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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羁绊已经超越了简单的爱情,是经历了生死与世界颠覆后才凝结的不可分割的命运。
源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覆上了相对应的另一边。当他的指尖以与方才相似的方式在那处动作时,沈琅没有推拒。
即便是隔着衬衣,被这样郑重其事地对待,仍让沈琅感到一种细微的电流窜过,腰有些发软。
这具重塑后身体的感知似乎比过去敏锐了数倍。
“手感还跟以前一样好。”源指尖刻意加重了力道,掐了一下。
“嗯……”
沈琅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压抑的回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徐徐升温。衬衣下的皮肤,被源掌心覆盖的地方,更是烧得厉害。
源灵巧地解开了那颗刚被沈琅辛苦扣上的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冰凉的指尖直接碰触到脖颈的血管,沈琅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指腹在耳垂反复拨.弄,又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沈琅连忙抓住他的双手以防继续作乱。
手虽是被制住了,但源却低下头,隔着衬衣在肩颈处流连,温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来,让那处面料的颜色显得更深了些。
“你……”沈琅的呼吸略微不稳,“够了……再弄下去……衣服都要皱了……”
“皱了,我帮你再换一件就是。”源低低地笑起来,轻巧地避开沈琅的压制,转而圈住他的手腕,将他稍稍拉近了些。沈琅的重心随之略微前倾。
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剩余的扣子,衬衣松散地挂在肩上。
“别闹……今晚是正事。”
在即将要去见家长的当口,玩这种火,简直是……
“我知道。”源俯下身,鼻尖若有若无地挨着沈琅颈边的肌肤,吐息的气息温热,说话声有些含糊不清,“那我们速战速决。”
……
许久,源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
他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这才慢条斯理地帮沈琅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衬衣,一颗一颗地将纽扣重新扣上,只是在扣到最上面几颗时,手指总会“不经意”地再次刮过留下牙印(锁骨谢谢)的地方,惹得沈琅一阵低.促的喘.息。
“好了,”
源帮他打好领带,又细心地抚平了西装外套上的褶皱,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沈琅,金色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与爱恋。
“可以出发去见岳父岳母了,沈总。”
沈琅瞪了他一眼,却发现自己拿这个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家伙根本没办法。
他伸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腔尚未平息的燥热。
镜子里,他穿着那身略显紧绷的西装,俊美如常,只是脸颊带着一丝可疑的潮红,眼神也比往常多了几分水汽与缠绵。
而他身旁的源,站得笔挺,神色从容,仿佛刚才那个为所欲为的人根本不是他。
沈琅认命地叹了口气,算了,自己选的人,还能怎么办呢。
宠着吧。
伸手接过源递过来的车钥匙,沈琅扫了眼他身上那套不合身的西装,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轻轻触了下。
“你要不要换一套,我的衣柜里应该还有大一码的。”
“不用,这套挺好。”源摆摆手,弯腰扯了扯裤腿,笑得颇为自得,“至少岳母一眼就能看出,我和你关系不一般。”——
轿车驶入老小区,车轮碾过减速带,车身微微颠簸,沈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相较于于开车的沈琅,副驾驶的源倒是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岳母喜欢什么花?我听说第一次拜访长辈,送花是很常见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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