗的啊,别咬了。”,星瑜往后伸手,埋进他潮湿的间,推拒。
“汪。”,塞缪尔‘汪’了一声,还将有些潮热凌乱的额在星瑜的手心亲昵眷恋蹭了蹭。
星瑜脊背一颤,忍不住骂他。
“你……不要脸。”
“嗯,不要脸又如何。”
星瑜没好气地嘲讽他。
“怎么不装睥睨冷漠的黑暗神了。”
塞缪尔垂下眼睑,有点沮丧地说。
“装不下去,要自尊你也不要我,还不如黏着你不放。”
说完,塞缪尔又像是泄愤地咬住她的手掌,闭着眼,睫毛如黑蝶振翅起舞那般颤着,看起来很用力,但又不像星瑜咬他的时候那么狠,并没有留下鲜红的齿痕。
只是一抹浅红。
星瑜呼吸抖了下。
“说你属狗你还真是狗啊。”,才说完,星瑜连忙捂住他的嘴,“不准‘汪’!”
塞缪尔轻笑,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赤红的眸子变得柔软又明亮,长而浓密的睫毛乖巧地簇拥在眼尾。
过于纯粹了些,反而显得有些疯魔。
盯着盯着,他喉结滚动,狭长的凤眸眯起,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收,然后又重新吻住她的唇。
猝不及防,星瑜瞪大眼睛,“塞缪尔!”,声音幽怨又恼怒。
“嗯。”
塞缪尔有些不舍,但还是听话地放开了星瑜,只安安静静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虽然命令塞缪尔不许乱动,但有多动症的小猫又不喜欢安安静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抓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好奇地打量,像是得了什么玩具的小猫。
最后她咧了咧唇,嫌弃地说。
“你的手真难看,除了白一点没好看的地方,好糙,手背的青筋好丑,虎口的茧也很丑,嗯,摸起来像是砂纸。”
塞缪尔也不生气,反而含着笑痴迷地注视着她,那双稠红的眼睛掺了太多古怪的爱意,粘稠到搅不动。
星瑜看到塞缪尔这个样子,咂咂嘴,拧着眉又说了遍。
“丑!听到没有。”
“嗯。”
星瑜不开心,丢掉他的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要起来。
“我要起床。”
塞缪尔愣了下,抱着星瑜坐起来,然后变出衣服给她穿上。
星瑜习惯了他这样,看着窗外,懒洋洋地任他穿。
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我要下去,我不要一直待在塔顶。”
塞缪尔给她系腰间蝴蝶结的动作停住了,呼吸突然重了下。
猛然抓着她手腕,手控制不住收紧。
星瑜手腕一疼,拍了拍他的手背。
“干什么。”
“为什么要下去,你想离开我吗?”,塞缪尔声音近乎嘶哑,脸上的沉静一扫而空,又变得慌乱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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