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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宴乔知道贺轶的脾性,香囊很是麻烦,怕还没做到一半,人就暴躁丢在一边了。
“我挺喜欢的,而且阿轶并不喜麻烦,我们还有许多地方没去,算了。”
闻言眉头更皱了,贺轶攥着宴乔的手,往附近的香囊铺子而去。
“这可不能算了。”贺轶转身,握住宴乔的肩膀,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师尊喜欢的,无论多麻烦,阿轶都会做出来。”
“定给师尊最好的。”
香囊铺子不算大,各种香囊挂在架子上,每一款都用符隔绝香味,拿起凑近便可闻到。
宴乔看了几样,都很不错。
然贺轶挑剔得很,就问老板有没有能让自己做的。
老板走出来,很是歉意:“今日并没有制作香囊的活动。”
她扇着自己的团扇,解释说:“这些香粉是用鲜花制成,郎君你也看到了,满城只剩下凌霄花,这些都是库存,实在没有多余的了。”
贺轶一听没有,嘴角抿起。
师尊不想戴他的簪子,但他还是想在师尊身上留下什么,跟兽类在亲密之兽蹭上自己的气味一样。
“算了。”宴乔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缓缓走来,拉着贺轶的袖角。
老板正悠闲扇着团扇,见此想到什么,用扇子捂嘴笑:“郎君原是为心上人编织呢。”
贺轶否认:“不是。”
老板一副我都懂。
“小情侣羞涩我懂,来的都是这样,虽没有香囊香粉,但郎君可以编织缨穗,送给心上人寓意着永结同心,永远不分离。”
贺轶本看老板竟有胆子怼上他的话了,心中杀意渐起,听到后面话,他情绪收了收。
永远不分离……
他要和师尊永远不分离。
即便做了鬼,也要缠着不分开。
如此,他便指引坐在屋内的书桌前,面前放着不少做工材料。
“见郎君和娘子生面孔,是第一次来吧,屋内材料免费使用,以后多光顾光顾便好。”
宴乔笑着说好。
书桌正对窗,半开的纸窗外凌霄花盛开,还有一小绺藤蔓从窗边垂落下来。
这种缨穗比香囊更麻烦得多,宴乔心想贺轶更怕是要半途而废了。
不料,贺轶格外认真,一针一线仔细极了。
午后风吹着舒适,宴乔还有点乏了,连连打哈欠。
“师尊想要哪种装饰?”
听到身旁人开口问,宴乔懒懒收拢神思看过去。
贺轶侧头望向宴乔,见师尊泪眼朦胧,略带困倦。
他紧紧看着她凑过来。
“这个蓝色宝石挺晶莹剔透的,加上这个。”
“嗯。”
“红色的也很好看。”
“嗯。”
“这个彩色的我还第一次见,要不选这个。”
“嗯。”
宴乔还在精心挑选,听到头顶上的声音敷衍又心不在焉,边抬头边说:“缨穗不能放这个多,要选出一个。”
她话刚说完,对方俯下身来。
眼角湿热。
她眼眸无声顿了顿。
“师尊的眼泪,阿轶头一次见。”贺轶已经直起身,声音稍哑。
脑中全是宴乔细密带着湿润的睫毛,以及那欲滴不滴的浅浅眼泪,只要眨一眨眼就晕染开。
贺轶不喜欢这样,他想尝尝。
如他所想,微微咸,却比他喝过的都要甜上百倍。
贺轶拿起红色宝石缓缓落在绳中:“很像师尊的眉间痣。”
完成后的缨穗并不算多精致,甚至可以说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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