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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自然听不懂‘人活苦’是什么意思,下意识便看向了弟弟。
五郎那张与四娘极为相像的脸上,也俱是一片茫然,将头挠了又挠,绞尽脑汁试图接话:
“应,应当都是差不多的罢?”
余幼嘉深深看了五郎一眼,没有回话。
她迈步,走到了还在收拾碗筷的隔壁摊位前,出声询问道:
“阿叔,第一日生意如何?”
第一日支摊的汉子叹了口气:
“不好卖。”
“说句实话,我家做炊饼的手艺传了也有几代,炊饼出炉保管外焦里嫩,饼子松软,无论是从前的肉馅菜馅,还是无馅的炊饼皮,从前都是人人称赞的吃食。”
“可如今,天大雪,田间地头大多无菜,有也不便宜,至于肉价,那就更贵,只买一点儿调不好馅儿,买多又怕炊饼价高,卖不出去臭只能扔掉”
“带馅儿的饼算是不敢做了,可没有带馅儿的炊饼卖也大不如前!”
余幼嘉闻言,回忆着今早吃到的炊饼,接话道:
“没有芝麻?”
炊饼不是只有一家卖,余幼嘉从前也吃过不少。
大多都是两面金黄,表皮撒有芝麻,放在炉子里一经大火烘熟,大半条街都是焦香
但她今早吃到的炊饼,表皮没有芝麻。
炊饼的精髓就在于一口芝麻焦香,没了芝麻,势必口感差上不少。
汉子连连点头:
“是!涨价了,都涨价了,芝麻这东西在田里时本就精贵,如今一个饼上的芝麻钱,都顶得上原先一个炊饼的银钱了。”
“我本也是赚个辛苦钱,没有炊饼,还有米,还有面,定高价根本没人吃,哪能花那么多的银钱买肉买菜买芝麻?更何况我如今家中的银钱,早已花在寻思买各种谷子上”
“这样自己配比的米面,才又划算,又能好吃,炊饼的价格也能更低一些,穷苦人家才能买得起唉!”
低一些
想起来了。
确实是低,而且不止一些,而是许多。
城里如今一个包子要二十文,而这里,今早吃到的热腾腾大炊饼,一个只要五文钱。
这种配比方法,还有面手艺,都堪称是独门秘籍,旁人若恳求摊主求学,对方只怕也为难。
余幼嘉低下头,用那只指尖略有血腥味的手,捻起一个摊位上没有卖出的冷炊饼,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卖炊饼的汉子又诶了一声:
“小娘子,要吃炊饼我给你现做,那炊饼冷了,不好吃了”
余幼嘉没在意,只是任由冷掉的炊饼入腹,填饱空空的胃袋。
炊饼很冰。
今日又下了雪,冷炊饼在外早已冻的梆硬,偶有几颗碎雪吹拂于上,犹如染血的小砂砾一般,咬的牙齿又冷又疼。
原是不好吃的。
只是她一路从那窄小的巷子里争出命来,又在风雪中穿行了许久,早上腹中那些汤水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嚼在嘴里,竟也有了几丝香甜。
她吃了饼,有了气力,便也想出了其他活法。
余幼嘉问:
“阿叔,做不做甜馅饼?”
卖炊饼的中年汉子一愣:
“甜馅儿的炊饼?没,没卖过啊。”
崇安地处南地,虽嗜甜,可在面食上还是极为保守的,基本只有无味或者咸味馅。
做甜馅儿其实也不是不行,但上哪里去找糖?那不是更贵吗?
等等,该不会是
余幼嘉将最后一口梗人的炊饼塞进嘴巴里,道:
“我可将我的果酱便宜些卖给你。”
“一斤果酱做馅儿,若是省着用,可做三四十个炊饼,哪怕不省着用,也能做二十多个。”
“我这里一斤果酱十文钱,若是阿叔要,一斤按照六,不,五文钱卖,你要是自己愿意压些辛苦钱,薄利多销,五文钱的炊饼不用涨价也能有利润,保管比现在没滋没味的炊饼好卖上许多。”
米面贵,馅料贵,但是果酱的价却一点儿都不贵。
卖馅饼的汉子当即有些心动,却还是犹豫道:
“没人把果酱做到炊饼里过,也不知是好卖还是不好卖”
余幼嘉没有犹豫,走回摊位上,给对方拿了一个小竹筒的果酱,足有半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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