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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璘知道她的身世,一个官宦家的千金,怎么受得了服侍一个老头子,他指尖如亵玩般沿着吟柔的耳廓描摹。
阴冷黏腻的触感让吟柔汗毛都竖了起来。
“啪”的一声,是她拍开五公子手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吟柔顿然大慌。
陈宴璘那点耐心磨尽,“敬酒不吃吃罚酒。”
吟柔眸光慌颤,方向看得却是陈宴璘身后,她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失声道:“…三公子。”
陈宴璘蹙眉回看,四下空无一人,与此同时,落荒而逃的脚步声响起,陈宴璘眸光一戾,敢骗他。
返身欲追,惊疑声从旁传来——
“五公子这是要去追谁?”
陈宴璘停步看向自一旁走出来的书砚,又瞥了眼他不远处的陈宴清,意味不明的吐字,“竟还真说准了。”
书砚一脸茫然,“什么说准了?”
说着又张望了一番:“我刚才好像瞧见五公子要去追谁?”
陈宴璘浑不在意的瞥了眼吟柔消失的方向,“你看错了,一只野猫罢了。”
“哦——”书砚拖长了声。
“既然三哥也在此赏景,我就不打扰了。”陈宴璘朝着陈宴清虚抬了抬下颌,拂袖离开。
书砚走到陈宴清身边,口中嘀咕,“野猫?我怎么瞧像个人。”
陈宴清不关心,亦没有开口。
走过西园,便是萧篁居。
萧篁居里素来清净,书砚远远却听到有什么声响从假山那里传来,伴着潺潺的水声并不真切。
“怎么好像有人?”
他狐疑走近几步,便看到了有人蹲在假山瀑布前。
“谁这么大胆,敢到萧篁居来嬉水。”书砚眼一瞪就要上前。
这里原是先夫人生前的住处,先夫人离世后,公子便一直住在这里,就连里面的一棵树都没有挪动过,还是先夫人离世前的模样,平日更是不准旁人擅自进来。
“陈宴璘不是说跑了只野猫。”
陈宴清波澜不惊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书砚脚下一磕绊,盯着那道身影,就差没把眼睛瞪出来,声音更是压低不少,“这就是方才跟五公子在一起人?”
陈宴清眼帘轻抬,落在蹲缩在瀑布前的纤弱身影,打湿的手用力蹭在脸侧,似想要洗干净什么,而逶地的那抹怯紫裙裾,与消失在枫林里的一致。
书砚昨夜压根就不敢仔细看吟柔的样貌,自然也没认出她,得知这个贸然闯进萧篁居的就是和五公子有纠缠的人,心里更是嫌弃,“我这就让人走。”
陈宴清没有出声,默许他过去。
萧篁居已经是府上唯一清净的地方,岂能连这里都脏污了。
“唉,谁准许你在此的。”书砚冷呵着走上前。
吟柔拼命揉搓着被五公子抚摸过的耳垂,想要洗掉上面黏腻阴冷的触感,可无论怎么洗,耳朵都已经搓的生疼,还是让她难受。
又掬了把水更用力的去擦,全然没有注意到出现的人。
直到书砚走进,冷呵声骤响在身边,她才惊醒回神,慌乱扭过头。
打湿揉乱的鬓发缠乱贴在被她蹂躏泛红的脸畔,眼眶噙着泪,又倔强的不落下,只有眼尾通红一片,羽睫下意识的颤抖,像是已经受过无数次摧残,少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惧的小鹿。
书砚憋了一堆训斥的话,对上这么一幕,硬是半天没说出话。
他起先以为是府上丫鬟,可还真不记得有哪个丫鬟生得如此姣美,再看她的穿着,那也不是丫鬟穿的。
心里一时拿不准她是谁,只得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过来。”
吟柔混乱的神识逐渐恢复清明,她方才五公子手里逃脱,一路跌跌撞撞跑来了这,她不知是哪里,看到有瀑布,脑子里只想要洗掉肌肤上残留着的,让她彻骨生寒的触感。
“我并非有意闯入此。”吟柔说话时呼吸还是乱的。
被打湿发丝滴答滴答往下落着水珠,在衣襟上晕开一片,冰着她的肌肤,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极了,吟柔勉励让自己镇定,抬手整理鬓发,指尖却不住在发颤。
书砚别了别目光,“那就快走。”
吟柔揪紧印着湿痕的衣襟,她现在这样子太糟糕,若是出去让人碰上或是传到夫人耳中,必会被责罚。
她咬着唇央求道:“我可不可以,再留一会儿。”
书砚想说当然不行,可看她的样子实在可怜,一时开不出口,手抓着脑后,转身询问陈宴清的意思。
“公子,你看这……”
吟柔才意识到还有人在,飞快抬睫看过去,对上一双深邃如点漆的眸。
一抹斜洒的日光落在吟柔眼上,恍惚了她的视线,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这双眼睛好熟悉,仿佛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看着她,温暖、柔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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